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70 年当兵时,我认识了一个城市兵,40 年后再见,他是副厅级退
发布时间:2025-09-22 18:26 浏览量:15
1970 年当兵时,我认识了一个城市兵,40 年后再见,他是副厅级退休
我叫王建国,今年 72 岁,退休前在咱们市的机床厂当车间主任,现在每月拿着三千八的退休金,日子过得不紧不慢。前阵子老战友张罗着搞了个四十周年聚会,推开包间门看见坐在主位的人时,我愣了好半天 —— 那不是当年跟我睡上下铺的李卫国吗?
1970 年我刚满 20 岁,揣着户口本从郊区农村报了名,坐了大半天绿皮火车到了部队。一进新兵连宿舍,就看见个穿的确良衬衫、皮鞋擦得锃亮的小伙子正对着镜子梳头发,他就是李卫国,从北京来的城市兵,父亲还是个干部。
那会儿我看他特别不顺眼。我们农村来的兵扛着枪跑五公里眼都不眨,他跑两公里就喘得直扶树;我们叠被子能捏出棱角,他的被子总像团发面馒头;晚上紧急集合,他总把袜子穿反,还总忘带腰带。有次练匍匐前进,他裤腿刮破了个口子,居然蹲在地上心疼了半天,我当时就心想:这城里来的兵,就是娇气。
可没过多久,我就对他改了观。那时候连队办黑板报,谁都不会写美术字,李卫国主动站出来,用粉笔在黑板上画边框、写标题,字写得又工整又好看,连指导员都夸他有文化。冬天拉练,我脚底板磨起了好几个水泡,晚上疼得睡不着,他悄悄从包里掏出一小管凡士林给我,说这是他妈特意让带的,涂了能止疼。我问他怎么不自己留着,他笑说:“我这脚皮嫩,早穿了我妈给做的厚鞋垫,用不上这个。”
还有一回,连队组织帮老乡抢收小麦,突然下起了大雨。大家都忙着把割好的麦子往棚里搬,我光顾着抱麦子,没注意脚下的土坡,一滑就摔进了泥沟里,膝盖磕破了不说,还把腰扭了。李卫国看见,二话不说就蹲下来,让我趴在他背上,深一脚浅一脚地把我背回了连队医务室。那一路他喘得厉害,后背全被泥水浸透了,我趴在他背上,突然觉得这城里兵一点都不娇气,反而比谁都实在。
退伍的时候,我们俩在火车站抱了半天。他要回北京安排工作,我回农村老家,临走前他把那块戴了两年的上海牌手表摘下来塞给我,说:“建国,这表你拿着,以后有事就给我写信。” 我硬把表塞回去,把我妈给我缝的那双布鞋塞给他:“你穿这鞋软和,别总穿皮鞋磨脚。”
后来我们断断续续写过几年信,他说他进了政府部门工作,从办事员做起,天天跟着老同志跑基层;我呢,先是在村里当民兵连长,后来又进了机床厂,从学徒工慢慢熬成了车间主任。再后来,各自成家立业,孩子也大了,写信的次数越来越少,渐渐就断了联系。我总琢磨着,他在大城市发展,肯定混得不错,就是不知道这辈子还能不能再见上一面。
没想到这次战友聚会,居然真的遇上了。李卫国比以前胖了点,头发也白了不少,但精神头特别足。他看见我,立马站起来走过来,握着我的手使劲晃:“建国!可算见着你了!” 那股子热乎劲儿,跟当年在部队时一模一样。
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,李卫国后来从政府部门调到了发改委,一路干到了副厅级,去年刚退休。我打趣他:“你现在可是大领导了,跟我们这些老工人不一样了。” 他摆着手笑:“什么领导不领导的,退休了就是老百姓。我还记得当年你教我怎么捆行李,怎么练瞄准呢,没有你们这些老战友帮我,我哪能在部队待得住。”
他还跟我说起那块手表和那双布鞋,说手表他一直戴到女儿上大学,后来给了女儿当纪念;布鞋他穿了好多年,鞋底磨破了都舍不得扔,最后让他爱人洗干净收在了箱子里。“每次看见那布鞋,我就想起在部队跟你一起摸爬滚打的日子,比什么都珍贵。” 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睛里亮闪闪的。
聚会结束后,李卫国非要开车送我回家。坐在他的车里,我看着窗外的街景,心里挺感慨。当年一个农村兵,一个城市兵,睡在一个宿舍,吃着一锅饭,四十多年过去,境遇虽然不一样,但那份战友情一点没变。他没因为当了领导就摆架子,我也没因为自己是普通工人就觉得自卑,就像当年在部队一样,还是能掏心窝子说话。
临走前,他跟我说以后常联系,还留了他的手机号和家里地址,说让我有空带着老伴去北京玩,他做东。我点点头,看着他的车走远,心里暖烘烘的。其实人这一辈子,钱再多,官再大,都不如有几个能真心相待的老伙计实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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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注:本文为虚构故事,旨在展现一种生活态度和对生活品质的追求,并非真实事件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