胶鞋印露破绽！放牛娃送饭大婶齐上阵，金平民兵五次全歼越军特工

1979年3月，对越自卫还击作战刚结束，云南省金平县的密林山谷还没有恢复平静。这条和越南莱州省接壤的边境线上，三岔口到那发的公路穿过原始森林，是连接两国的重要通道。越军经常派出特工小队，借着复杂地形潜入中国境内。仅1979年4月上旬，金水河大队就发现七次可疑人员活动的痕迹。

隔界村的哈尼族村民最早察觉危险。村民在溪边洗衣时，多次看到被割断的渔网；民兵巡逻队在电厂后山找到三枚苏制绊发雷。4月14日深夜，村寨粮仓突然起火，虽然及时扑灭，焦黑的墙壁上还留着汽油燃烧的气味。

边境各村很快启动联防机制。猛拉公社武装部长王开福召集各村骨干，把群防群报细化为三条措施：发现陌生脚印就吹牛角号，看到可疑人影敲竹筒报信，遇到紧急情况点燃烽火台狼烟。各族群众不分老少参加警戒，连放牛的孩子都带着自制的竹哨。

1979年4月15日上午十点多，隔界村哈尼族妇女李大妹提着饭篮去村外碾坊。经过三道拐山凹时，她发现甘蔗地里闪过三个穿迷彩的人影。其中一人扛着长条包裹，另外两人正用望远镜观察村寨。七十米外的界河对岸，还有四人躲在芭蕉林里。

李大妹马上蹲进灌木丛，沿着放牛小道跑回寨子。民兵副班长普正清刚端起午饭碗，听到报告扔下筷子吹响铜哨。二十九名民兵带着五六式半自动步枪，在五分钟内集结完毕，随后分三路包抄电厂山包。

十一点二十分，入境的越军特工进入伏击圈。普正清首先打中扛包裹者的腿，其他民兵跟着开火。对岸越军计划用冲锋枪压制，被赶来的边防部队击退。打到下午一点，两名越军特工倒在甘蔗地里，受伤的那个被同伙拖过界河。

1979年11月12日清早，东瓜寨一名苗族少年扛着祖父传下的火铳进后山打鸟。在野猪沟松林里，四个穿蓝布衫的男人围蹲在地上，其中一人展开的图纸在晨光里泛着白光。少年悄悄退到岩石后，认出图纸上画着寨子里的水井位置。

随后少年狂奔下山时摔了两次，顾不上膝盖流血冲进生产队长杨莽札家报信。民兵排长马自学立刻带八人进山追踪，五十六岁的老队长杨莽礼骑上马赶往五公里外的公社报信。上午九点，牛栏冲大队民兵封锁南洛河渡口，亚拉寨民兵控制东侧垭口。

边防部队三连中午赶到，用重机枪封锁沟底。特工队藏身的溶洞被慢慢压缩，一个试图突围的被苗族民兵陶正明击毙在溪边。第二天中午清理战场时，从岩缝找到的军用地图上，标着周边二十公里所有民兵哨卡的位置。

1979年12月1日清晨，八家生产队哈尼族社员普二妹背着竹篓去橡胶林干活。经过三那公路12公里处时，四个背包男人突然钻进路旁箐沟。其中一人转身时，腰间硬物划破外衣，露出军用皮带扣的金属反光。

普二妹假装弯腰采药，绕路跑向民兵哨所。排长黎小二带十二名民兵封住箐沟出口，同时发射三发红色信号弹。十里村边防连五十八名官兵坐卡车赶来，和二百五十六名民兵沿山脊展开拉网搜索。

特工队退到瀑布崖死守，用冲锋枪向下扫射。民兵队长张有才带人砍来二十捆干茅草，在上风口点燃后推进石缝。浓烟逼得两名特工跳进深潭想逃走，被下游埋伏的民兵用渔网拖上岸。清点战利品时，匕首刀柄的越南铭牌经过翻译，写着“河内第三训练营”。

1980年1月23日中午，十里村公社十三岁的瑶族姑娘盘金兰在落洞田放牛。三个穿瑶族服装的男人从坡底走来，其中一人踩到牛粪时裤腿上卷，露出绿色军用胶鞋的鞋帮。盘金兰解下腰间牧笛，吹出三短一长的调子。两里外梯田里干活的民兵赵金现立刻扔下锄头，带人堵住东侧山道。

公社看到烽烟信号，派出八名骑手支援。边防站中尉张卫国带七十七名官兵沿白马河急行军，和二百六十八名民兵形成三道包围圈。特工队退到蛤蟆洞抵抗，用手枪向外射击。民兵队长陶兴发绕到山顶，把二十斤辣椒粉混进湿柴点燃。辛辣浓烟灌进洞穴，两名特工冲出洞口时被预设的绳套绊倒被俘。

1980年10月17日晨雾未散，白马河民兵盘金荣、盘金贵兄弟进后山查看捕鸟套。在无名高地凹部，几枚大号军用胶鞋印压碎露珠，越南产“桑江”烟头还冒着热气。兄弟俩分头行动：盘金贵跑向三公里外民兵哨卡，盘金荣爬上信号树挂起黄布条。

哨所排长李加林接到消息时，正和边防侦察排长陆志强研究沙盘。两人当场决定混编战斗组：七名官兵带两部步话机绕向北坡，八名民兵分两组截断退路。十点零五分，两名越军特工刚钻出灌木丛，就被东西两侧火力锁定。从第一枪响到确认目标死亡，只用了三分钟。现场遗留的笔记本里，画着三那公路桥梁的承重结构图。

五次战斗共击毙越军特工十一人，缴获枪支九支、手榴弹二十三枚、军用地图五套。金平县志办公室1983年统计，参战民兵有哈尼、苗、瑶、傣等六个民族，年龄最小的盘金兰只有十三岁，最年长的杨莽礼五十六岁。

1980年4月建立的边境联动哨制度，确保部队接到民兵信号后二十分钟内能到达任何事发点。东瓜寨战斗的烽火台、白马河战斗的信号树，后来合并为编号式预警体系，这个系统直到1989年中越关系正常化才取消。

五战五捷后，越军特工对金平的渗透减少七成。1981年5月扣林山战役期间，金平民兵运输队带着自编的《反特工手册》支援前线，在芭蕉坪开班传授识别鞋印、识破伪装等经验。三年后的老山战役中，当年参加围剿的民兵杨正清带队开辟马鹿塘运输线，这条穿过雷区的通道后来大家叫它生命走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