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岁后才惊觉:我们拼命追求的终点,不过是苏东坡的起点!
发布时间:2025-09-11 11:55 浏览量:2
“少年不识愁滋味,爱上层楼。爱上层楼,为赋新词强说愁。而今识尽愁滋味,欲说还休。欲说还休,却道天凉好个秋。” —— 辛弃疾
你是否也有过这样的瞬间?
30岁的闹钟,像一道分水岭,这边是青春的尾巴,那边是中年的前奏。
酒桌上的推杯换盏,谈的是项目和房价;家族群里的嘘寒问暖,绕不开车子和孩子。我们像上满了弦的陀螺,不敢停,也不能停。
我们拼尽全力,以为翻过这座山,就能看到梦寐以求的风景,可现实往往是:山的那边,还是山。
直到有一天,偶然间重读苏东坡,才醍醐灌顶,惊觉我们这一生拼命追求的那个“终点”——所谓的功成名就,内心安宁,不过是苏东坡历经沧桑后的“起点”。
我们这一代人,大多信奉“努力改变命运”。我们坚信,只要足够努力,就能住上更大的房子,开上更好的车,让家人过上更体面的生活。
这当然没错。
但很多时候,我们却不自觉地活成了一个“比较级”。
正如作家刘震云所说:“我们总是在‘等’,等有钱了,等有空了,等下次……等来等去,等没了选择,等没了青春。”
我们以为的“终点”,是被物质和外界评价定义的“成功”。
而这个“终点”,对于苏东坡来说,仅仅是他光芒万丈人生的起点。
21岁,进士及第,名动京城。连主考官欧阳修都对友人说:“老夫当避路,放他出一头地也。”
那时的他,是整个大宋最璀璨的星,前途无量,风光无限。可以说,我们普通人奋斗一辈子所追求的功名利禄,他年纪轻轻就已轻松拥有。
然而,命运的吊诡之处在于,它能将你捧上云端,也能瞬间将你推入深渊。
一场“乌台诗案”,几首看似平常的诗,成了政敌攻击他的利器。一夜之间,他从万人敬仰的文坛领袖,沦为阶下之囚,命悬一线。
朋友避之不及,昔日门生反戈一击。那四个月的牢狱之灾,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时刻。
最终,虽保住性命,却被一纸贬令,发配到了当时荒凉偏僻的黄州。
这,才是苏东坡真正的“起点”。
不是功成名就的起点,而是勘破世事、重塑人生的起点。
到了黄州,没官职,没俸禄,生活困顿。换做是我们,或许早已怨天尤人,一蹶不振。
但苏东坡是谁?他是那个能把“苟且”活成“诗和远方”的乐天派!
没地方住?自己动手,在城东的山坡上盖房子,并给它取了个名字,叫“雪堂”。 没东西吃?开垦荒地,种粮种菜,并骄傲地自称“东坡居士”。他还在这里,发明了流传千古的“东坡肉”,用美食治愈了自己,也温暖了世人。
人生最好的修行,不过是在寻常烟火中,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从容与热爱。
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翰林学士,而是黄州田间一个快活的农夫。他与渔夫交友,与农人谈天,在最卑微的尘埃里,开出了最灿烂的花。
也正是在这里,他写下了千古流传的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和前后《赤壁赋》。
“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,耳得之而为声,目遇之而成色,取之无禁,用之不竭。”
当一个人不再执着于身外之物的得失,而是向内探寻,与天地精神往来时,他便拥有了世间最宝贵的财富。
如果说黄州让他懂得了如何“活下来”,那么后来一次次更远的贬谪,则让他彻底悟透了如何“活得好”。
在一个风雨交加的途中,同行的人狼狈躲雨,唯有他,拄着竹杖,穿着芒鞋,在风雨中泰然前行,吟唱出那首振聋发聩的《定风波》:
“莫听穿林打叶声,何妨吟啸且徐行。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。”
风雨会来,也会过去;人生的起落,亦是常态。真正的强大,不是去对抗风雨,而是与它共舞。
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,这七个字,便是人生最好的活法: 接纳无常,笑对风雨,内心有光,无畏无惧。
写在最后:
我们终其一生,不是为了要活成别人眼中的模样,而是为了找到那个从容、自洽的自己。
30岁以后,我们或许依然要为了生活奔波,但请记得,在内心为自己留一片“东坡”。
失意时,读读他的“一蓑烟雨任平生”;得意时,想想他的“人生到处知何似,应似飞鸿踏雪泥”。
苏东坡,这位千年前的“顶流”,早已用他的一生,为我们写下了最深刻的人生答案。
愿你我,都能在风雨中,活出自己的晴空万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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