县令路遇送葬队伍,看见死者妻子穿红鞋,突然大喊:快把她抓起来
发布时间:2025-07-31 16:18 浏览量:1
哎哟喂,各位老少爷们儿,今儿说那黑土地上的怪事儿可不是唬人的。你要搁小孩子讲,晚上睡觉都不敢关灯。东北这嘎达儿,风大雪厚,白皑皑的天刚见亮就给冻得冒烟。可就在这冰天雪地,咱县里的李大人一头撞上一桩稀罕事儿。这李大人不兴客气,更别说讲面子,骑着大马在雪道上咯噔咯噔地走着,一肚子正事儿没落下,却先碰上了人生中头一回的疑云。你说他不苦恼行吗?
其实,县令李大人是那伙计们都捏把汗怕惹的主儿。不是因为权大,而是清正。县里的人啥都敢背地议论,就没有谁说他徇私。唉,所以他一看到路旁的送葬队,心里就犯了嘀咕。雪还没怎么消,地上铺得嘎吱嘎吱直响,他一路上脑瓜都没歇着,是不是有鬼的念头冒出来都正常。送葬的吹拉弹唱不假,怎么听就像在城隍庙看小戏似的。没一个真哭的,啥情况?队伍不短,可气氛不对,李大人看着就上火。他心眼细,瞧见最头一列女的,脚底下踩着一双艳红的绣花鞋。你搁东北,哪家死人送葬敢让孝妇穿这玩意儿?谁家能耐这么大?不怕被祖宗掀棺材板?
李大人到底没忍住,他站马当街,冲着送葬队人喊话。喊归喊,心里还是纳闷。这红鞋,怎么看都不像巧合。大清早起来赶这种场合,家里长辈都死绝了?队上队下,都是一片低气压。可也没人吭声,谁都知道李大人说话带刺儿,啥都敢问。
“停!”李大人一声喝下去,衙役们像见了鬼似的过来围着。他盯着那女的,第一句就问了重点:“你是谁?这会儿穿得这样图个啥?”女的低头叹气,拢着衣服回说“疏忽”。你见过疏忽穿红鞋的吗?李大人逮着“疏忽”这词,哼了一下,不信。搁在那个时间点,不会有这种巧合。县里老人都知道,白事儿头回见这么红,躲还来不及,还轮得到抱个疏忽?
这会儿村里人都懵了,送葬的有点乱了套。李大人说抓人就抓人,二话不说收拾场面。那女的眼神一下暗下去了。谁都明白被李大人盯上麻烦小不了。队伍停住,哀乐歇了,全场连呼吸都变密了。李大人一个眼神,衙役就押人回衙门。他倒是想听听,怎么能用一双红鞋埋葬秘密。
县衙内,升堂声重,一下子院里冷气都比外面多两度。女的跪得死死的,说不出话。李大人敲了下惊堂木,质问道,这事儿能不能从实招来。她叫翠兰,说她丈夫张二狗出去上山打猎,意外摔死的。鞋是她老公最喜欢的,说一想到送他最后一程穿他喜欢的鞋,也算心意到了。没有别的意思,全是哀思。
李大人听了不动声色,但脸色其实僵了半下。他心里隐隐有火,总觉得不靠谱。穿红鞋不是小事儿,人死了还犯忌讳,搁小户人家谁敢?于是他命人把送葬队上几个人找来细问,大家都说翠兰重情。可听着像背过台词的样子。李大人听十句都一个意思,脑门儿开始冒汗。要说他偏激吧,也不见得,有一股不服输的精神。
早晨天灰蒙,风刮得猛。李大人亲自带人上山查案。足迹被雪盖了一半,找得艰难。可他们还真寻到了一些零星的线索:在山崖下发现了二狗的遗物,还有一只破鞋,码子跟翠兰脚上那双差得大了。这下他越发不信翠兰那套说辞。回衙门以后,再审翠兰。证据摆她面前,话都堵不上,哭成一团。水珠打在青石地上啪啪响,空气里都是压抑得要窒息的味儿。
翠兰顶着哭腔,把话咬碎了才讲。“不是摔的!我老公让赵铁柱害死,赵铁柱早盯我家的地!”这会儿李大人眉头都看得出来绞在一起。赵铁柱是村头有名的牛皮癣,仗着有点钱,干坏事不眨眼。翠兰活生生把始末讲清楚了:“比箭术是假,好心肠是假。其实赵铁柱给二狗下黑手,他才堕崖。”说到这里,她都快拍断手了。
李大人这会儿也犹豫。他本来死心塌地信证据,可人家翠兰痛苦不是装的。他犯难了,你说他不信人,可事实还是人说的?两头不沾,左右为难。可不查清也不行,李大人心里悬着一把刀。他心想,这官不好当,村里的事儿乱套起来没完。
翠兰为什么第一时间不敢报官,这问题李大人反而没怎么多追。翠兰怕事,“赵铁柱有势,我要是闹腾,家里都得跟着完蛋。只能糊弄过去,外表看着服软,其实是怕再出事。红鞋是她最后挣扎的方式,不是求吉利,是绝望。”
李大人听完,长吁一口气。他算明白了,背后的黑暗比他想象得还深。他也有点动摇,正义和自保哪个重要?可不管怎么想,官得当,人得救,于是立即让人找赵铁柱的底细。没多久村里就有人把赵铁柱的黑账三翻四抖。土匪、私通,满身都是案底。信息都靠村里老人,张嘴就是新闻。结果赵铁柱那兔崽子风头灵,一点不拖拉,提前跑了。这事儿嘛,连李大人都气得摔帽子。他什么意思?整个东家不认账了。
可赵铁柱耐折腾,李大人更梗脖子。自己带队跑山,愣是追到山洞那儿,领人从洞口杀进去——里面脏东西不少,说不定有传说里那些见不得太阳的酷事。最后赵铁柱还是落网,嘴硬归嘴硬,被证据噎住。判死刑倒是不稀罕,让人稀罕的是,这人嘴里最后一句,竟还要诅咒翠兰全家。这口气还是没咽下去。村民都松了口气,就差敲锣放鞭炮。你说李大人这时候心里啥想法?他未必真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好事。
翠兰磕头谢恩,李大人把她扶起来时都不由得犹豫:说教两句有点多余。可是还是说了些安慰的闲话,总觉得人家日子以后也好不了多少。这年头,老实人难,善报不是天经地义。她虽说有了几亩薄田,可凛冬下种、生计艰难也没人能体会。
事也怪,故事传出去了,大家口口相传。东拉西扯的讲,添油加醋的讲,后来发展成啥样李大人都猜不到。还有老辈子专门拿这故事吓孩子:你敢穿红鞋送人,老天都看不下。可要说对翠兰真正的补偿,谁都给不出来。她心头空落落的,天凉时更是感到没人能理解。那夜深人静,她抱着自家门前的竹杖,望窗外星星看到天亮,听风过树梢就像听当年二狗打猎的脚步声。世界到底是不是变好了?李大人都糊涂。
事情过去很久,清明那天,翠兰仍旧带着供品上坟。坟头长满了杂草,风吹得凛冽。她摸着冰冷的墓碑,话到嘴边说不出个味儿。二狗不在了,说什么都没用。可那天,事情又不对了。山路尽头,不知哪里溜出来个黑影。黑影越来越近,冷不丁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翠兰半信半疑盯着来人。帽檐压得低低的,可脚步熟得很。到眼跟前断定不是别人。没错,就是被拉去问斩的赵铁柱?!她脑子嗡的一下子空了:“不是已经死了吗?怎么还活着?”这世道太玄,难不成冤魂找上门?
黑影缓步走过来,一脸狠意。翠兰吓得往后退,脚软得快塌地。赵铁柱嘴角一咧,冷气都凝出来了。他说他死不了,要讨命。吓得翠兰一句话说不出来,心想这回死定了吧?偏巧这时候,李大人冲了出来,拦在前头。
李大人有点狼狈,气喘喘。人没办法信他吗?李大人腰里掏出来把看着普普通通的剑,对着赵铁柱当场就要动手。赵铁柱张嘴就是冷笑,他哪儿还像个人?那股黑气缠身,千奇百怪,看着都要晕。
两人在坟前对峙,一边是剑光一边是黑雾。翠兰吓到瘫软,可脑瓜没停。东瞧西看,突然瞧见墓上符文,灵机一动大喊。李大人得了提示,照着念咒,总算把桃木剑激起光亮。赵铁柱见了亮光就像老鼠见猫。但他还是挣扎,最后一声惨叫,被李大人收了命。这回,翠兰看着躺地下的人心里反而安稳了不少——有些仇,不见天理报不上。
倒头来,村里还是安静了。李大人什么也没多说,翠兰的心里啥滋味儿也只有她清楚。你要问最后她变幸福了吗?其实不一定。世上哪有一次断案就让人从此高枕无忧的?村民们照样面朝黄土背朝天。风还是冷,天还是亮,东西南北该干嘛还干嘛。
这段故事要说是正义完胜也不尽然,邪不压正吧,汗也出得够多。其实有时候恶人死了,留下的空荡并没有谁去填。可就有那么一点点光亮,偶尔还是能让人心头暖两下。
就这样,黑土地上的风声里仍旧飘着似有若无的哀乐,埋进泥土的故事,谁又真能说得清呢——下回再续,日子照过,谁也别指望一切都能圆满落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