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活一世,最终的气力:不是名不是利,而是这两个字
发布时间:2025-06-08 04:31 浏览量:1
岁月压不垮的脊梁,是那些在时光中愈发坚韧的灵魂。巷口下棋的大爷常说:“树活一层皮,人活一口气。”年轻时,我们卯足了劲往上爬,以为功名是盔甲,财富是堡垒。然而某一天,发现那些曾经追逐的光环成了过期报纸,利禄也填不满深夜的空虚,才明白人生这场跋涉,出发时有多意气风发,走到中途就有多步履蹒跚。
真正支撑我们穿越漫长沟壑的,并不是外在的浮华勋章,而是藏在心底那两个沉甸甸的字——“气力”。它不是肌肉贲张的蛮力,而是灵魂深处那份不被碾碎、永不枯竭的韧劲。
作家麦家说:“人生海海,敢死不叫勇气,活着才需要勇气。”见过太多风光一时的人,一朝失势便如霜打的茄子,精气神瞬间垮塌。而楼下收废品的陈伯,蹬三轮车几十年,风吹日晒,皱纹深得像刻刀划过,眼神却依旧亮得灼人。“废品能压弯车,压不弯脊梁骨,”他咧嘴一笑,“日子再皱巴,捋直了照样过!”
《平凡的世界》里有句话:“活着,就要时刻准备承受磨难。”聚光灯会熄灭,靠山也会崩塌。真正的气力,是在瓦砾堆里刨出明天的口粮,在无人喝彩时自己给自己擂响战鼓。那些深夜独自舔舐伤口后,依然能对着镜子挤出的笑容,比任何奖杯都更沉甸甸。
你看戈壁滩上的胡杨,生而千年不死,死而千年不倒,倒而千年不朽。它的气力,在骨子里。
气力,也是一种“韧”——与无常共舞。杨绛先生暮年写道:“人生最妙之处,在于它的不可预测。”菜市场角落有个卖手工鞋垫的吴婶,丈夫早逝,儿子远行。她的鞋垫针脚细密,花样翻新,像开在地上的小花。“人呐,得像这顶针,”她摩挲着指间的铜圈,“日子硌得慌,你得更硬实。压扁了,还能弹回来。”
那些终日怨叹命运不公的人,倒像是把自己活成了生锈的弹簧,再也绷不直。日子是块老牛皮,太刚易折,太软易皱。上乘的活法,是懂得像水一样,遇石则绕,遇渊则蓄。允许自己疲惫、允许失落,但心底那根弦始终绷着一股柔韧的劲头,在生活的揉搓中,将苦楚酿成微醺的回甘。
气力,更是“燃”——让心火不灭。有人问独居在顶楼画画的孙老:“守着空屋子,不冷清么?”他推开窗,指着天边流云:“你看,那云卷云舒,都是天地在作画呢!”他的斗室里,颜料斑驳,画纸层层叠叠。晨起调色,暮落挥毫,把晚霞的余烬收进笔端,将岁月的留白写成诗行。
《活着》告诉我们:“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,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所活着。”生命的厚度,从不在于外在的喧嚣鼎沸。年轻时在名利场里透支的热望,老了该在内心的庭院重新点燃。公园里引吭高歌的老者,书房里静嗅墨香的妇人,哪个不是在寂寥的旷野中,为自己点了一盏不灭的心灯?
老话讲透:“心灯不灭,长夜有光。”深夜整理旧物,翻出父亲那柄磨得锃亮的旧扳手,手柄已被汗水浸得深褐。猛然领悟,父辈在时,我们是受庇护的幼苗;父辈离去,我们便要做自己生命的“支柱”。
若你此刻正为虚名所累,为浮利所困,为前路迷茫而气短,不妨停一停。去听听窗外的雨声吧,它不知疲倦地敲打着大地,像极了生命本身那固执的、永不停歇的脉搏。那便是我们生而为人的,最原始也最磅礴的“气力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