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,计划生育年代我生了三个儿女,男人的行为让我们过的苦不堪言
发布时间:2025-06-18 21:48 浏览量: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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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子过得苦不堪言,原因原生家庭的环境和遗传基因因素。从认识男人开始说起,八十年代谈恋爱,就逢年过节见见面。从男方给女方买的礼物和红包,决定男方对女方的诚意。不知不觉,我与权全已经认识快一年了。80年代的男女青年谈恋爱只是逢年过节时,男方把女方接到家里去耍两天,走的时候买个礼物或者包个红包送给女友。女方父母的生日,男方也要到场。那个时候的男女谈恋爱就是这么简单,其他再没有什么交集。
在我们交往的每个节日,权全都要给我买礼物。我是一个传统古板的女孩,读书比普通女孩多一点,就自装清高起来。权全要给我买礼物,我偏装纯洁不要。那时候的礼物多半就是这些:一块男式表四十块钱,一块女式表六十五块钱。买件衣服几块钱的事,皮凉鞋十几二十块钱。八七年那年端午节,权全给我买了一双皮凉鞋二十八块钱,是我的同伴当中最高档的凉鞋了。中秋节的时候,权全又给我买了六十五块钱的女式表。那年我们这里的人把戴手表当成一种时尚。男女都戴一样的大圆手表,女式手表小巧玲珑,一般农村人是买不起的,偶尔看见个别吃国家粮的女孩,手带一块女式表,骑一辆女式轻便车,从我们眼前一溜而过,我们羡慕极了。羡慕是羡慕,那是从来不敢想买的事。
那年中秋节,权全站在表店门前,要我挑选一块女式表,再去挑一辆女式轻便车。我吓傻了,这两样要好几百块钱,虽然我做梦都想要一块女式手表,也想要一辆女式轻便车。我家的加重自行车先仅着弟弟骑,只有弟弟不骑的时候才有我的份。那加重自行车又高又重,我的大腿常常被自行车的三叉杠碰得乌青。那时的几百块就是天价,我不敢想,等到权全要跟我买的时候,我又不敢要,我觉得我没有那么好的条件享受那样昂贵的东西。我叫权全把钱存起来,今后成家立业的时候花钱的地方多的是。权全却站在手表店门前不走,说怎么都得选一样,至少要买一块手表吧!我说我有一块手表,权全说那是男式手表,我要给你买一块女式手表,你应该高兴才是。后来我实在拗不过权全,只好买下了那块六十五块钱的女式手表。
相识相知一年,权全面面俱到,看不出一丝丝不良爱好,然后顺理成章结了婚。父亲没办嫁妆不收彩礼,我愧对父母。从我们交往的时间留意到,权全不打牌,不抽烟,不喝酒,又勤劳,真的是一个难得的五好青年。权全对我物质方面花钱大方,其他生活方面也关怀备至。我觉得权全是诚心诚意对我好!让我这个从小受尽哥嫂的打击,父母却没有能力保护的弱女子,好生感动。认为我这一辈子真的找到了能保护我不受伤害,能给我带来幸福的人了。却不知大手大脚花钱是一种不好的习惯,成了后面不堪生活的祸端。
八七年国庆节,我们结婚了。没有嫁妆,也没有办酒席,只有权全家简单地请了两桌客人。母亲一直瘫痪在床,父亲伺候母亲已经心力交瘁。那时的嫁妆是要专门请木匠师傅到家里来做,一做就得十天半个月。对待手艺人一日三餐,酒肉相待,外加两餐点心,还得付工钱。父亲说母亲生病了,没人做饭木匠师傅吃,我没给你办置嫁妆,也不要权全的彩礼钱。权全那边,给了三百块钱我买衣服,四百块彩礼钱,总共花了七百块钱。权全把四百块钱交到我父亲手里,父亲把钱又给了我,说他没有给我添置嫁妆,叫我用这四百块钱买些箱箱柜柜,日后好装东西。那时候我还真的傻傻地收下了那四百块钱,真的没想过父母都六十几岁的人了,母亲已瘫痪在床了。只想到自己的不容易,没想过父母才有多不容易呢!
我就把那四百块钱全部给父母用了又能怎样呢?后面我的日子都过的鸡飞狗跳了,再没拿过钱父母用了。这辈子,父母都没用过我的钱了,父亲临终前还担心着我,叫姐姐们帮帮我。我用七百块钱在房子后面修了猪圈,在房子旁边修了一间平板房,用于养猪,养鸡养鸭,准备发家致富。
殊不知,婚后权全爱赌的天性暴露无遗,新年大节我边走边哭,负重前行。父亲没收四百块彩礼钱,加上买衣服的三百块钱,我手里有七百块钱了。我完全可以用这几百块钱买几套漂亮的衣服,再买几件高档的家具,使自己成为真正的新娘子,让自己过上舒适惬意的新娘子生活。可我没有用这七百块钱来买衣服,也没有用来买嫁妆,没有给自己贪图享乐的生活。我跟权全商量,用这七百块钱在房子后面修个猪圈,再在房子旁边修了间平板房。准备养猪养鸡养鸭,来发家致富。经过几个月的忙碌奔波,那年春节的时候,猪圈和平板房都修好了,只等来年买上猪、鸡、鸭,来大显身手了。
正月初二一大早,权全劝说叫我一个人回娘家拜年去,他在家粉刷新修的平房,趁这几天把家里收拾好,等煤矿开工的时候,他就去上班挣钱,然后买小猪、买小鸡小鸭回来养。按照习俗,新婚第一年拜年是要两个新人一起回娘家的,并且当时我已有身孕好几个月,要背上几家拜年的糖、面至少三十来斤,要徒步走二十多里路,那天还下着雨。听了权全的说词我信了,认为权全是一个很有安排很有打算的人,今后的日子一定会越过越红火。就算苦点累点也不所不惜。
当我大着肚子,背着一背篓面和糖,打着一把大黑布伞,穿着一双胶底板鞋,一走一滑地行走在倾斜的石板路上,每走一步我都吓的胆战心惊,生怕摔了下去。一路上去拜年的人,都是成双成对,都是男人背东西,男人牵着女人的手,在雨中有说有笑,嘻嘻哈哈结伴而行!只有我,形影单离,艰难地负重前行,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。或许从那刻起,我眼泪的匣门就打开了,再也没关过。
回娘家第三天,权全才赶过来。后来才听说:权全并没有他自己所说的那样富丽堂皇。我前脚一走,权全胡乱把墙壁粉刷一下,就跑去打牌去了。同族的伯父看见权全在打牌,没跟我一起去拜年,骂了他,他才赶过来的。那次打牌,把留着我生孩子住月子的钱输掉不说,还欠着别人的钱。一次为鸡鸭的事吵架,邻居才义愤填膺地骂出来,说权全打牌欠着他弟弟的钱。我才知道,原来权全是好赌的人,婚前没有一点不良爱好,都是伪装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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