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准备转账80万给女婿买豪车，看到他低头系鞋带，我转身就走

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地名人名虚构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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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，我们真的没钱了，这个月房租都交不起。”

苏俊炜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。

程建华听了心里不是滋味，女儿跟着这样的男人受苦，他这个当爸的怎么能不管。

“没事，爸爸给你们。”

他说着话，心里已经盘算着要给女婿买辆车。

可他万万没想到，就是因为看到苏俊炜弯腰系鞋带的那一瞬间，所有的真相都暴露了。

01

程建华坐在办公室里，看着桌上刚签完字的合同。这笔生意做成了，净赚四十多万。他点了根烟，靠在椅背上，想起女儿程晓琳。

结婚一年多了，还住在那个破旧的小区里。

每次程建华去看她，心里都不是滋味。

女婿苏俊炜每次见面都是一副穷酸样，说什么广告公司效益不好，工资发不出来。有时候连续几个月都拿不到工资，只能靠一些零散的项目维持生活。

程建华心疼女儿。从小到大，程晓琳要什么有什么，穿最好的衣服，用最好的化妆品。

现在嫁了人，连件一千块钱的裙子都舍不得买。上次程建华看到她穿着一件明显起球的毛衣，问她怎么不买新的，她还笑着说这件还能穿。

那一刻，程建华心里特别难受。女儿从小被他宠着长大，什么时候这么节俭过。都是为了那个男人，为了这个家。

他拿起手机，拨通了4S店的电话。“喂，王经理吗？我想订一辆奥迪A4。”

电话那头王经理很热情，“程总，什么时候要？现车还是订制？”“越快越好，要现车。价格不是问题。”

程建华想给女婿一个惊喜。这孩子老实巴交的，对晓琳也不错，就是手头紧了点。

有了车，出门也体面些，谈客户也方便，说不定工作也能好做一点。再说，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让老婆挤公交车上下班。

王经理在电话里介绍了几款车型，程建华直接选了配置最高的那款。八十万，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大钱。女儿的幸福比什么都重要。

程建华掐灭烟头，给苏俊炜打电话。“小苏，在忙吗？”电话接通后，苏俊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，“爸，没忙什么，就是在公司处理点事情。最近项目比较多，天天加班。”

“那辛苦了。你下楼来一下，我有事跟你说。”程建华故意没说买车的事，想给他个惊喜。

“哦，好的，我马上下来。爸，是不是有什么急事？”苏俊炜听起来有些紧张。

“没什么急事，就是想跟你聊聊。”

程建华开车到了苏俊炜工作的写字楼下。这是个老旧的商务楼，外墙有些斑驳，看起来有些年头了。

楼下停着一些旧车，大多是十万左右的经济车型。程建华想，等苏俊炜开着新奥迪出现在这里，同事们肯定会羡慕死的。

他在车里等着，心里想着待会儿苏俊炜看到新车时会是什么表情。应该会很激动吧，说不定还会哭。这孩子平时承受了那么大的压力，总算能让他扬眉吐气一次了。

十分钟后，苏俊炜从楼里走出来。他穿着一件普通的白衬衫，深蓝色的裤子，看起来很朴素。

走路的姿态有些疲惫，肩膀微微驼着，像是压力很大的样子。

程建华看着这个女婿，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满意。心疼他这么辛苦，满意他这么有责任心。

程建华摇下车窗，朝他挥手。苏俊炜看到岳父的车，脸上立刻露出笑容，快步走过来。“爸，什么事这么急？你看起来心情不错。”

“上车再说。”程建华神秘地笑了笑。他已经想好了，先带苏俊炜去4S店看车，然后当场刷卡提车。想象着苏俊炜震惊的表情，程建华心里就高兴。

苏俊炜绕到副驾驶座，刚要开门。突然，他停下来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。“鞋带松了。”他说着，很自然地蹲下身子。

程建华原本在看手机，准备给4S店发信息确认提车时间。他抬起头，漫不经心地看着苏俊炜系鞋带。这时候，他心里还在想着买车的事，想着给女儿一个惊喜。

程建华心中一震——那是一双他见过的鞋子，意大利手工制作的限量版皮鞋，售价接近三万块钱。

他之前在商场里见过，当时觉得太贵没买。那双鞋子的皮质特别好，做工精细，鞋底还有特殊的标识。

现在这双鞋穿在苏俊炜脚上，与他那件廉价衬衫和朴素裤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程建华瞬间明白了什么，脸色变得复杂起来。

他的心跳开始加速，脑子里闪过无数个疑问。

02

苏俊炜系好鞋带，站起身来。“好了，我们走吧。爸，你看起来有点不对，是不是身体不舒服？”他关切地看着程建华，眼神里带着担心。

程建华没有回答，而是仔细打量着苏俊炜。现在他开始注意到以前忽略的细节。

那块手表，看起来普通，但程建华认得，那是瑞士一个小众品牌，价格至少两万多。裤子虽然款式简单，但面料明显不是普通货，剪裁也很合身，应该是定制的。

这些东西加起来，少说也要五六万。一个月薪几千块钱的人，怎么可能买得起这些？程建华越想越不对劲，心里开始发毛。

“小苏，你最近花销大吗？”程建华试探着问，声音尽量保持平静。

苏俊炜立刻摆摆手，苦笑道：“哪有什么花销，每天就是上班下班，连顿好饭都舍不得吃。昨天中午还是吃的快餐，八块钱一份，还觉得贵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，眼神很真诚，表情也很无奈。

“是吗？那生活确实挺紧张的。”程建华点点头，心里却在翻江倒海。

“真的，爸，我们现在真的很紧张。晓琳想买件衣服都要犹豫半天，有时候在商场里看中了什么，转一圈回来还是舍不得买。”苏俊炜叹了口气，“我这个当老公的，真的很愧疚。”

程建华听着这些话，心里愈发不舒服。他想起这个月刚给了他们五万块钱，说是交房租和生活费。

当时苏俊炜还推辞了半天，说不好意思总是麻烦岳父。

上个月给了三万，说是晓琳感冒了要买药，还要补充营养。再往前，还有两万、一万五、八千的，每次都有合理的理由。

零零总总加起来，这一年给了不下二十万。如果苏俊炜真的这么穷，这些钱都去哪里了？

程建华突然想起刚才的计划。他本来要给苏俊炜买车，准备转账八十万。现在看来，这钱绝对不能转。不但不能转，还要搞清楚之前给的钱到底去了哪里。

“爸，你刚才说有事要跟我说？”苏俊炜打断了程建华的思绪。他看起来有些期待，又有些紧张。

程建华看了看手机，装作很着急的样子。“哎呀，公司那边出了点急事，有个供应商出了问题，我得马上回去处理。”

“那挺急的，需要我帮什么忙吗？”苏俊炜关心地问。

“不用，这种事你也帮不上忙。我们改天再谈吧。”程建华说着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。

“那我走了。记得跟晓琳说爸爸问好。”苏俊炜点点头，看起来有些失望。可能他也期待着岳父会给他什么好消息。

程建华看着苏俊炜走进写字楼，心情复杂得很。一方面，他希望自己想多了，希望苏俊炜真的是个好孩子。另一方面，那双鞋子实在太扎眼了，让他不得不怀疑。

他拿出手机，给女儿打电话。“晓琳，在干什么呢？”

“在家收拾屋子。爸，你怎么了，声音听起来不太对。”程晓琳的声音很关切。

“没什么，就是想见见你。你现在方便吗？”程建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正常。

“方便啊，你过来吧。不过苏俊炜不在家，他还在公司加班。”

“没关系，我就是想跟你聊聊。”

程建华开车去了女儿家。一路上，他的脑子里乱糟糟的。他不断地回想着刚才的情景，那双鞋子，那块手表，还有苏俊炜的表情。越想越觉得不对劲。

那个小区确实很破旧，楼道里还贴着小广告，有些墙皮都脱落了。程建华每次来这里，心里都不好受。

他想给女儿换个好点的房子，但苏俊炜总是说等工作稳定了再说。现在看来，可能另有原因。

程晓琳开门时，穿着家居服，看起来很朴素。头发随意地扎了个马尾，脸上没有化妆，但看起来精神还不错。“爸，你怎么突然过来了？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？”

“就是想你了。”程建华进了门，环顾四周。家具都是些简单的，电视是个老式的液晶电视，沙发也有些陈旧。但屋子收拾得很干净，到处都能看出女儿的用心。

“苏俊炜呢？”程建华坐下来，接过女儿倒的水。

“还在公司加班呢，说是有个项目要赶，可能要到很晚才回来。”程晓琳在旁边坐下，“最近他的工作压力特别大，经常加班到十一二点。”

程建华心里咯噔一下。刚才苏俊炜明明说要回公司处理事情，现在晓琳又说他一直在加班。这时间对不上啊。

“他平时都干什么？除了工作之外。”程建华试探着问。

“也没什么特别的，就是上班下班，偶尔跟同事出去吃饭。”程晓琳想了想，“对了，最近他总是很晚回来，说是要应酬客户。广告公司嘛，总要陪客户吃饭喝酒的。”

“应酬多吗？”程建华继续问。

“挺多的，一周至少三四次。有时候我做好了饭等他，结果他临时有应酬，饭都凉了。”程晓琳有些无奈地笑了笑，“不过我理解，为了工作嘛。”

程建华听着心里不是滋味。女儿从小被他宠着长大，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。每天一个人在家等老公回来，饭做好了还要倒掉。

“他脾气怎么样？以前和现在有什么变化吗？”程建华问得更直接了。

程晓琳愣了一下，然后小声说：“以前挺好的，很温柔，很体贴。最近有点暴躁，有时候我说话他就不耐烦，说我不懂他的压力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，“有一次我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家，他就发火了，说我管得太多。”

程建华听着心疼不已。他伸手拍了拍女儿的肩膀，“晓琳，如果有什么不对的地方，你一定要告诉爸爸。”

“能有什么不对的？他对我还是很好的，就是工作压力大了点。”程晓琳勉强笑了笑，“爸，你是不是太紧张了？”

程建华没有多说什么，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。他又陪女儿聊了一会儿天，了解了一些苏俊炜最近的情况。越聊越觉得不对劲。

03

比如，苏俊炜最近花钱大手大脚了一些。

虽然口口声声说没钱，但上个月还给晓琏买了一个不便宜的包包，说是在网上抢到的打折货。还有，他的手机换了新的，说是公司发的工作用机。

这些细节单独看没什么，但联系起来就有问题了。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人，哪来的钱买这买那？

程建华离开女儿家的时候，心情沉重。回到车上，他拿出手机，翻出一个号码。

“老刘，是我。”电话接通后，程建华直接说道。

“程总，什么事？这么晚了还找我。”老刘是程建华的朋友，在某个部门工作，消息很灵通，人也靠得住。

“帮我查个人。”程建华没有绕弯子。

“查谁？”老刘听出了程建华语气中的严肃。

“苏俊炜，我女婿。”程建华说完，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。

“查什么？工作情况还是别的？”

“工作情况，收入状况，还有最近都在干什么。越详细越好。”程建华停顿了一下，“老刘，我怀疑这小子有问题。”

老刘沉默了更久，然后说：“程总，家里出事了？”

“我不确定，但有些事情对不上。”程建华把今天看到的那双鞋子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。

“我明白了。程总，这种事情确实要小心。”老刘的声音变得严肃，“行，我帮你查查。给我两天时间，我会尽快给你消息。”

“谢谢你，老刘。这事要保密。”

“你放心，我知道轻重。”

程建华挂了电话，心情更加沉重。他不希望自己的怀疑是对的，但那双鞋子实在太扎眼了。三万块钱的鞋子，不是一个月薪几千块钱的人能买得起的。除非，他有别的收入来源。

那么，这个收入来源是什么呢？程建华不敢往下想。

这两天，程建华的心情一直不好。他尽量表现得正常，但心里总是惦记着这件事。他甚至开始回想苏俊炜的各种表现，试图找出更多的破绽。

越想越觉得奇怪。比如，苏俊炜虽然说工作压力大，但皮肤状态很好，不像是经常熬夜的样子。

还有，他的手很白很嫩，不像是经常做事的手。这些细节以前程建华没在意，现在想起来都有问题。

两天后，老刘打来电话。声音听起来很凝重，“程总，你在哪里？我们见个面。”

“怎么了？”程建华心里一沉。

“电话里不方便说。我们找个地方谈谈。”

程建华约他在一个偏僻的茶楼见面。老刘来的时候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，脸色很严肃。

“程总，情况比你想的还要严重。”老刘坐下来，直接开门见山。

程建华心里咯噔一下，“怎么说？”

“你女婿根本就没有固定工作。”老刘打开文件袋，拿出一些资料，“他在几家广告公司都干过，但都没干长，最长的一次也就三个月。而且离职的原因都不太光彩。”

“那他现在在干什么？”程建华的声音有些颤抖。

“赌博。”老刘直接说出了答案，“网络赌博，还有地下赌场。而且规模不小。”

程建华感觉头脑发晕，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。他扶着桌子坐下，“你确定？”

“非常确定。我们有他进出赌场的监控录像，还有他的网络赌博记录。”老刘拿出几张照片，“这是上周拍的，他在城南那个地下赌场。”

程建华看着照片，心如刀绞。照片里的苏俊炜完全变了个人，穿着名牌，出手阔绰，在赌桌上挥金如土。那种神态和在家里的表现完全不同，眼神里有一种狂热和贪婪。

“他欠了多少钱？”程建华的声音很轻。

“保守估计有八十多万。而且还在继续借。”老刘说着，拿出更多的资料，“这是他的债务清单，有正规的借贷，也有高利贷。”

程建华拿着清单，手在颤抖。他算了算，这一年来给苏俊炜的钱，正好差不多这个数。原来自己辛辛苦苦赚的钱，都被他拿去赌了。

“还有吗？”程建华的声音很沙哑。

“他最近压力很大，因为有几个放贷的在催债。而且数额越来越大，利滚利已经滚到一百多万了。”老刘压低声音，“程总，这种事情很危险，你得小心。那些放贷的不是好惹的。”

程建华点点头，心里已经有了决定。他想起女儿的笑容，想起她对苏俊炜的信任，心如刀绞。

“谢谢你，老刘。这个人情我记着。”

“客气什么，不过程总，这种事情处理起来要谨慎。”老刘收拾着资料，“特别是你女儿那边，要想好怎么说。”

04

程建华拿着资料回到家里，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想了很久。

他想起苏俊炜刚追晓琳的时候，那副老实巴交的样子。每次来家里吃饭，都主动帮忙洗碗，跟程建华聊天时也很谦逊，说话轻声细语的。

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。这个人的演技太好了，把所有人都骗了。

程建华想起那双三万块钱的鞋子，心里又是愤怒又是后怕。如果不是无意中看到，他可能还会继续被骗下去。八十万买车的钱，肯定也会被苏俊炜拿去赌博。

到那时候，苏俊炜的胃口会越来越大，债务会越滚越多。最后不但钱没了，女儿的安全都会有问题。

程建华拿起手机，给女儿打电话。“晓琳，你现在在家吗？”

“在啊，爸，怎么了？你声音听起来不太对。”程晓琳的声音很关切。

“我过来一趟，有重要的事跟你说。”程建华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静。

“什么事啊？是不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
“见面再说。你先别告诉苏俊炜我要过去。”

程晓琳愣了一下，“好的，我知道了。”

程建华开车到女儿家楼下，心情沉重。他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儿说这件事，但是必须说。不能让女儿继续被蒙在鼓里，更不能让她面临危险。

程晓琳开门时，看到爸爸的脸色就知道出事了。“爸，到底怎么了？你脸色这么难看。”

程建华进门后，环顾四周。“苏俊炜呢？”

“还没回来，说是要加班到很晚。”程晓琳关上门，“爸，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？”

程建华坐下来，把资料放在茶几上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，“晓琳，爸爸问你，苏俊炜最近有什么异常吗？任何细节都要说。”

“异常？”程晓琳想了想，“就是脾气有点不好，还有就是经常很晚回来。有时候我问他去哪里了，他就说应酬客户。”

“还有呢？”程建华追问。

“有时候接电话很神秘，一看到我就挂了。”程晓琳皱着眉头回忆，“还有就是花钱比以前大方了一些，虽然还是说没钱，但偶尔会买些不便宜的东西。”

程建华点点头，“晓琳，爸爸要告诉你一个很严重的事情。你要有心理准备。”

程晓琳看到爸爸严肃的表情，心里开始发慌。“爸，你说吧，我能承受。”

程建华拿起资料，“你自己看看吧。”

程晓琳接过资料，翻开第一页就愣住了。那是苏俊炜在赌场的照片，穿着名牌，在赌桌前挥金如土。

“这是什么时候拍的？”程晓琳的声音在颤抖。

“上周。”程建华看着女儿苍白的脸色，心疼得不行，“晓琳，苏俊炜一直在骗我们。”

程晓琳继续往下翻，看到了详细的调查报告。没有固定工作，沉迷赌博，欠债八十多万。她的手在颤抖，眼泪开始往下流。

“这不可能，他每天都去上班的。我看着他出门的。”程晓琳还在不愿意相信。

“他确实出门，但不是去上班，是去赌博。”程建华说着，拿出更多的证据，“晓琳，这一年来爸爸给你们的钱，都被他拿去赌了。”

程晓琳看着那些债务清单和赌博记录，终于相信了。她把资料放下，眼泪流得更厉害了。

“我不相信，他不是这样的人。他对我那么好，那么体贴。”程晓琳哭着说。

“前天我去找他，看到他穿着三万块钱的鞋子，戴着名贵手表。一个月薪几千的人，哪来的钱买这些？”程建华握住女儿的手，“晓琳，他一直在演戏。”

程晓琳想起苏俊炜最近的种种变化，渐渐开始相信了。那些深夜不归，那些神秘电话，那些莫名其妙的暴躁，原来都有原因。

“爸，我该怎么办？”程晓琳的声音很小，像个受伤的孩子。

“先离开他，回家住一段时间。”程建华说着，心里也很痛苦，“晓琳，他欠了一百多万，而且还在继续借钱赌博。这种人不会改的，只会越陷越深。”

“可是我们刚结婚一年多，我还爱着他。”程晓琳哭得更厉害了。

“晓琳，你爱的是他装出来的样子，不是真正的他。”程建华耐心地劝说，“你再不走，以后会更麻烦。那些放贷的不是好惹的，到时候连你的安全都会有问题。”

程晓琳听到这里，终于害怕了。她想起电视上那些关于高利贷的新闻，那些恐怖的催债手段。

“爸，我需要时间考虑。”程晓琳擦着眼泪说。

“好，但是你要答应我，这段时间不要给他钱，也不要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发现了。”程建华叮嘱道，“如果他问起什么，你就说不知道。”

程晓琳点点头。她现在心情很乱，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些信息。

程建华坐了一会儿才走，临走前还是不放心地叮嘱女儿要小心。看着女儿红肿的眼睛，他心如刀绞。从小到大，他从来没见过女儿哭得这么伤心。

05

回到家里，程建华拿出手机，看着银行App。账户里还有刚赚的那四十多万，加上之前的存款，总共两百多万。

他本来准备给苏俊炜买车，转八十万过去。现在想想都后怕。如果不是看到那双鞋子，他可能还会继续被骗下去。

程建华删掉了转账页面，心情复杂。他想起刚才女儿的眼泪，想起苏俊炜虚伪的笑容，想起自己差点被骗走的八十万。这个世界上，能相信的人真的不多。

第二天晚上，程晓琳打来电话。“爸，苏俊炜回来了，他还是跟以前一样，说工作很累，公司效益不好。”

“你怎么说？”程建华问。

“我什么都没说，就是观察他。”程晓琳的声音很平静，比昨天冷静了很多，“爸，我发现他确实在撒谎。”

“怎么发现的？”

“他说今天加班到很晚，但是衬衫上有烟味，还有酒味。他不抽烟不喝酒的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味道。”

程晓琳说着，声音里带着失望，“而且他洗澡的时候，我看到他裤子口袋里有很多现金，至少几千块。一个连工资都拿不到的人，哪来的这么多现金？”

程建华叹了口气，“晓琳，你心里有数就好。”

“爸，我决定了。”程晓琳的声音很坚定，“我要跟他摊牌。”

“你想好了？”程建华有些担心。

“想好了。与其这样下去，不如早点结束。我不想每天都生活在谎言里。”程晓琳说着，声音里带着一种解脱，“而且我也害怕，万一那些放贷的找上门来怎么办？”

程建华心疼女儿，但也为她的决定感到欣慰。“需要爸爸陪你吗？”

“不用，我自己能处理。我已经准备好离婚协议了。”程晓琳说，“爸，谢谢你及时发现了这些。要不然我可能会被骗一辈子。”

“傻孩子，这是爸爸应该做的。”

“晓琳，我可以解释。”苏俊炜的声音在颤抖。

“解释什么？解释你这一年来是怎么骗我的？解释你是怎么把我爸给我们的钱拿去赌博的？”程晓琳的声音很冷静，但眼神里满是失望，“苏俊炜，我们离婚吧。”

苏俊炜看到离婚协议，彻底慌了。他跪下来，抱住程晓琳的腿。“晓琳，我错了，我真的错了。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一定改。”

“你欠了一百多万，拿什么改？”程晓琳推开他。

“我会想办法还的，我发誓再也不赌了。”苏俊炜哭着说，“晓琳，我爱你，我不能失去你。”

程晓琳看着这个男人，心里只有厌恶。“苏俊炜，你知道我爸爸这一年给了我们多少钱吗？二十多万。你全部拿去赌了。”

苏俊炜愣住了，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？我爸爸本来准备给你买车，转八十万给你。要不是看到你那双三万块钱的鞋子，他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。”

程晓琳的声音越来越冷，“一个连房租都交不起的人，穿着三万块钱的鞋子，你觉得合理吗？”

苏俊炜彻底绝望了。他瘫坐在地上，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。原来自己的伪装早就被识破了，只是他不知道而已。

“晓琳，我真的知道错了。那些债我会想办法还的，我们不离婚好不好？”苏俊炜最后挣扎着说。

“晚了。”程晓琳拿起离婚协议，“签字吧。房子我不要，存款我也不要，我只要自由。”

苏俊炜看着妻子决绝的表情，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了。他颤抖着手签了字。

程建华在家里等女儿的消息。下午三点，程晓琳打来电话。“爸，办完了。”

“他同意了？”程建华问。

“同意了。他已经没有选择了。”程晓琳的声音听起来很累，但也很轻松，“爸，我想回家住一段时间。”

“好，爸爸去接你。”

程建华开车到女儿家楼下，看到程晓琳拖着一个行李箱站在门口。她瘦了很多，脸色也不好，但眼神比这几天清亮了许多。

“晓琳。”程建华下车抱住女儿。

程晓琳在爸爸怀里哭了出来，但这次是解脱的眼泪。“爸，我是不是很蠢？”

“不蠢，是他太会演戏了。”程建华拍着女儿的后背，“没关系，过去了就过去了。”

“我以后还能相信别人吗？”程晓琳在爸爸怀里问。

“能的，总有值得相信的人。但是下次要更加小心，要用眼睛去看，用心去感受。”程建华说，“这次的教训很深刻，但也让你成长了。”

程建华帮女儿把行李放进车里，开车回家。路上，程晓琳问：“爸，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“就是那双鞋子。”程建华说，“三万块钱的鞋子，一个月薪几千的人是买不起的。细节往往最能暴露真相。”

“我怎么没注意到？”程晓琳有些自责。

“你在恋爱中，看到的都是好的一面。这不怪你，爱情会让人盲目。”程建华安慰道，“但这也教会了你，以后要更加理性地看待感情。”

程晓琳点点头，看着窗外的风景。“爸，以后我会更小心的。”

“嗯，但也不要因为这件事就不相信爱情了。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，只是需要时间去分辨。”

程建华看着后视镜里女儿的脸，心情复杂。这件事给女儿的打击很大，但也让她快速成长了。有时候，挫折也是一种财富。

回到家里，程建华给女儿收拾房间。程晓琳坐在沙发上，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。那些和苏俊炜的合影，她一张一张地删掉了。

“爸，那八十万你没转给他吧？”程晓琳问。

“没有，幸好发现得及时。”程建华说，“不然这钱也要打水漂了。而且他的胃口会越来越大，以后要的会更多。”

程晓琳笑了笑，“还好你眼尖。一双鞋子救了我们全家。”

“以后这种事情，爸爸会帮你把关的。”程建华说，“但主要还是要靠你自己，要学会观察，学会思考。”

“谢谢爸爸。”程晓琳由衷地说。

程建华看着女儿，心里五味杂陈。

他想起苏俊炜第一次上门的样子，想起自己对这个女婿的满意，想起差点转出去的八十万。

原来人心真的很难看透，有时候最不起眼的细节，却能揭示最大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