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女鞋发展史：今天才知道，缠足竟是起于宋朝

没人会否认鞋子差不多是现代人离不开的东西？一眼看过去，现在大家脚上那一双，起码比几千年前强了不止一点。可是中国古代女性的鞋子，那就复杂多了。不是一成不变的黑布鞋，每个朝代都有新花样。要说世界民俗里有谁比中国人更会折腾鞋，真想不出第二个了！

人还没学会盖房子，脚已经先会疼。想一想远古人，天天踩石头走路，地上刺多泥多，脚底能不磨成厚茧？但问题总有人要琢磨怎么省点劲。聪明的先民拿起动物皮子裹住脚丫，粗糙，丑也管用。然后他们发现皮毛容易烂，换成了编草绳。这进步不算快，起码慢慢有了鞋的雏形。实际做法一点都不稀奇，用什么材料主要看老天给什么。

实际，春秋战国的时候，鞋子工艺忽然被提起来了。有那胆大的把兽皮晒一晒、鞣上一遍，捣鼓成皮革，再用来做鞋。皮鞋一出，不仅硬实耐磨，而且更适合长途跋涉了。后来贵族女人才不穿破破烂烂的草鞋，直接盯上细皮嫩肉那套，谁心里不想好看点？不过要真追奢，普通百姓根本玩不起。

到了秦汉，才有人说不就是布嘛，做成鞋也行。一双细布鞋走遍江湖，反正没皮革那么贵。尤其是汉朝晚期，妇女出嫁还喜欢穿彩色鞋，哪怕穷点也不能丢脸面。其实，这阶段中国女鞋的审美趣味，开始有那么点讲究了。有没有什么比一双手工缝制的鞋子，更能看出一个家庭的用心？

走到魏晋，那真算风格大变。有人说木屐是日本的东西，好像并不是，全套中国原创。两根木齿，一底木板，穿上喝茶踏青和朋友聚会，嘎吱嘎吱。出嫁女系着彩带，五彩斑斓，看着轻飘不实，实则牢靠谱。木屐穿在脚上嚓嚓响，多少年后成了美术馆里的文物。

有人觉得唐朝的女人最会穿，就这点没错！凤头软底锦靿靴，样子花哨实用，软硬兼施。整双靴子其实能跟条纹裤、小袖袄一起搭，一点不拖沓，有唐朝跟男装掺合的调调。“高头鞋”草履头上还得添点棕草，看着像卷云，头顶载得紧。说是贵气，其实也有点叛逆。那段时间，多少贵妇也跟风试。换作平民，东施效颦是难为自己。

再往后，宋朝的怪事。大家倒是听说过，其实没几个真见过。以前的男人专挑女孩子的小脚。于是裹脚风气起来，女孩从四五岁就要缠布，把脚趾绑断包住。小小弓鞋要塞进“小脚”，美丽其实不过是痛苦换的。你不觉得残忍吗？偏偏那时风气不止，一个家族、一个朝代都觉得正常。

晚清的时候，裹脚禁了不少。其实，男人老是念叨小脚的美，哪那么容易改口？满族女人不愿意裹脚，旗鞋流行开来。高底、瘦跟、巧妙遮盖真实大小，脚看着小，人走路摇来摆去。宫里贵妇一水儿旗袍配旗鞋，气场和小巧结合。倒底是不是方便，没人细说。

不可思议，几千年下来，有人说中国女鞋都围着美转。说是“美丽的桎梏”，可谁不想试试？时代变迁，大街小巷每一双鞋都写着有人走过的路。

细查数据，考古队在陕西出土过西汉女性鞋子实物，釉色华丽。现今中国手工制鞋工艺，很多直接复刻唐朝软靴。专家说，明清时期高底旗鞋最高能垫十五厘米。现在有人觉得，那是走路还活着就算赢了。可也有人站在市场角度，认为鞋子本来就该满足审美和功能。说不定哪种看法更靠谱。

其实，有传记作者采访现今民间鞋匠，老人们回忆自己曾为二十多个妇女缝制弓鞋。那工艺讲究手上劲儿力道，每一针都是觉得疼。有时候，缝完自己都不舍得穿。回看这场女鞋变迁史，过程不是一条线，倒更像一盘散沙。别说非要一首歌唱到底，谁会一成不变？

可能有人不同意，觉得鞋子没啥可说的。可只要关注细节，每个细节都能掰扯半天。哪怕鞋面上一道小小的刺绣，都藏着绵密人情。曾经的女子穿鞋更像一场仪式，既要防寒，也要讲究，还要忍痛。

可也有人觉得，鞋子不过是身外之物，套在脚下早晚磨坏。美丽只是短暂称赞，鞋底磨平了，谁还细算过程？细想想看，到底是鞋子影响了历史，还是审美带动了鞋子蜕变？难说。

其实女鞋这事，往大里说反映着女性地位变化。多角度一瞧，有点像一面镜子。可是再凑近瞧，有时又变成一地鸡毛。甚至，明明防护、舒适和美观三个目标，始终没法全兼顾。鞋子演变轨迹乱七八糟又合情合理，总有意外。

数据里显示，2009年河北某地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就新发现过唐代女鞋遗存：鞋底用麻绳织成，鞋面嵌彩线纹饰。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，晚清时甚至被英国使节高价买去当异国珍品，有点无厘头。但市面上仿品一大堆，真假难分。

以上细节可能跟每个人没什么关系。可只要想起鞋子捆住脚的那段历史，总会忍不住咂摸下，现在的自由自在是不是更值得珍惜？

女鞋，历史长河里一块不显眼的小石头。每一个朝代都留下了自己的脚印。看似不起眼，却关系着每一个人的冷暖和舒适。最后想说，别以为鞋子只用来走路，其实它裹住的，也有时代印记和人心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