邻居大妈连续9年往我家大门泼水,我没闹,搬家那天她给我一个盒子
发布时间:2025-07-17 04:43 浏览量:7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地名人名虚构,请勿与现实关联
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
“大妈,您这是……”我看着张大妈颤抖的双手递过来一个褪色的红布包。
“孩子,别怪大妈。”她的声音沙哑得像秋天枯黄的落叶。
01
搬进这个小区是在九年前的春天。那时候我刚毕业,拿着微薄的工资租下了这套一居室。房子不大,但采光很好,最重要的是价格便宜。
我记得第一天搬进来的时候,隔壁的张大妈正在阳台上晾衣服,我礼貌地打了个招呼,她点点头算是回应。
那时候的张大妈看起来还很硬朗,头发虽然花白但梳理得很整齐,身板也很挺直。我想她大概六十多岁,是个典型的退休老太太。小区里像她这样的老人很多,大多数都很和善,喜欢在楼下的花园里聊天下棋。
第一周过得很平静。我每天早上七点出门,晚上七点回来,和大多数上班族没什么两样。偶尔在楼道里遇到张大妈,我们会点头示意,但从未交谈过。她总是穿着深色的衣服,走路的时候步子很轻,像是害怕吵醒什么人一样。
那个周一的清晨改变了一切。
我像往常一样准备出门,打开房门的瞬间,一股湿气扑面而来。地上有一片水渍,从我家门口一直延伸到楼道的另一端。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皮鞋,已经湿了一大片。
我以为是楼上漏水或者前一天晚上有人在楼道里泼了什么东西。没太在意,换了双鞋就出门了。
第二天早上,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。地上的水渍明显是刚泼的,还能看到水珠在地砖上缓缓流淌。我开始怀疑是否有人故意为之。
第三天,我比平时早起了半个小时,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。透过猫眼,我看到对门的张大妈端着一个塑料盆走出来。她看了看四周,确认没人后,把盆里的水倾倒在我家门口。水花四溅,溅到了我刚刷的门上。
我立刻开门:“大妈,您这是在做什么?”
张大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,手中的塑料盆差点掉在地上。她回过头看了我一眼,那双眼睛里有种我说不清的情绪,然后一言不发地转身回了房间,砰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我站在湿漉漉的地板上,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从那天开始,张大妈每天早上的泼水变成了雷打不动的例行公事。无论刮风下雨,无论节假日还是工作日,每天早上六点半,她都会准时出现,在我家门口泼一盆水。
我试图和她沟通。敲她家的门,她不开;在楼道里遇到,她视而不见;给她留纸条,她撕掉扔在地上。仿佛我是空气,不存在于她的世界里。
物业管理处的小王听了我的投诉后,也觉得这事很奇怪。他找过张大妈几次,但每次都被挡在门外。张大妈只是通过门缝说:“没有的事,你们别瞎传。”
小区里开始流传各种版本的谣言。有人说张大妈精神有问题,丧偶后受了刺激;有人说我一定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;还有人说这是迷信,认为我带来了什么不好的运气。
最离谱的是王阿姨的版本。她在楼下遇到我时,神神秘秘地说:“小伙子,你是不是得罪过张大妈的儿子?听说她儿子几年前出了事,可能她把账算在你头上了。”
我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可能得罪一个从未谋面的人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张大妈的行为变得更加复杂。她不仅每天泼水,还会在我晾在阳台上的衣服下面放水盆,让水滴不停地滴在上面。有时候,她会把垃圾袋故意扔在我家门口,等我下班回来时,楼道里就会散发出难闻的味道。
我开始觉得愤怒。这种愤怒不是一时的冲动,而是长期积累的疲惫和无奈。每天早上开门看到湿漉漉的地面,每天晚上回家闻到垃圾的味道,这些都在消耗着我的耐心。
我想过搬家,但房租便宜,而且工作稳定,实在舍不得。我也想过反击,比如在她家门口也泼点什么,但看着她满头的白发和佝偻的身影,又觉得自己如果真的那么做了,和她又有什么区别。
更让我困惑的是,张大妈的行为并不总是恶意的。每当我加班到很晚回家,走到楼道口时,她家门前的感应灯总是准时亮起,为我照亮最后一段路程。我知道这不是巧合,因为感应灯的位置和角度明显是被人调整过的。
还有一次,我订的快递被隔壁楼的住户错拿了。我正在苦恼该怎么找回来,张大妈敲响了我的门。她手里拿着我的快递包裹,一言不发地递给我,然后转身就走。
这些相互矛盾的行为让我对她的敌意产生了动摇。她到底想要什么?为什么一边伤害我,一边又在默默帮助我?
第五年的时候,我终于忍不住在一个周末的早上堵住了她。
“大妈,您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对我?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可以说开。”我站在楼道里,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张大妈停下脚步,缓缓抬起头看着我。那一刻,我看到了她眼中的痛苦,那种深深的、无法名状的痛苦。但她依然什么都没说,绕过我走了。
从那以后,我不再试图阻止她,也不再寻求答案。我接受了这种古怪的邻里关系,把它当作生活的一部分。也许每个人都有自己无法言喻的理由,也许有些事情永远不会有答案。
02
时间是最好的麻醉剂。到了第六年,我已经完全习惯了张大妈的存在。每天早上的水声变成了我的闹钟,比任何电子设备都准时。我甚至开始欣赏这种规律性,它让我的生活有了一种奇特的仪式感。
我学会了在门口放一个吸水地垫,每天晚上拖一遍楼道。我也学会了看天气预报,在雨天的时候多准备一双鞋。这些调整让我的生活重新变得有序。
张大妈的身体在这些年里明显衰老了很多。她走路的时候开始有点踉跄,端水盆的手也不如以前稳当。有几次我看到她差点摔倒,下意识地想要扶她一把,但她总是很快站稳,然后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第七年的冬天,张大妈生了一场病。连续三天,楼道里都没有水渍。我起初以为她终于放弃了这个习惯,内心竟然有种说不出的失落。第四天,我在楼下遇到了来看望她的侄女。
“大妈身体怎么样?”我问道。
“发高烧,在床上躺了好几天。”侄女看起来很担心,“她年纪大了,又一个人住,真让人放心不下。”
我想去看看她,但又担心她不愿意见我。最终,我买了一些水果和营养品,让侄女代为转交。
第八天,水渍重新出现在我家门口。我透过猫眼看到张大妈的身影,她明显瘦了很多,动作也比以前慢了许多。但她依然坚持着这个习惯,仿佛这是她生活中唯一重要的事情。
我开始思考这种坚持背后的意义。什么样的理由能让一个老人九年如一日地做同一件事?什么样的情感能让她在生病的时候都不愿意中断这种行为?
第八年的某个夜晚,我听到对门传来微弱的哭声。那种哭声很压抑,像是害怕被人听到。我想过去敲门,但最终还是放弃了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,我没有资格闯入别人的悲伤。
但从那以后,我对张大妈的感觉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我不再把她当作一个古怪的邻居,而是当作一个承受着某种痛苦的老人。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来自何处,但我能感受到那种重量。
第九年的春天,我接到了公司调岗的通知。新的工作地点在城市的另一端,每天通勤需要三个小时。我开始考虑搬家的事情。
搬家的决定做得很匆忙。公司给了我一个月的时间来安排工作交接,我需要在这段时间内找到新房子并完成搬迁。
我花了两个周末看房,最终在新工作地点附近租下了一套小公寓。房租比这里贵了一倍,但考虑到能节省通勤时间和交通费,还算值得。
开始收拾东西的时候,我才发现九年的生活积累了多少物品。书籍、衣服、家具、电器,还有各种生活用品,装满了二十多个纸箱。在整理过程中,我发现了很多被水渍损坏的东西:几本专业书籍的封面已经发黄卷曲,一双很少穿的皮鞋长了霉斑,还有一个木质的相框因为长期受潮而变形了。
这些损失让我重新想起了对张大妈的愤怒,但这种愤怒很快就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。我意识到,即将结束的不仅是九年的居住,也是九年的“斗争”。这种斗争已经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,失去它,我的生活反而会变得空洞。
搬家公司定在周六上午九点来搬东西。前一天晚上,我把最后的几样物品装进箱子,然后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坐了很久。墙上留下了家具和装饰品的痕迹,地板上有些地方因为长期被重物压着而颜色略深。这里曾经是我的家,现在就要变成别人的家了。
我想到张大妈,想到明天她出门泼水时会看到一扇紧闭的门。她会是什么反应?是如释重负,还是失落?我突然意识到,她可能和我一样,已经习惯了这种古怪的邻里关系。
那天晚上我失眠了。不是因为搬家的兴奋或不舍,而是因为一种说不清的不安。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,有什么话没有说出口。
第二天早上,搬家工人准时到达。他们效率很高,不到两个小时就把我的东西全部搬到了货车上。我最后检查了一遍房间,确保没有遗漏任何东西,然后锁上门。
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,对门传来了开门的声音。
03
张大妈出现在门口的时候,我有些吃惊。她手里没有拿水盆,而是攥着一个褪色的红布包。她的头发比几年前更白了,脸上的皱纹也更深了,但眼神却异常清澈。
她颤巍巍地走向我,每一步都显得很艰难。我注意到她的手在轻微地颤抖,不知道是因为年老还是紧张。
“孩子,”她开口说道,声音沙哑得像秋天枯黄的落叶,“别怪大妈。”
她把红布包塞到我手里。布包很轻,但能感觉到里面装着什么东西。布料已经洗得发白,边缘有些磨损,显然有些年头了。
“大妈,这是什么?”我接过布包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张大妈没有回答,她看了我一眼,然后转身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间。临关门前,她停顿了一下,似乎想说什么,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门关上了,楼道里重新安静下来。我站在那里,手里拿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红布包,感觉像是在做梦。
搬家工人在楼下催促,我只好先下楼。在货车启动的那一刻,我回头看了看这栋住了九年的楼房。张大妈的窗户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,应该是她在看着我们离开。
一路上,我都在想着那个红布包。它被我放在随身的背包里,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,像是装着什么重要的秘密。但我没有立刻打开它,不知道为什么,我觉得还不是时候。
新房子的钥匙交接很顺利,搬家工人也很配合。到下午三点,所有的东西都搬完了。我坐在堆满纸箱的新房里,终于拿出了那个红布包。
布包的包装很简单,用红绳子系着。我小心地解开绳子,里面是一个古朴的木盒。盒子不大,大概手掌大小,上面雕刻着简单的花纹。最让我震惊的是,盒盖上竟然刻着我的名字。
我的手开始颤抖,我打开盒子,可看清里面的东西之后我却顿时如遭雷劈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