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2月,我由“插队知青”身份入伍,到部队后成了一名通讯兵

发布时间:2025-07-15 14:43  浏览量:4

当年知青砍柴挖渠磨得满手血泡,夜里盯着漏风的屋顶发呆,谁没想过出路在哪儿?

69年初征兵政策突然放开,多少插队青年豁出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。

公社土墙上那张征兵告示就像道闪电。

本地青年陈大山他娘哭得撕心裂肺,城里来的知青却眼巴巴连报名的资格都没有。

政策说变就变,正月十五刚过,广播里一句“扩大范围”,十几个知青连滚带爬冲去大队部。

初检那天气温刺骨,卫生院平房里脱得只剩单衣的年轻人,牙齿打颤的声音比心跳还响。

都说当兵是为保家卫国,可对这些困在山沟里的知青来说,那身军装首先是离开锄头的通行证。

陈大山们怕打仗,知青们怕的是一辈子困在三分自留地里。

通讯兵要背密电码,要爬电线杆,可比起天天挑粪砍柴,这简直是捧着铁饭碗的技术活。

当年接兵的卡车开进村时有个细节:老解放卡车厢板落下,泥地里站着的两拨青年眼神撞在一起。

本地兵看知青像看城里来的娇气包,知青瞅本地兵仿佛瞧见未来的自己。

谁都没说破,可车厢进部队大门那刻,穿草鞋的和穿胶鞋的都在偷偷抹眼睛——前路未卜,但至少脚下不再是粪桶扁担。

后来连部发军鞋时,有个知青把磨烂的草鞋塞进包袱最底层。

草鞋帮子上还沾着挖渠时的泥,磨断的草茎像极了他肩膀的血道子。

这双鞋他退伍时都没扔,说是留着记住那条差点走到底的黄土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