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穷途末路众叛亲离,妻离子散时,傻四叔再圆我老板梦
发布时间:2025-07-29 03:20 浏览量:1
素材/王河民
图/源于网络
为了阅读体验,本故事采用第一人称讲述
(本文为今日头条原创首发)
我是江西上扰县人,在这里说到我的四叔,就不能不简单对大家说说我的父辈的事儿,我的父亲兄弟四个,我父亲是家里的老大,我父亲有三个弟弟,二叔、三叔也都已结婚生仔,不知何故,我的父亲和我的二叔、三叔都长得比较高大健壮,身高都在一米八左右,唯独我四叔身高不到一米六。
我听我爷爷说我奶奶有我四叔时,因地里的庄稼收成不好,家里吃不饱,我奶奶没有什么乳液喂我四叔,又加上我四叔在还未满月时,又发过一次高烧未能及时找医生诊治,留下了一点的后遗症。所以,就造成了我四叔后来不仅个儿长不高,脑子反应也要比别人迟钝了一点。
这样一来,我四叔就成了世人眼中的傻瓜。我不知道我四叔的个儿长不高,以及脑袋多少有点迟钝,可否和他小时发的那次高烧有关系?
但说句心里话,我四叔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傻瓜。我四叔也读到了初中毕业,且成绩在他们班属于中等水平,听说数学学的不错,我这样给大介绍我四叔,想必各位读者对我四叔有了个大概印象。
但在我的记忆中,我的四叔非常喜欢我这个当侄子的,四叔初中毕业后,就经常到山坡上挖草药,然后晒干拿到药店卖了,他会买几样好吃的东西给我,有时会将我放在他脖子上到处跑。爷爷和奶奶在世时,曾想给我的四叔订一门亲事,但大家知道,我们江西的彩礼一直比较高,又加上我爷爷奶奶已年迈,挣不到什么钱,所以,到死都没有了去这个心愿。
我是个80后,我的四叔在我读小学一年时,也就是85年前后,就和我们村一个人结伴来到广东江门市打工,没什么技术和文凭的我四叔到了广东江门市之后,只能干一些苦力工,到码头上装过船卸过货,到建筑工地上抱过砖扛过沙子,因我四叔没有娶上老婆,所以也没有什么可花钱的地方,他就将自己下苦挣的钱都攒了起来……
现在给大家说说我这一代人,我兄弟三个,说句不怕大家见笑的话,我兄弟三个的长相都不差,主要是长得都比较高大。但在学习上,我三兄弟都不行,我的大哥和二哥都是初中学历,唯独我考上了我们家乡一所普通高中。
我高中毕业后,因成绩一般般,与大学无缘,也无心回学校复读,估摸着自己就算复读也考不上大学,父亲的意思是让我跟我大哥一样,在家里跟他学养鱼,可我对养鱼没有兴趣,加上我父亲和我大哥一养鱼挺辛苦的,一年到头也没有赚到什么钱,恰好这时,村里有媒婆为我介绍了一个女孩,那女孩人长得马马虎虎,学历和我一样,也是从一所普通高中毕业的。
别看人家女孩长得马马虎虎,可要的彩礼却一点也不马虎,开口就28万8,就算父母把辛辛苦苦攒下的饯全拿出来,再把鱼塘转租给别人,也凑不齐对方开口要的彩礼。
一气之下,我婉拒了这门婚事。
但我明白了,做为一个男孩子日后想成家立业,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特别是在我们江西这样的穷地方,高价彩礼已成了普遍现象。一个男孩想要成家立业娶老婆,买车买房给彩礼,没有个100多万,连想都别想。老实巴交的农民父母,养大几个儿子,已竭尽了全力,一个儿子就得上百万,一时从哪里去搞这么多的钱?
在苦恼郁闷徘徊的日子,我决定外出闯荡,窝在家里,弄不好连个老婆都找不到,在外面闯荡时,说不定会遇上一个不要彩礼的外省女孩,离江西女孩子远一点。
想到这里,我写了一封信给我二哥看能不能帮我在外面找一份工作,此时,我还不知道,我二哥每月的工资已高达3万多元。我二哥上一个月的班,能顶我大哥和我父亲在家忙乎一年的收益。
我二哥收到我的来信之后,迅速回函给我,让我到广东江门鹤山市那家大型中外合资厂找他。两天后,我就搭长途大巴来到了鹤山市。有二哥,我顺利地进了这家大型中外合资鞋厂,并当上了仓管,每月有800元的工资。
实话说,若没有二哥的帮忙,想进这种大型中外合资的皮鞋厂打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,一般的外人想进厂,得掏400到500块钱的介绍费,而当时在这种大型中外合资鞋厂流水线上打工,普通员工的工资也就是400元左右,在如雅瑶镇的兴华鞋厂,雅瑶鞋厂等一些小厂打工,晚上加班到9点多,员工每个月能拿到手的工资,也不过300块钱左右。如果当年在雅瑶镇这些鞋厂打过工的人,站出来看我说的是不是实话?
我大哥初中毕业后,跟我父亲在家里养鱼,我二哥初中毕业后,被我父亲送到我们县一家职业技术学校学习皮鞋出革,后来自己到江门一家大型鞋中外合资鞋厂打工。实话说,当时学一门皮鞋出革的技术,是非常管用的,加上江门鹤山市在我们国家有鞋都之称,大小鞋厂有5000多家,所以会制鞋技术的人,在就业上,比你拿一张本科大学文凭还管用。
我二哥是个有心的人,他对制鞋以及鞋的设计(版师)都有着浓厚的兴趣,加上为人情商和智商都不低。所以,我二哥在这家大型中外合资鞋厂干了几年,就凭借他的聪明才智。混到了高层管理,年薪30多万,
我二哥在制鞋领域所取得的成就,也让我对鞋的制作生产了浓厚的兴趣,我在这家大型中外合资鞋厂当了半年的仓管后,工资虽长了一点,但我已不满足永远当一个仓管,这份工作虽比较舒服,但说到底是给人打工,永远不会有什么大的出息,我想当老板。
周边有不少小厂的小老板,都是从这家大型鞋厂拿订单回去加工,然后再送到大厂,做为仓管,对这一点我再请楚不过了,因为这些小厂老板将加工好的货送来,经过质检部的验收之后,就要用铲车送到仓库储存,该放在哪里比较合适,由我这个当仓管的说了算。
我二哥明白了我的意思,就将我调到车间,让我从开料、猛鞋、落底、车面、折面、过捶等一一学起。经过两年在车间的打拼,我已熟练掌握了制做皮鞋的所有工序的技术。这年,我也收获了爱情,25岁的我与妻子步入婚礼殿堂。
妻子是广西玉林人,长相漂亮,可说是百里挑一,无论是身材还是模样配我是足足有余。
但唯一不足之处是花钱大手大脚,她自己每月的工作,几乎是月月光,看妻子这样大手大脚地花钱,我的工资自然是不敢交给她。这时,我有了我的大儿子。让妻子在家照顾儿子,并接一些零活自己在家里干。
在我30岁这年,我用15万元承包了一家鞋厂,我开始招兵买马,很快手下就有了200多名员工,那几年生意还不错,每年除过纳锐房租以及员工的工资,我都可以净赚几十万元,很快我在鹤山市一高档生活小区有了自己的房和车。
这时间的我,每年的收入已远远超过了我二哥。
这期间,我不知道我二哥在原来的那家大型中外合资鞋厂是受人打击排挤,还是其他原因,我二哥有了与我合伙办厂的想法,我很高兴欢迎我二哥的加盟,就这样,我二哥投资了一笔钱。我们扩大了规模,增加了流水线,员工由原来的200多名,增加到500多名,建了分厂。
但我没想到,自从我二哥加盟后,我强势的二哥在管理和运营方式上,与我有很大的差异,渐渐厂里的不少管理和员工,把我二哥这个加盟者当成了大老板,而把我这个真正的法人代表当成了老板的助手。
这个没关系,自家亲兄弟,我没当一回事。我虽是老板,但我和普同员工没有什么区别,我常常亲临一线,什么工都干,开料的缺人,我会补上去,落底的差人,我会坐下去,装货卸货人手不够,我会裸着上半身汗流浃背地亲自干,整个人被打工仔还要打工仔,从旱到晚,忙一身臭汗。可我二哥坐在办公室,品着茶,吹着空调,与几个美女文员吹牛聊天。
这期间,已在外面打了多年工的我四叔找上门来了,我四叔苍桑了许多,我心疼四叔,安排他做了门卫,每月3000元的固定工资,平时可享受厂的管理餐。
可我二哥却不怎么心疼我四叔,常指挥我四叔干许多工,打扫车间的卫生,装货卸货,原厂里聘请的杂工和清洁工,都被我二哥找理由炒了鱿鱼。没办法,我又便说什么,自己有时间了,就和四叔一起干,隔三差五会开车和四叔一起出去喝几杯,除给四叔多长了1000元的工资外,还经常给四叔买几包好烟抽,我四叔非常疼爱我的两个儿子,经常让我的二儿子骑在自己脖子上,到处晃悠,给我的两个儿子买好吃的东西,看到我四叔对我的两个儿子这番情景,我想到了自己小时候也骑在四叔脖子上的情景,眼眶就不知不觉湿漉漉的……
一晃,就到了2020年,疫情大面积暴发,我的鞋厂一时断崖式没有了生意,也就是在这节骨眼上,我二哥撤资全身而退,我欠下了十多万元的债务,我无话可说,当老板就要有承担人生风霸雪雨的勇气。
接下来是风是雨,我还得一个人扛着。更要命的是,这期间与我已结婚十多年的妻子提出了离婚,这事让我甚感伤痛,但我得面对现实,不能与我风雨同舟的女人,留她也没有意义,我同意了。大儿子由我管,小儿子由前妻抚养。不久,我听人说,前妻嫁给了一个大她近二十多岁的退休人员。
就这样我带着大儿子,艰难地度过了三年疫情,在这三年,四叔一直在市环卫局当清洁工,但四叔隔三差五会到我家坐坐,叔侄俩人喝上几杯,聊聊家常话。
疫情防控解除后,我又有了办厂的想法,我的厂房当初签的是20年的合同,但开工就得几十万元,但这几十万元我从何而来,我此前所欠银行的贷款还没有还清,再去贷款这条路是走不通的,我考虑再三,先不开业,外出跑一段时间的物流,没想到这天,当清洁工的我四叔来了,这天是他发工资的日子,他买了两瓶米酒,给我大儿子买了几样好吃的东西,两斤下酒的猪头肉拎着来到我家。
爷孙三人开始喝酒吃肉,几杯酒下肚后,四叔说他想我的小儿子了,四叔说这番话时,眼睛泪光闪烁,我一听心里酸波也直涌,我也好长时间没有看到我小儿子了。接下来,我对四叔说了我今后想买一辆大卡车跑物流的计划,四叔说:“河民,你还是开鞋厂吧,你四叔我相信你,我打工这近30年,攒了近40多万元,全借给你……”
四叔说着,掏出一本邮政储所的存折放在我面前,我一时愰如梦中,不知说什么才好?有四叔支援的这40多万元,我曾经冷清了几年的鞋厂又开始生机勃勃,如今又驰上了正轨。
但我不知道,我四叔平时经常去我前妻那里探望我的小儿子,我的前妻让我四叔捎话,她想与我复婚。大家说我该不该答应复婚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