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打电话问我有没有20万,我谎称有5万,忘挂电话后,我一分不给

发布时间:2025-06-05 01:11  浏览量:2

本故事纯属虚构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

"喂,小芸啊,妈跟你说个事儿。"

电话那头,妈妈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,却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

我太熟悉这个语气了。

上一次她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,是让我把攒了三年的年终奖借给弟弟买车。

再上一次,是让我把准备考研的学费先给弟弟报了个天价培训班。

“妈,什么事?”我攥紧了手机,指节发白。

“你弟弟要结婚了,女方家要求在市里买套房......你工作这么多年,应该攒了不少钱吧?能不能......借20万给你弟弟?”

我心凉半截,随后爸妈忘挂电话,我听到的一句话,让我彻底死了心。

01

我盯着办公桌上那张全家福,照片里,弟弟穿着崭新的耐克,我穿着表姐淘汰的旧衣服。

那是他考上重点高中的时候拍的,妈妈笑得那么开心,仿佛那是她人生最骄傲的时刻。

记忆不受控制地倒流,那年我十二岁,弟弟八岁,我考了年级第一,兴冲冲地拿着奖状回家,想着在考试前,妈妈曾答应我,只要这次考试考的好,就会给我奖励。

可等我进门的时候,却看见妈妈正在给弟弟试穿新买的球鞋。

我站在一边,拿着奖状试图让妈妈的注意力分给我一点,可等了半天,妈妈看都没看我。

“妈,我考了第一名!”我举着奖状。

听见我的声音,妈妈头也不抬:

“去把厨房的碗洗了,你弟弟待会要去上足球课。”

我站在原地,看着弟弟得意地冲我做鬼脸。那双球鞋要398,是我攒了半年零花钱想买的《哈利波特》全集的价格。

我站在原地,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奖状,奖状的边角已经被我捏得皱巴巴的,就像我心里那点微弱的期待,一点点被揉碎了。

弟弟穿着新球鞋,在客厅里蹦蹦跳跳,鞋底在地板上发出“咚咚”的响声。

每一声都像是踩在我的心上。他故意在我面前炫耀,鞋面上的标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,刺得我眼睛发酸。

“妈,你看我穿这双鞋帅不帅?”弟弟跑到妈妈身边,仰着头问。

“帅,帅极了!”妈妈终于抬起头,脸上堆满了笑容,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,“我儿子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
我低下头,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已经洗得发白的帆布鞋,鞋尖有些开胶,鞋底也磨得薄薄的,走起路来总觉得硌脚。

我记得上次跟妈妈提过想换双新鞋,她只是淡淡地说:

“女孩子,穿那么好干什么?省着点钱给你弟弟报补习班。”

“还愣着干什么?快去洗碗!”

妈妈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,我咬了咬嘴唇,转身走进厨房。

水池里堆满了碗筷,油腻腻的,看着就让人反胃,我拧开水龙头,冷水冲在手上,凉得刺骨。耳边还能听见客厅里妈妈和弟弟的笑声,那么刺耳,那么遥远。

我机械地洗着碗,眼泪一滴一滴掉进水池里。

我想起考试前,妈妈摸着我的头说:“小芸,这次要是考了第一名,妈妈就给你奖励。”

我当时多开心啊,拼命复习,熬夜做题,就为了能拿到那张奖状,换来妈妈的一句夸奖,甚至是一个拥抱。

可现在呢?奖状还攥在我手里,却像一张废纸,毫无意义。

“姐,你洗完了没?我待会要去上足球课了,你快点!”

弟弟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
我没吭声,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,碗筷碰撞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厨房里回响,像是在嘲笑我的无能。

洗完碗,我走出厨房,看见弟弟已经背上了足球包,妈妈正在给他整理衣领。

她蹲下身,仔细地帮弟弟系好鞋带,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珍宝。

“妈,我走了!”弟弟冲妈妈挥挥手,转身跑出了门。

妈妈站在门口,目送弟弟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,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笑容。

直到脚步声完全消失,她才转过身,看见我还站在客厅里。

“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妈妈皱了皱眉,“作业写完了吗?”

我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,发不出声音,手里的奖状已经被我捏得不成样子,边角都卷了起来。

妈妈瞥了一眼我手里的奖状,语气淡淡地说:“考了第一名是吧?不错,继续保持。”

说完,她转身进了卧室,关上了门。

我站在原地,听着门“咔嗒”一声关上,心里最后那点期待也彻底熄灭了。

奖状从我手里滑落,轻飘飘地掉在地上,像一片枯黄的落叶,无人问津。

我蹲下身,捡起那张奖状,小心翼翼地抚平上面的褶皱。可无论我怎么努力,那些折痕都再也无法消失,就像我心里那道深深的伤痕,永远也无法愈合。

从那天起,我明白了,在这个家里,我永远都是那个不被看见的孩子。

无论我多么努力,多么优秀,都比不上弟弟的一个笑容,一双新鞋。

我默默地把奖状塞进书包最底层,转身走进自己的房间,关上门的那一刻,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,眼泪像决堤的洪水,怎么也止不住。

可我知道,就算我哭得再大声,妈妈也不会听见,她的心里,早就被弟弟占满了,再也没有我的位置。

02

“小芸?你还在听吗?”妈妈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。

“最多......最多能拿出5万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。

我本以为妈妈会说什么,或者会想别办法,没想到妈妈的声音一下子亮了起来

“5万也行!你先转过来,剩下的我们再想办法。”

电话那头,妈妈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弟弟的婚事,说女方家条件多好,说弟弟多争气。

我机械地应着,手指在键盘上敲击,假装在转账。

见我不怎么说话,我妈终于想起了要关心我显得有些尴尬。

“......对了,你最近怎么样?工作还顺利吧?”

“挺好的,妈,我先去开会了,钱一会儿转过去。”

放下手机,我盯着屏幕上的转账界面,像一把锋利的小刀,一下下剜着我的心。

突然,电话那头传来妈妈的声音:

“老头子,小芸答应给5万,剩下的15万咱们再想办法......”

我这才发现,自己忘了挂电话,电话那头爸爸话让我一瞬间心寒至极。03
爸爸的声音带着几分理所当然的粗粝,透过未挂断的电话线,像冰锥般直直刺进我的耳膜:“15万也不算多,实在不行把老家那套老房子抵押了,她弟这婚必须结得风风光光的,不能让亲家看扁了。”

妈妈的声音立刻附和上来,带着点急切:“是啊,你轻点声,别让小芸听见了。不过她现在工资涨了,说不定过段时间还能再凑点……”

我死死咬住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,却感觉不到疼。原来在他们心里,我从来都不是需要被呵护的女儿,而是一台可以无限取款的ATM机。那些被刻意遗忘的童年片段,此刻如潮水般汹涌而来——弟弟摔碎了碗却能得到安慰的拥抱,我考了满分却要负责清洗满池狼藉;弟弟的新球鞋堆满鞋柜,我的帆布鞋磨穿了底也只能自己用胶水粘……

“叮——”
转账成功的提示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刺耳。我盯着账户余额后面骤减的数字,突然笑出声来。这笑声惊动了隔壁工位的同事,她探过头来关切地问:“小芸姐,你没事吧?”

我猛地站起身,椅子在地面划出尖锐的声响。在同事错愕的目光中,我抓起包冲向电梯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电梯镜面映出我苍白的脸,和十二岁那个站在厨房门口攥着奖状的小女孩渐渐重叠。

04
老房子斑驳的铁门在暮色中发出刺耳的吱呀声。我站在玄关处,看着二十年前亲手贴的卡通墙贴正在剥落,就像这个家表面维持的温情假象。客厅里传来弟弟打游戏时的叫骂声,混着妈妈催促他喝汤的唠叨,一切熟悉得令人作呕。

“不是说开会吗?”妈妈从厨房探出头,围裙上还沾着油渍。她瞥见我手里的行李箱,声音陡然拔高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我径直走向房间,却见弟弟的游戏设备摊了满床,我珍藏的毛绒玩具被塞在纸箱底部,积了厚厚一层灰。原来我寄回来的名牌包和护肤品,都变成了弟弟直播间的抽奖奖品。

“你弟直播需要场地。”爸爸不知何时站在门口,手指间夹着半截香烟,“反正你也不常回来。”

我转身时撞翻了书桌上的相框,玻璃裂痕像蛛网般蔓延。照片里弟弟穿着我攒钱买的西装笑得灿烂,而我站在角落,连脸都没露全。这一刻,二十年来积攒的委屈终于冲破堤坝,我抓起相框狠狠摔在地上:“为什么永远都是我让步?我也是你们的孩子啊!”

妈妈愣住了,这是记忆中我第一次反抗。弟弟的咒骂声戛然而止,游戏画面还定格在“Game Over”的界面。爸爸的烟头重重按在木桌上,烫出焦黑的印记:“白眼狼!当初就该让你辍学打工供你弟……”

05
深夜的江风裹挟着咸腥味扑面而来。我蜷缩在长椅上,手机屏幕亮起又熄灭,银行短信提示5万元已到账的提醒刺得眼睛生疼。对岸的霓虹灯倒映在江面,碎成一片片血色的光斑。

“叮——”
特别关注的提示音突然响起。弟弟半小时前更新了朋友圈,九宫格里晒着房产证和奔驰车钥匙,配文:“感谢爸妈和好姐姐的20万首付!以后我就是有房有车的人啦~”评论区亲戚们的祝福刷屏,最新一条是妈妈发的玫瑰花表情。

我颤抖着点开转账记录,才发现收款方根本不是弟弟,而是某个直播平台的充值账户。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用我的钱给弟弟打造“成功人士”的人设,就像当年用我的学费给他铺就重点高中的路。

江水拍打堤岸的声音忽然变得很遥远。我翻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“家”的号码,在删除键上停留许久,最终按下拉黑。黎明前的黑暗最浓重时,我订了最早飞往上海的机票,行李箱里只有几件换洗衣物和那张被抚平的奖状。

06
三年后,我在陆家嘴的写字楼里签下百万订单。落地窗外,黄浦江的游轮正鸣笛驶过,对岸的东方明珠塔在暮色中流转着璀璨光芒。手机突然震动,陌生号码发来彩信——照片里弟弟抱着孩子站在毛坯房前,妈妈佝偻着背在工地搬砖,爸爸的腿打着石膏坐在轮椅上。

文字消息紧随其后:“小芸,你弟赌博输光了房子,你爸追债时摔断了腿。妈妈知道以前对不起你,但看在生你养你的份上,给家里转二十万吧……”

我轻笑着截屏发给律师,继续处理未读邮件。窗外飘进细密的雨丝,打在玻璃上蜿蜒成泪痕般的轨迹。我伸手触碰那片潮湿,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的雨天,我光着脚追着载有弟弟新球鞋的快递车跑了三条街,最后蹲在便利店屋檐下,看雨水把奖状上的“第一名”三个字晕染成模糊的蓝。

但这次,我没有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