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能去新疆,我52年应聘时买了很厚的鞋子,口袋里装了石子才过关

发布时间:2025-04-19 10:22  浏览量:2

(戴庆媛口述)我是湖南长沙捞刀河人,1935年11月出生。

抗战时,我父亲在湘西一家兵工厂工作,日本人快要打到长沙时,我叔叔用箩筐挑着我们到湘西找我父亲。

抗战胜利后,我们又回到长沙,父亲在城里做工,我们六姐弟,母亲没有工作,父亲白天在厂里工作,晚上还另外去加班打工,就这样父亲的收人也糊不住口,只好到乡下租了房子和一点地,我们又种地又种菜,来维持生活。

我们住的是郊区,现在是城市了,原来叫长沙县洪山庙靳家冲,那里有山有水,环境很好。

由于父亲不在身边,母亲带着我们,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一点不假。我只有个比我小四岁的弟弟,父母把我当男孩一样对待,做饭干家务,到地里劳动,里里外外都是我。生活上遇到难题我不害怕。

五年级以前我是在兵工厂的子弟学校上学,回到了长沙以后,由于没钱我就到处找学校上,最后在湖南长沙市郊史家坡完小,上到高小毕业。

那时已经解放了。我参加了村里的减租反霸宣传队、土地改革宣传队,那时农村有个小学文化程度就是小知识分子了。村长徐大伯说:“你是个小知识分子,要发挥骨干作用啊!”所以我积极地参加这些活动。

由于父亲在城里做工,我经常去城里父亲那里取钱,把乡下的菜挑到城里卖掉,买点猪吃的糠,买点人吃的米油盐回来。在城里经常看到解放军:特别是看到女解放军非常羡慕,心想自己要能参军就好了。

后来,去城里卖菜,我让弟弟看着菜,自己到湖南长沙体育馆,现在叫贺龙体育馆的地方去看广告,那里贴了很多招工招干的广告。

听说新疆来招女兵,我就去应聘。1950、1951年我去应聘,人家根本就没看上我,嫌我个头小,认字不够,我很伤心地走了。

没有能够去新疆,我还是积极参加各项社会活动,我又参加了湖南省的群众教师培训班,去教农民识字,当农民的老师,叫“群众教师”,还参加了一个妇女代表队。

1952年,新疆又来招人,县里干部让我们带头,我带了四个同志去报名,有两个走了,有一个父母不同意不让她去了,我呢还是个头不够。

参加土改队的时候,我刚入团不久,工作很有积极性,也很有鼓动能力,当时土改队的队长是女的,姓熊,我们叫她妈妈,我每天看到她打那个绑腿啊,非常羡慕,要她带我去当兵,她看我的决心很大,同意了,带我去大队预选,但是预选我没有通过,把我打回来了。

1950、1951年我想去新疆,也不要我,受到几次挫折之后,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当兵。

第二天我买了一双底子很厚、坡跟的“蓝光牌”鞋子,在衣服口袋里装了一些石子,又去应聘,这样体重达到四十四公斤,勉强合格,个子嘛还是差一点。

1952年的条件低一点,再说招聘的人看我很灵活,说起话来对答如流,文化程度也可以,就收下我了。努力了三年我终于当上兵了,虽然做了点伪装,做了点手脚,这个兵我是当上了。

我报名去当兵是瞒着妈妈的,我骗她说只是去看看,走的时候,也没有告诉她是去新疆,骗她说是去参加群众教师培训班,还要回来的,妈妈还是很哭。

我爸爸还是很开放,说出去闯闯也好,并不反对我去当兵,走的时候,我父亲给了我一床很薄的被子。

1952年的三八节,我们在长沙搞了个活动,看了电影《刘胡兰》,这是我第一次看电影。

我们从农村出来的,能够看看电影,有口好饭吃,有穿的衣服,感到很满意,很高兴。这之后我们就出发了。先到西安,休整之后,3月中旬从西安坐汽车到新疆,4月份才到新疆,大概走了50天。

我们那一批一共来了多少人?从西安开始坐汽车到新疆时,我这个人很好奇,也很注意观察,我数了7次,一共有100辆汽车。每辆汽车,的坐6个,竖的坐7个,有40多人。另外有两个警卫,专门护卫我们安全,后面还有一些拉牲口的车子,100多辆汽车浩浩荡荡,一路西行。

我们在路上尽量不让喝水。前面坐的两个武装人员,拿着冲锋枪,高度警戒。

有时解手也不让下车,只好用盆子接我爸爸给我带的盆子,在车上接大小便,下车了用它洗脸、洗脚,吃饭时还用它打菜,我叫它多用盆子,现在想想真是可笑。

到了新疆以后,我们住在现在的新疆军区司令部这个位置的房子里,睡通铺。

在分配之前,女兵们被集合到八一广场,王震给我们讲话,我记得印象最深的一句就是,“同志们你们要安心边疆,扎根边疆,要为新疆各族人民大办好事,你们要有准备把你们的骨头埋在天山脚下”。本来我们没想着要在新疆待一辈子,想着还要回去的,听王震这么一说,大家紧张了,有的哭有的闹,秩序乱了。

那时我们每天要开生活检讨会,要把自己一天的表现和思想跟大家汇报交流,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,大家慢慢想通了。

在乌鲁木齐培训休整了半个月,我们就分到各单位去了。我们这批女兵大部分分在七一纺织厂、八一钢铁厂、十月拖拉机修配厂,还有八一合作总社、水泥厂、八一面粉厂,都在乌鲁木齐市区。

我被分到七一棉纺厂,由于没有住的地方,只好挖地窝子。和泥巴时,我和不动,就用脚去踩,泥里还加些麦草。干完活没有热水擦洗,我就用凉水,水磨沟的水清澈刺骨,洗完后腿就有点疼,当时没在乎,第二天就疼得厉害了。

晚上集合点名时,我都站不起来了,是同伴把我拉起来的。回宿舍讨论时,班长让我躺在被窝里,刚一散会我就疼得叫唤起来,大家立即带我去新疆军区门诊(现在北门儿童医院)看病,岁数很大的张医生,一看就说我得了急性关节炎,要马上住院。

当时医院的条件很简陋,凳子都没有,但用的都是好药,是苏联进口的,有盘尼西林,那时没有吊针,全部是静脉注射。因为平常不打针,猛一打针,效果很好。

我也很坚强,生怕自己瘫痪了以后不能走路,天天扶着四个腿的板凳锻炼。住了十来天的医院,病好了一些就出院回到七一棉纺厂。

医生要我穿厚点,我们带的衣服在兰州的时候,都捐献给穷苦的人了,只剩下身上的一套棉衣。到了6、7月份,我还穿着棉衣,这样一捂反而把关节炎捂好了,也算是歪打正着。在我生病期间,上厕所很困难,都是姐妹们照顾我,那个姐妹情,真是让人难忘。

由于我表现好,被大家选去上新疆军区第三期政治干部培训班,学期半年。

学习的时候,我非常刻苦。当时王恩茂说新疆政治干部不学维语不行要成立新疆军区语文学校,我们培训班就改成了语文学校,搬到伊犁,在民族地区学维语提高得更快。

我们学校总共就一个大队三个班,近200人,只有20多个女同志。

学校根据我们的汉语、维语水平将我们分成甲、乙、丙三级,我的汉语水平是丙级,维语水平是乙级。

当时学校提出的口号是“一年学会是天才,两年学会是人才,三年学不会是蠢材”。为了提高自己的汉语水平,我虚心向部队里的大学生学习;为了学好维语,我常到村里和维族同胞交朋友,跟他们练习口语发音。半年后,通过自己的努力,我的汉语和维语水平均达到了甲级。

本来我们这批学生应该是1955年3月毕业。由于新疆军区要开首届党代会,要抽调语文学校的学员做筹备工作,我们就提前半年毕业了。

毕业前进行了评比,从200名学员中评比出12名优等生,女生只有两人,我是其中之一。

我们12人被抽调到军区做筹备工作,筹委会在新疆军区中学,现在的八一中学。我被分到政工组,当讲解员。

那时候要成立新疆生产建设兵团,要成立新疆维吾尔自治区,事情很多,还上演了《将相和》的戏,意思要干部搞好团结。

新疆军区首届党代会开完后,我就留在了新疆军区司令部的动员部后来改成兵役局工作,后来我又到军区司令部办公室工作了三年多,到1958年裁军,我的爱人分到了兵团的农七师的共青团农场。

本来也要把我分到兵团,但是在兵团,我学的维语派不上大的用场,我到军区反映了情况,当时新疆军区政治部主任曾涤看了我的档案,知道我是新疆军区语文学校第一批培养出来的翻译人才,就把我分到了自治区农垦厅,那里有一个维族,一个锡伯族、一个哈萨克族翻译,正需要一个懂汉语的翻译,就这样,我到农垦厅秘书处当了翻译,翻译一些农垦资料、科学资料、技术资料。我和爱人开始了分居。

等有了第二个孩子后,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生活太困难了,必须解决夫妻两地分居问题,老头子调到农垦厅工作比较困难,因为他是工农干部没上过学,到机关不合适,只好我去他那里。

大炼钢铁时老头子是农七师焦碳厂厂长,我调去后筹备厂学校,从一间房子开始,垒砖块、木板当成讲台和课桌,把学生分成一、二、三年级共四个班,两个老师教三个年级,工厂学校终于从无到有成立了!

大炼钢铁下马后,老头子调到农七师下野地油厂当书记,我也就调到榨油厂。

在那里,我碰到一个湖南老乡,老红军,叫胡敏,他当时是下野地管理处的政委,后来担任新疆有色金属公司书记。

他知道我是学维语的后,说了这么一段话:“翻译是个专业人才,财会人员只要有文化,干几天就会了,翻译三天二天是学不会的。”

由于他在地方上待过(在塔城),翻译的重要性他很了解。

伊塔事件之后正好有一批少数民族内迁下野地四场(后来的一三三团),那里需要翻译,1962年9月,胡敏就把我调到四场当翻译。

因为我怀着孩子,1963年3月,我又调回了油厂,在下野地管理处中学当教员。

1965年胡敏又把我调到四场,这一次把老头子也调到四场。胡敏当时说过这么一句话:“老头离不了老婆,秤杆离不了秤砣!把李安堂也调过去,不要把戴庆媛弄来弄去。”

在下野地四场我一待就是17年。这17年中,我当翻译当得很好,兵团司令部调我几次我都没有去,从1975年到 1979年四年中,兵团司令部、石河子地区、吐鲁番地区都要调我去,我都没有去,到1979年我才同意调到石河子。

1979年我调到石河子农工商联合企业当副主任,主任是个老红军,岁数比较大,实质上是我主持工作。

后来又当了妇联主任,精神文明办主任。我从在农垦厅工作开始就给自己立下一个目标:“干一行,爱一行!专一行,干好一行!”我要求自己一专多能。

我会打字,会翻译,干啥我都竭尽全力去干好,我的座右铭是“两耳不闻是非事,一心一意办实事”。

当妇联主任的时候,我为妇女的参政议政奔走呼号,针对当时托儿所、幼儿园的“三多一少”状况(三多是指:老弱病残的多、干部家属多、照顾性的多;一少是指有文化知识的少),我提出了托儿所、幼儿园的老师必须做到“四化”,即年轻化、知识化、专业化、革命化,将幼儿园老师纳入小学教师的队伍。

别小看托儿所、幼儿园,它办得好坏不仅关系到下一代的健康成长,也关系到父母的工作积极性。

在我当石河子精神文明办主任期间,我带领大家搬走垃圾山,建立公厕,改变老街脏乱差的状况,提出要“三化”城市,即净化、美化、绿化环境,提高环卫工人的地位,将他们称为“大地的美容师”,对他们进行慰问,以提高他们的工作积极性,所以石河子在全疆16个城市比赛中连续四年夺得冠军。

由于我敢于说真话,敢闯敢干,工作取得了一定成绩,得到领导和大家的认可,我也算是事业有成吧,自己很满意。

我17岁从湖南当兵出来,一生中最幸运的是学习了维语,它成为我和维吾尔族群众感情联络的桥梁。

在下野地的17年,由于热心地为少数民族群众办事,当地的维吾尔族群众给我起了一个维吾尔族名字“玛依努尔”,汉语的意思是“像五月的阳光一样温暖”。

少数民族有什么急事都爱找我。有一次一位哈萨克妇女生孩子,拖了很久孩子还没有出生,家里人急得不行,后来想

到了我,到我家里来找我。

我去了后,问了医生,医生说她没什么毛病,我当时想起了无痛分娩法,就是分散她的注意力,我陪她聊天,说这说那,让她高兴,聊了不到半小时孩子就出生了。哈萨克妇女的一家人非常感激我这件事被这家人一传,神了。

特殊时期,一个地方出现了民族纠纷,农七师一个副师长带了四个人去解决纠纷,由于语言不通,很快就回来了。

后来我去了,用维语跟少数民族群众交流,谈心,纠纷很快解决了。他们看我的衣服被雨打湿了,把他们的衣服拿出来给我穿,晚上拿出他们的新被子让我睡觉,还派人保护我的安全。

我认为,在处理民族问题时,你越对得起人家,人家越是尊重你。

还有一次,团场要搞训练,让少数民族男性也参加,由参谋长指挥。

由于语言不通,早上6点出发,可前一天晚上十点工作还没有做通,少数民族的家里人都不放男人出去。

最后让警卫员用马送我到现场。一路上,马受惊了,我从马上摔下来,好在我个子小,穿得厚,没有受伤,爬起来重新上马立即赶到现场。

我到少数民族家里一解释,那些老太太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,说行,要儿子、孙子当兵,让他们跟你走。

正是因为我会说维语,我和赛福鼎一家也建立了深厚的友谊。只要我去他家找他,向警卫员一说,一三三团的玛依努尔来找他,赛福鼎就会到大门口来迎接我。

在新疆工作,懂维语,能给工作带来很大的便利;真心为少数民族群众办实事,就能赢得他们的尊重。

我和我爱人是1956年结婚的,我们算是那个时期的“自由恋爱”,当然与现在的自由恋爱差得远了。

我爱人叫李安堂,他是河南人,是解放军进疆的,没啥文化,那时提干,只要是英雄模范就可以,他是西北军区生产劳动模范。

1958年裁军时,他分到奎屯,我分到自治区农垦厅,为了工作,我们分居了。

我有三个孩子,大儿子生于1958年元旦,二儿子生于1959年11月,老三是个女儿,生于1963年4月。

有了老大,我们夫妻开始分居,为了不影响工作,孩子不到5个月,我就回湖南把他放在老家,让我妈妈带,我每个月把一半的工资都寄给妈妈。

当时有很多女同志为了孩子丢掉工作,当了家属,其实当时只要有个托儿所就能解决问题,可是在那个时候没有托儿所,我不愿意当家属只好把孩子送回老家。

1959年10月,我快要生老二的时候,写信叫妈妈来新疆照顾我,我妈妈带着老大来到新疆,11月老二出生,我妈妈又

要照顾老大,又要照顾月子里的我和老二,非常辛苦。

为了不影响工作,老二三个月,我就给他断奶,妈妈就用米糊糊喂他。有了两个孩子,即便有妈妈帮忙,我还是忙不过来,并且神经衰弱,失眠严重,最后只好放弃农垦厅的工作,调到农七师老头子那里。

1963年4月,第三个孩子出生,是个女儿,妈妈帮我带到半岁才回湖南。

我常想我们这批人为新疆的发展作出了贡献。连我们的父母都有贡献。

妈妈走了以后,我得请保姆,我当时的工资是68.88元,请保姆管老大老二要40元,管老三要25元,一共65元。

全家的生活就靠老头子的工资,后来为了省下保姆费,老头子把他们的家人从河南请来带孩子,保姆费是省了,但生活费增加了。

那个时候,我没有存下一分钱,衣服裤子上面都是补丁,连到乌鲁木齐开会都没有一件象样的衣服,只好临时做件的确良衬衣。

当时尽管条件艰苦,但我对孩子不溺爱,但也从没有打过孩子,我总是苦口婆心地说教。

我经常出差下连队,走的时候就给娃娃布置作业,每个星期六一回来就检查。

有时候下雨天不上班(兵团三大怪之一:刮风下雨当礼拜)就检查作业。

老二比较捣蛋,他知道我要回来了,就赶快搞些复写纸,把字写好,我看了以后不打他也不骂他,就给他讲道理,我说“今天晚上你不吃饭,我替你吃得了”。

“那不行,我饿得很!”

我说“就是啊,学习好象吃饭一样的,就是要天天学习,增加知识,我代替你吃,你饿,你没知识,你也要饿的。”

“有了知识就是无价之宝是取之不尽,用之不竭的宝库。这样对你今后的前途有好处,要有理想。”

我还常常告诫他们,少壮不努力,老大徒伤悲。一寸光阴一寸金,寸金难买寸光阴。我的儿子现在才体会到我的一番苦心。他们也开始这样教育自己的孩子。

【编者后记】


在时代的宏大叙事中,个体的经历宛如璀璨星辰,汇聚成照亮历史天空的星河。戴庆媛的故事,便是这样一段熠熠生辉的传奇,它不仅是个人奋斗的壮丽史诗,更是一个时代精神的生动注脚。

戴庆媛出身贫寒,却怀揣着对未来的炽热憧憬。当女兵的梦想如同一粒顽强的种子,在她心底生根发芽。面对身高、体重的严苛门槛,她没有丝毫退缩,巧用智慧为自己争取机会,这不仅展现出她对梦想的执着追求,更彰显了坚韧不拔的勇气。这份勇气,正是那个时代无数青年共有的精神特质,他们为了国家的建设、民族的未来,毅然决然地踏上未知的征程,用青春和热血书写着属于自己的篇章。

初入新疆,艰苦的环境如同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山横亘在她面前。地窝子的简陋、劳作的艰辛、病痛的折磨,都未能击垮她的意志。相反,她在困境中愈挫愈勇,积极投身于各项工作,展现出令人钦佩的适应能力和进取精神。

无论是学习维语时的刻苦钻研,还是在不同岗位上的兢兢业业,她都以实际行动诠释了“干一行,爱一行;专一行,干好一行”的敬业精神。这种精神,在当今时代依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,激励着我们在自己的岗位上发光发热,为实现个人价值和社会进步努力拼搏。

更令人动容的是,戴庆媛凭借着对少数民族同胞的真挚情感和所学的维语技能,成为了民族团结的使者。她用自己的智慧和爱心,为少数民族群众解决实际困难,赢得了他们的尊重和爱戴。

在她身上,我们看到了民族大团结的美好愿景,也深刻体会到,只有真心付出、相互理解,才能构建起和谐共生的社会大家庭。

戴庆媛的人生,是一部奋斗者的传奇,是对梦想的坚守、对困难的挑战、对事业的忠诚和对民族情谊的珍视。她的故事如同一面镜子,映照出那个时代的光辉与伟大,也为我们当下的生活注入了源源不断的精神动力。

文/姚勇

外部推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