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大上海最后的名媛,百岁高龄仍穿高跟鞋,优雅了一生

发布时间:2025-11-15 09:32  浏览量:2

有这样一位大上海最后的名媛,为什么到了111岁还坚持化妆、穿高跟鞋?她的一生,就像一场漫长的礼服舞会,从民国到新中国,从上海滩到联合国,每一步都踩在优雅的节拍上。

只因她始终相信:优雅,不只是外表的装点,更是面对风雨时的底气。

1905年,天津租界里,一个洋楼里传出婴啼声——她诞生于宁波名门,衣锦还乡的父母给她取名严幼韵。幼时她在金陵女大读书,校门口常能望见父亲的轿子,每次放学,她都踩着木屐小跑,回到那个盛满红木家具的厅堂。

有人问她:“小姐,学业重不重?”她总答:“书要读,气质得炼。

这都是一门功夫。”

大学时代,她先在沪江大学选修法文,后转入复旦攻读政治,偶尔还跑去燕京听洋教授讲修辞。开着那辆红色欧系小汽车穿过苏州河桥,她仿佛走在巴黎街头。

舞会上,灯光闪烁,乐队奏响爵士,严幼韵一袭粉色旗袍,脚踩高跟,身姿曼妙。有人在人群中低语:“这位北方佳人气质真是无可比拟。

那年,她遇见了湖州富商之后杨光泩。杨家在江南开茶庄,茶叶飘香十里;严家靠公职储备,家学渊源。

两人门当户对,恋爱也迅速,从学堂走到教堂,只用了三个多月。婚后,杨光泩被派往欧洲做外交官,夫妻俩成了圈里人人羡慕的金童玉女。

巴黎街头,他们带着孩子去看落日;伦敦的舞会上,严幼韵一颦一笑都成了头条。

可是好景不长。抗日战争爆发,杨光泩被调到菲律宾参加华侨事务,日军一撤退,他所在的邮轮遭袭沉没。

消息传来,严幼韵正扶着孩子念《孟子》,“砰”的一声,手书掉落,她突然觉得空气凝固了。丈夫走了,只剩下三个未满十岁的孩子和一屋子的外交文件。

有人说她会崩溃,可她却在夜里挑灯赶写书信,安抚同事遗孀,一句未见低眉。有人问:“您为何还能这么平静?

”她回道:“因为孩子们要跟着我活下去,优雅也要跟着活下去。”

战后,严幼韵带着一家人辗转纽约。陌生到足以让人失眠的城市,她只带了两只手提箱:一只装了几套旗袍、一只装了女儿的蘑菇头假发。

没人帮她翻译签证,就她和翻译机啰里啰唆对着海关官员讲了半天。后来她在联合国大厅第一次亮相,身着米白色套裙,脚踩三寸跟,站在人群里,宛若一尊雕像——别的代表在抱文件,她却提着手包微笑点头,仿佛舞台属于她。

而此时,顾维钧——那位老牌外交家,也在台下目不转睛。他看见了一生中最难忘的仪态:“严女士,您愿意加入我吗?

”他从人群中缓步走来,单膝轻蹲,掏出戒指。她抬眼,嘴角扬起:“我当然愿意,但别忘了,我已经五十三岁了。

”全场哗然,可她只是轻笑,站起身来,说完一句话:“人生下半场,才刚开始优雅。”

从那以后,他们成了联合国夫妇组合,出入书香廊道,共同接待各国要员。顾维钧习惯在会客厅里嗑瓜子,她则在镜前补口红。

有人见状打趣:“大使,您怎么看她?”他总是笑着说:“她的一支口红,比任何外交辞令都管用。

”国外记者还专门拍过照片:严幼韵指甲涂成明红色,一只手撑在茶几上,眉角带笑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镜头,姿态从容得像一幅画。

可是人到晚年,体力不再,很多人开始穿软底鞋、素面朝天,殊不知严幼韵连夜腰带都要拧紧、发髻也要补个碎发。即使拍年鉴照片,她也要选最合身的风衣,脚下高跟至少六厘米。

她说:“气场从脚下走出来,一步都不能松懈。”那年她九十七,她的秘书劝她:“阿姨,走这么快,小心摔跤。

”她倔强地回头:“摔个角度都要优雅。”

重回上海,是在她八十三那年。外滩的石库门早已换了小资咖啡馆,可她住进一幢老洋房,将书房的壁炉修复,把老式扶手椅摆满阳台。

隔壁新搬来一对年轻人,每每见她踩着高跟去散步,都惊呼:“奶奶,这鞋跟太高了!”她笑眯眯说:“高跟鞋是灵魂散步的节奏,走路要有乐感。

她爱逛新天地的艺术展,也爱去法租界的老茶馆吹冷风。有人问:“再没了外交任务,您还穿这身行头?

”她推了推太阳镜:“任务?活着就是任务,优雅地活着,就是我的外交。

111岁的生日宴,她依旧化了淡妆,披着丝绸披肩,脚上那双红色漆皮高跟鞋,发出清脆的回响。孩子们在身边唱生日歌,她把蜡烛吹灭,笑容仍然绚烂。

有人忍不住问:“阿姨,您对优雅的执念,到底从何而来?”她端起香槟杯,温柔地说:“因为我见过太多风雨,唯有优雅能救人于不安;我经历过生离死别,唯有仪态能教人从容。

为什么她能活过百岁、还守住一身风度?因为严幼韵始终把生活当成一场盛宴,把每一条皱纹都当作舞步的标记。

她用高跟丈量岁月,用口红点亮回忆,用一生告诉我们:不论世界如何变迁,坚持优雅,就是给自己最好的礼物。信息来源:[严幼韵生平及联合国经历] 参考资料:[上海租界女性时尚记忆] 参考资料:[顾维钧与严幼韵婚姻档案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