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高级老干部每月伙食费10块左右,吃得都是什么?他吃出鞋底

发布时间:2025-10-01 00:01  浏览量:1

本文陈述内容皆有可靠信源,已赘述文章结尾

那天中午,李运昌扒拉着碗里那点菜,突然筷子一顿。

他夹出来的不是菜,不是肉,是半截鞋底。

不是比喻,也不是形容词。

是真的,一块皮革,一边还带着缝线。

饭桌周围一片沉默。

没人说话,也没人惊讶,像是早就见怪不怪了。

那是在1969年,河北某地一个军队下属农场。

他,曾经是中央华北局的负责人,全国政协副主席,那个时候却和一群战士、老同志一起住在低矮潮湿的砖房里,吃着一顿只有三毛钱标准的“伙食”。

那会儿,这种情况并不少见。

进入60年代末,随着政治运动的深入,一大批老干部被集中“审查”或者“监督劳动”。

所谓“下放”,说白了就是脱离原来的岗位,被安排到偏远地区干体力活。

不论之前职务多高,到了那儿,身份都是一样的:接受再教育的“问题干部”。

李运昌的伙食费一个月9块,平均下来每天3毛。

吃啥?应季蔬菜,萝卜、白菜、土豆。

主食是窝头,有时候发霉了也得吃。

菜里有沙子,有石子,最离谱的就是那半个鞋底。

他后来回忆,那段时间吃饭得特别小心。

每次都像筛沙子一样,一边吃一边挑,最后能从手心里倒出一堆沙粒。

这不是形容,是他亲口说的。

另一个人,莫文骅,那时候也在农场。

他是曾经的大军区正职,打过仗,带过兵,建国后长期在高层岗位工作。

可到了农场,一样没特殊。

他患有心脏病、高血压,炎热夏天拉着马车运砖,常常是一身汗一身灰,累得喘不过气。

最开始伙食也只有9块钱。

重体力劳动配上这种伙食标准,身体很快就吃不消了。

后来他的情况被重新定性为“人民内部矛盾”,伙食费涨到15块。

别小看这6块钱,那时候能多吃一两个鸡蛋,能多来一点面条,已经是巨大改善了。

伍修权的经历也差不多。

他被安排在另一个干校,说是“接受教育”,实际上每天干活,吃的也一样简单。

早上是玉米糊糊,中午窝头加咸菜,晚上馒头,有时候有点细粮。

菜呢,还是白菜、萝卜,几乎见不到肉。

偶尔能吃个鸡蛋,已经是节日待遇。

他说:“年轻时候也吃过苦,可是这回不一样。

前二十多年生活条件好,突然一下子这么掉下来,真是难受。”刚开始根本吃不下饭,只是勉强往嘴里塞几口,维持生命而已。

那会儿的伙食标准,其实不仅限于被“下放”的干部。

警卫员、战士们吃的也差不多。

比如何长工,被安排在农场后,每天只能领5分钱买菜。

他年纪大,力气小,干农活本来就吃力。

有一年,干校成立纪念日,大家特批每人可以用2毛钱买两个菜一个汤,他高兴坏了。

可谁也没想到,这么点改善前后不过几天,他就因为劳累过度三次昏倒。

那时候的人 个个都有骨气。

没抱怨,也没闹情绪。

该干活干活,该吃饭吃饭。

可是再坚强的心,也架不住长期的病痛和营养不良。

1971年以后,情况开始有了转变。

政治气氛逐渐松动,一些干部的身份开始被重新认定。

李运昌的伙食费从9块涨到了20块,饭菜也不再是一成不变的白菜萝卜。

莫文骅的伙食标准也上升,身体稍微缓过来一些。

不是说完全恢复了以前的待遇,但起码,饭碗里不再是沙子和鞋底了。

这段时间没有多少照片,没有公开报道,很多故事都是后来从回忆录、访谈中拼出来的。

没有人愿意多提,也没人愿意忘了。

因为那不仅仅是个人的遭遇,更是那个时代整个群体的命运。

说起来,那些人并没有因为这段经历就一蹶不振。

很多人后来又回到工作岗位,继续参与国家建设。

也有的身体垮了,再也没能恢复。

但无论如何,他们都挺过来了。

那块鞋底 最后被扔进了锅炉房的炉子里。

参考资料:

李运昌,《李运昌回忆录》,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,1996年。

伍修权,《伍修权回忆录》,解放军出版社,1994年。

莫文骅,《莫文骅回忆录》,解放军出版社,1998年。

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编,《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》,中央文献出版社,1992年。

何长工,《何长工回忆录》,人民出版社,1985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