男子半夜回家,见妻子鞋子不合脚,他假装醉酒逃过一劫
发布时间:2025-03-10 13:24 浏览量:9
神秘鞋影
这赵秀芬啊,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好媳妇儿,长得如花似玉,性格温柔贤惠,家务活一把手,对李大力那叫一个体贴入微。
夫妻二人日子过得虽然清贫,但也算是其乐融融,惹人羡慕。
这一年的冬天,寒风凛冽,大雪纷飞,地里活儿少,李大力就想着去镇上的酒馆里打点酒,好暖暖身子。
村里人都知道他好这一口,不过也从不多喝,就是图个乐呵。
他拿了家里那只用了多年的小酒壶,揣了点铜板,裹紧了大棉袄,踏着积雪往镇上走去。
镇上那酒馆儿名叫“老刘头酒馆”,掌柜的是个七十多岁的老爷子,人慈心善,手艺好,酿的酒香飘十里。
李大力每次去,都得跟老爷子聊上几句,有时还能听两段儿老爷子年轻时走南闯北的趣事。
这一来二去的,倒也成了忘年交。
那天晚上,李大力喝得有点高,但心里还是记挂着家里的妻子,于是告别老爷子,踉踉跄跄地往家走。
一路上,风卷着雪花直往脖子里钻,冻得他直打哆嗦。
好不容易回到了家门口,推开那扇破旧的木门,只见家里黑漆漆的,没啥动静。
“秀芬,我回来了,赶紧给我点热乎的。”李大力含糊不清地喊道。
过了一会儿,赵秀芬端着一碗热汤面从厨房走了出来,手里还拿着一盏油灯,微弱的光亮映照着她那张清秀的脸庞。
“你咋喝成这样?”赵秀芬关切地问道,语气里带着一丝责备。
“,这不天太冷嘛,就多喝了两口。”李大力嘿嘿一笑,伸手就去接那碗面。
可就在那一刻,他的目光无意中落在了赵秀芬的脚上。
赵秀芬平时穿的都是李大力亲手为她纳的布鞋,既合脚又暖和。
可今儿个,她脚上却穿着一双明显不合脚的绣花鞋,看起来精致无比,却大得出奇,走一步拖一步,怪别扭的。
李大力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酒醒了一半。
他心说:“秀芬这是哪门子的打扮?
这双鞋是哪来的?”要知道,在那个年月,这样的绣花鞋可不是随便能买得起的,况且这鞋也根本不适合赵秀芬。
“秀芬,你这鞋是咋回事儿?”李大力装作不在意地问道。
赵秀芬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,说:“哦,这鞋啊,是隔壁张婶给我的,说是她年轻时候穿的,现在穿不上了,扔了可惜,就给我了。
我想着这鞋还挺好看,就试试。”
李大力一听,心里就更疑惑了。
张婶那人他是了解的,虽然心地不错,但平日里抠抠搜搜的,自己穿过的旧鞋怎么可能随便送人?
再说,赵秀芬平日里是个极讲究的人,哪会穿人家穿过的旧鞋?
可当着妻子的面,他也不好再多问什么,毕竟今晚自己喝多了,怕说出来的话不中听,伤了和气。
于是,他假装醉酒,吃了几口面,就嚷嚷着头疼,要去睡觉了。
赵秀芬也没多说什么,帮他铺好了床,看着他躺下,然后吹灭了油灯,轻手轻脚地出了屋。
李大力躺在床上,却翻来覆去地睡不着。
他心里盘算着:“秀芬今儿个不对劲,这鞋的事儿肯定没那么简单。
我得留意着点,看看这里面有啥猫腻。”
夜深人静,风似乎也停了,雪花轻轻地飘落在屋檐上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李大力瞪大了眼睛,透过窗缝儿,望着外面那茫茫夜色,心里越发忐忑不安。
就在这时,他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接着是开门的声音。
李大力心头一紧,忙悄悄地下了床,从门缝儿里往外看。
只见赵秀芬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,脚上依旧穿着那双不合脚的绣花鞋,蹑手蹑脚地出了屋门,朝着院子的一个角落走去。
李大力心中疑惑更甚,也顾不上多想,悄悄跟了上去。
只见那赵秀芬走到院子的角落,轻轻地敲了敲那块石板。
不多时,石板竟缓缓地移动开来,露出一个黑洞洞的洞口。
赵秀芬朝里张望了一眼,然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。
李大力心中大惊,心说:“这下面是啥地方?
秀芬为何要半夜三更地钻进去?”他生怕惊动了赵秀芬,忙屏住呼吸,静静地等待着。
过了好一会儿,赵秀芬从洞口探出头来,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。
她左右看了看,确认没人后,才迅速钻了出来,石板也随之合上。
李大力见状,心中更加确定这里面一定有鬼。
他悄悄回到屋里,穿好衣服,拿起一把镰刀,决定趁赵秀芬不注意,下去探个究竟。
可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,赵秀芬已经回到了屋里。
她见李大力坐在床上,神色不对,忙问道:“你咋起来了?
头疼好些没?”
李大力装作没事人一样,说:“哦,睡了一会儿,觉得精神多了。
你也早点睡吧,明儿个还得早起呢。”
赵秀芬没再多说,脱了衣裳上了床。
李大力见时机不对,也只好先躺下,心中盘算着如何是好。
那一夜,李大力翻来覆去,满脑子都是那洞口和赵秀芬神秘的举动。
直到天亮,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。
第二天,李大力起了个大早,假装去田里干活,实则是绕了个弯儿,又回到了家里。
他趁着赵秀芬还在屋里梳洗打扮,悄悄来到院子的角落,移开那块石板,顺着洞口爬了下去。
这洞口下面竟是一条狭窄的地道,里面黑漆漆的,什么也看不见。
李大力一手拿着镰刀,一手摸着墙壁,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着。
地道里阴森森的,透着一股寒气,直让人心里发毛。
走了不一会儿,李大力便来到了一扇门前。
他轻轻地推开门,只见里面竟是一个宽敞的地下室,点着几盏油灯,照得亮堂堂的。
地下室里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,还有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奇珍异宝。
李大力心中大惊,心说:“这下面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地方?
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儿来的?”
就在这时,他忽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,忙躲在一旁的柜子后面。
只见赵秀芬从门外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那双不合脚的绣花鞋。
她走到一个角落,那里摆着一张供桌,供桌上放着一个香炉,香炉里插着几根香,正冒着袅袅青烟。
赵秀芬跪在供桌前,神情肃穆,嘴里念念有词。
李大力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,但看她那神情,仿佛是在祈求什么。
就在这时,他忽然觉得身后有一股阴风袭来,忙回头一看,只见一个身披黑袍、脸色惨白的男子站在他身后,正冷冷地盯着他。
李大力吓得魂飞魄散,镰刀“哐当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那黑袍男子冷冷一笑,说:“你竟敢擅闯此地,活得不耐烦了?”
李大力哆哆嗦嗦地说:“我……我只是好奇,来看看而已。”
黑袍男子哼了一声,说:“好奇?
好奇心可是会害死人的。
念在你是初犯,饶你一命,赶紧滚吧。”
李大力哪还敢多留,忙连滚带爬地出了地道,回到了家里。
他心里那个害怕啊,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。
李大力喘着粗气,一屁股坐在炕沿上,心里跟揣了个兔子似的,砰砰直跳。
他琢磨着那黑袍男子究竟是啥来头,赵秀芬又为啥会跟那人有瓜葛。
想来想去,也没想出个头绪,只觉得这事儿透着股子邪性。
他看了一眼窗外,天色还早,赵秀芬还在屋里忙活。
李大力心说:“这事儿得弄清楚,要不我这心里头就跟长了草似的,难受得慌。”于是,他悄悄出了门,直奔村东头的王神婆那儿。
王神婆在村里可是个能人,啥疑难杂症、邪魔歪道,到她那儿都能给摆平。
李大力到了王神婆家,一五一十地把事儿跟她说了。
王神婆听完,眉头紧锁,沉吟了一会儿,说:“这事儿不简单,你回去后,啥也别跟秀芬说,到了晚上,我来你家看看。”
李大力连连点头,心说:“这回可算找对人了。”他谢过王神婆,急匆匆地回了家。
到了晚上,赵秀芬睡下后,王神婆悄悄来到了李大力家。
她手里拿着一把铜钱剑,身后背着个黄布包,一副道士打扮。
李大力见了,心里踏实了不少。
王神婆在屋里转了一圈,然后来到院子的角落,移开石板,钻进了地道。
李大力在外头焦急地等着,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过了好一会儿,王神婆从地道里钻了出来,脸色阴沉得吓人。
她拉着李大力进了屋,压低声音说:“这事儿可不小,秀芬她……她被人下了咒。”
“啥?
下咒?”李大力一听,吓得差点没坐地上。
王神婆点了点头,说:“那黑袍男子是个邪修,他用那双绣花鞋作为媒介,控制了秀芬。
秀芬每天晚上都会去地下室,给他供奉香火,以求他保佑。”
“那……那可咋办呐?”李大力急得直搓手。
王神婆沉思了一会儿,说:“要想解咒,就得把那黑袍男子给除了。
不过这事儿得从长计议,你先别声张,我自有办法。”
李大力连连点头,心说:“这回可全指望王神婆了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王神婆每天都来李大力家,在屋里屋外布置了一番。
她告诉李大力,这几天先别让赵秀芬出门,免得打草惊蛇。
李大力一一照办,心里头那个忐忑啊,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。
终于,到了第七天的晚上,王神婆告诉李大力,今晚就是收网的时候。
她让李大力躲在暗处,见机行事。
到了晚上,赵秀芬像往常一样,穿戴整齐,准备出门。
李大力躲在门后,心里头那个紧张啊,就跟要蹦出来似的。
他瞅着赵秀芬出了门,忙悄悄跟了上去。
只见赵秀芬走到院子的角落,移开石板,钻进了地道。
李大力也忙跟了进去,顺着地道来到了地下室。
他躲在门后,透过门缝儿往外看,只见赵秀芬已经跪在供桌前,开始祈求。
就在这时,那黑袍男子忽然出现在供桌前,冷冷地盯着赵秀芬。
李大力一看,心说:“就是他!”他刚要冲出去,却被王神婆拉住了。
王神婆摇了摇头,示意他别冲动。
只见她从黄布包里拿出一把铜钱剑,嘴里念念有词。
不一会儿,只见铜钱剑上泛起一道金光,直逼那黑袍男子。
黑袍男子见状,脸色大变,忙挥动衣袖,想要抵挡。
可王神婆岂是等闲之辈,她手一挥,铜钱剑如脱弦之箭,直刺黑袍男子的胸口。
黑袍男子惨叫一声,身体瞬间化为一道黑烟,消散在空中。
赵秀芬见状,瘫坐在地上,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。
王神婆快步上前,扶起赵秀芬,在她额头轻轻一拍。
只见赵秀芬浑身一颤,眼神逐渐恢复了清明。
她看了看四周,又看了看王神婆和李大力,茫然地说:“我这是在哪儿?
咋回事儿啊?”
李大力忙把这几天的事儿跟赵秀芬说了。
赵秀芬听完,吓得脸色煞白,连连摇头,说自己啥也不记得了。
王神婆叹了口气,说:“那黑袍男子已经除了,秀芬身上的咒也解了。
不过这事儿对她的打击不小,得好好休养一段日子。”
李大力连连点头,心里头那个感激啊,就跟吃了蜜似的。
他谢过王神婆,扶着赵秀芬回了家。
接下来的日子,李大力悉心照料赵秀芬,生怕她再有啥闪失。
赵秀芬也慢慢恢复了往日的神采,家里头又回到了往日的宁静。
不过这事儿在村里头可炸开了锅,大伙儿都纷纷议论,说李大力家撞邪了。
李大力听了,也只是笑笑,啥也没说。
他心里头明白,这事儿已经过去了,往后啊,可得好好过日子,再也不想那些邪门歪道的事儿了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转眼就到了春天。
地里头的活儿也多了起来,李大力每天早出晚归,赵秀芬在家操持家务,日子过得平平淡淡,却也其乐融融。
有一天晚上,李大力从地里回来,累得满头大汗。
赵秀芬端着一碗热汤面,笑眯眯地说:“大力啊,快来吃点儿,暖和暖和。”
李大力接过碗,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。
吃着吃着,他忽然觉得心里头热乎乎的,不光是因为那碗热汤面,更是因为身边这个知冷知热的女人。
他抬起头,看着赵秀芬,笑着说:“秀芬啊,有你在身边,真好。”
赵秀芬一听,脸上泛起了红晕,娇嗔地说:“瞧你说的,咱俩谁跟谁啊。”
李大力嘿嘿一笑,心里头那个美啊,就跟喝了蜜似的。
他暗暗发誓,往后啊,可得好好待赵秀芬,再也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这事儿啊,就这么过去了。
村里头的人也都渐渐忘了那邪门歪道的事儿。
李大力家和往常一样,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。
不过啊,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李大力还是会想起那晚的事儿,心里头不由得一阵后怕。
他琢磨着,这人啊,还是得脚踏实地,可别让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给迷了心窍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李大力家和村里头的人一样,春种秋收,年复一年。
虽然偶尔也会遇到些烦心事儿,但总的来说,还是过得有滋有味。
李大力也时常跟村里人念叨:“这人啊,还是得本分,可别让那些歪门邪道给害了。”大伙儿听了,也都连连点头,心里头暗暗佩服李大力的见识。
这事儿啊,就成了柳溪村一个流传了很久的故事。
每当夜幕降临,村里头的人围坐在篝火旁,就会有人讲起这个故事,提醒大家要本分做人,可别让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给害了。
而李大力呢,也成了村里头的一个传奇人物,大伙儿都亲切地叫他“大力哥”。
李大力成了村里的传奇人物后,日子依旧过得平淡而踏实。
每天天不亮,他就扛着锄头出门,到自家那二亩三分地上忙活。
村里人见了他,都热情地打招呼:“大力哥,又去地里头忙活呐?”李大力也总是笑眯眯地回应:“嗯呐,这地不侍候好,咱吃啥喝啥呀?”
春种秋收,年复一年,李大力的庄稼总是长得格外壮实。
村里人都说,这是大力哥人实在,连土地老爷都愿意帮他。
李大力听了,也只是嘿嘿一笑,心里头那个美呀,就跟吃了饺子蘸醋似的。
不过,虽然日子过得平淡,但李大力心里头始终有个疙瘩。
那就是关于赵秀芬和那黑袍男子的事儿,他虽然嘴上不说,但心里头总是犯嘀咕。
他琢磨着,这事儿虽然过去了,但万一哪天再冒出来个啥邪门歪道的东西,可咋整?
于是,李大力决定找王神婆再问问。
他挑了个黄道吉日,拎着一篮子自家种的菜,来到了王神婆家。
王神婆见了李大力,笑眯眯地说:“哟,这不是大力哥嘛,咋有空来我这儿了?”
李大力挠了挠头,说:“神婆啊,我这心里头有个事儿,老搁不下,还得麻烦您给指点指点。”
王神婆点了点头,示意李大力坐下。
李大力把心里的疙瘩跟王神婆说了,王神婆听完,沉吟了一会儿,说:“这事儿啊,你不用太担心。
那黑袍男子已经被我除了,秀芬身上的咒也解了。
不过,为了防止万一,我可以教你个法子。”
李大力一听,眼睛立马亮了,忙说:“神婆啊,您快说说,是啥法子?”
王神婆从屋里拿出一串铜钱,递给李大力,说:“这串铜钱是我开过光的,你把它挂在秀芬的床头,能辟邪驱鬼。
还有啊,你每天晚上睡觉前,在屋里头撒一把米,也能防止那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。”
李大力接过铜钱,心里头那个感激啊,就跟见了救星似的。
他谢过王神婆,揣着铜钱乐颠颠地回了家。
到了家,李大力立马把铜钱挂在了赵秀芬的床头,还按照王神婆的法子,每天晚上睡觉前在屋里头撒一把米。
他心里头那个踏实啊,就好像有了个护身符似的。
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李大力家的日子依旧过得有滋有味。
村里人也都说,大力哥自从找了王神婆后,整个人都变得精神多了。
李大力听了,也只是嘿嘿一笑,心里头那个美啊,就跟喝了蜜似的。
不过,虽然日子过得平淡,但李大力心里头始终有个念想。
那就是他琢磨着,啥时候得好好谢谢王神婆,人家可是帮了大忙了。
于是,他挑了个吉日,准备请王神婆来家里吃顿饭。
这天,李大力一大早就开始忙活。
他杀了一只自家养的鸡,还炖了一锅酸菜粉条肉,那香味儿直往鼻子里钻。
赵秀芬也忙着在屋里头拾掇,擦桌子抹凳子,整得干干净净的。
到了晌午头,王神婆来了。
她一进门,就夸李大力家收拾得利索。
李大力忙说:“神婆啊,您快上炕坐,饭菜都给您备好了。”
王神婆也不客气,脱了鞋就上炕坐了。
李大力忙把饭菜端上桌,还烫了一壶小烧。
三个人围坐在炕桌旁,吃得热火朝天的。
吃着吃着,李大力端起酒杯,对王神婆说:“神婆啊,我今儿个得好好谢谢您。
要不是您,我这日子还不知道咋过呢。”
王神婆笑了笑,说:“大力哥啊,你太客气了。
咱们都是一个村的,互相帮忙是应该的。”
赵秀芬也忙说:“是啊,神婆,您可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呢。”
三个人边吃边聊,气氛热络得很。
李大力心里头那个高兴啊,就好像过年似的。
他琢磨着,往后啊,可得好好跟王神婆处,人家可是个能人。
吃完了饭,王神婆抹了抹嘴,说:“大力哥啊,我这还有事儿,得先走了。”
李大力忙说:“神婆啊,您别着急走。
我这儿还有个事儿想问问您。”
王神婆点了点头,示意李大力说。
李大力挠了挠头,说:“神婆啊,我这心里头还有个疙瘩。
那就是关于那黑袍男子的事儿,他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?
为啥会找上秀芬?”
王神婆沉吟了一会儿,说:“这事儿啊,说来话长。
那黑袍男子其实是个游荡在民间的邪修,他专门找那些身体虚弱、心志不坚的人下手。
秀芬那会儿身子弱,又刚好撞上了他,所以才被下了咒。”
李大力一听,心里头那个后怕啊,就好像吃了个苍蝇似的。
他忙说:“神婆啊,那往后可咋整?
万一他再冒出来咋办?”
王神婆笑了笑,说:“大力哥啊,你不用太担心。
那黑袍男子已经被我除了,他不会再出来了。
不过啊,为了防止万一,你还是得按照我教你的法子,每天晚上睡觉前在屋里头撒一把米。”
李大力连连点头,心里头那个感激啊,就好像捡了个金元宝似的。
他送走了王神婆,回到屋里头,对赵秀芬说:“秀芬啊,往后咱们可得好好过日子,可别让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给害了。”
赵秀芬点了点头,眼里头闪着泪光,说:“大力啊,我知道了。
往后啊,咱俩好好过,再也不让那些事儿烦心了。”
李大力搂着赵秀芬的肩膀,心里头那个美啊,就好像吃了顿饺子似的。
他琢磨着,往后啊,可得好好待赵秀芬,再也不让她受半点委屈。
这事儿啊,就成了柳溪村又一个流传了很久的故事。
每当夜幕降临,村里头的人围坐在篝火旁,就会有人讲起这个故事,提醒大家要本分做人,可别让那些邪门歪道的东西给害了。
而李大力呢,也成了村里头的一个传奇人物,大伙儿都亲切地叫他“大力哥”,都说他是个实在人,有个好福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