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恩爱半辈子,60岁婆婆坚决要离婚,听原因后我全力支持她
发布时间:2024-12-06 09:20 浏览量:6
【本内容为虚构小故事,请理性阅读,切勿对号入座】
在婚姻的豪赌中,白头到老是祝福但也有可能是诅咒。
1
“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做饭和照顾我妻子,你没什么问题吧?”
李伯满头的银丝梳的根根不乱,敞口的海蓝色衬衣里围着一条真丝小围巾,下身的白色裤子和同色系的皮鞋把整个人显得干净又精神,在他面前我就像一只土狗。
“没问题的。”我慌乱的答道。
这是我毕业后的第一份工作,虽然我也没想到,可总比伸手还向家里要钱强。
“我每天都很忙,在家里的时间不多,所以以后我妻子就拜托你了。”
“李伯伯,您放心,我以后……”
“别叫我李伯伯,以后你就叫我李先生吧。”
李伯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很明显他不喜欢这种有年龄感的称呼。
我赶紧点头纠正道:“李先生,我记住了。”
他用手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,将我再次审视打量一番后道:
“你跟我来,现在我带你去见我夫人。”
跟在李先生身后,我这才有机会偷偷打量这所屋子。
这座气派的旧式小洋楼,我只有在电视里才见过,若不是因为来做保姆,我哪有机会进来一睹真容。
光这些有时光印记的家具,打眼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。
我小心翼翼的走在木地板上,隔着鞋底都能觉出它们的质感。
屋里精致的装修和古朴的家具相得益彰,散发出一种低调的奢华。
我随李先生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门口,随着他将房门打开,我突然闻到了一股难以名状的味道。
那味道和这屋子的反差之大,让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,一时竟干呕了一声。
李先生倒不见怪,他站在门口向里面的床上指了指,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看到了床上躺着一位瘦骨嶙峋的老夫人。
“佩兰,这是给你请的新保姆,以后就由她来照顾你了。”
听语气,我猜,这应该就是李先生的妻子了。
李先生的妻子半靠在枕头上,眼睛紧闭,面无表情,苍白的脸上看不见一丝血色。
因为过于瘦削,脸上的颧骨显得特别突出,一头花白的头发蓬乱的散落在那张脸上,让我觉得看起来多少有些惊悚。
“佩兰,佩兰……”李先生又唤了两声,可她依旧一动不动,仿佛没了气息。
我突然有些担心,怕这份工作还没有开始,就又失业了。
“她就这样,整日昏昏沉沉,要不你就先打扫打扫房间,一会等她醒了,你再告诉她你是谁就行。”
李先生似乎有急事要办,不打算一直等下去。
我点点头,心里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紧打开窗户散散这屋里的味道。
“我现在要出去了,中午就不回来吃饭了,要是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好。”
他边说边抬腕看了看表,然后快步走出了房间。
见他下了楼,我迫不及待的走到了窗户前,正准备推窗的时候,却听到一个颤巍巍的声音在身后响起:
“别开,我冷!”
2
当我掀开夫人的被子时,我再次忍不住,趴在床边干呕了起来。
她身下的护理垫已经被棕黄色的液体浸透了,而她赤裸的下半身已完全深陷其中,只剩两条已经萎缩的像竹竿一般的腿,孤零零的漂浮在护理垫上。
我终于明白,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原来就来自于这里。
“孩子,真不好意思……”她突然缓缓的对我道。
我好不容易止住了干呕,一脸抱歉道:“夫人,对不起,我……”
虽然来之前我对这份工作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,可还是没想到会这么震撼。
“没什么对不起,我现在这个邋遢样子确实没几个人能受得了,你若是实在受不了这味道,可以把口罩戴起来。”
她语气柔和,深陷的眼窝中流露出无奈。
这种无助的样子让我愧疚之心更甚,于是赶紧为她更换起了护理垫。
在为她翻身的时候,我才又发现她的背后已经长满了褥疮,好多都已经破脓流水,真的让人不忍直视。
“疼吗?”我问。
“已经习惯了。”她答。
我迅速上网查了一下褥疮的护理知识,然后就动手帮她处理起来,最后蘸着血水的棉签被扔了一地,我能感觉的到这有多疼。
可整个过程中她一声不吭,就像个乖顺的孩子。
忙完这一切我已经大汗淋漓,当为她重新盖好被子,我准备去洗手间处理垃圾时,她突然问我:“孩子,你会留下来吗?”
“会,我会!”
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答的如此肯定。
或许是薪酬不低,也或许是她目光里流露出来的渴望。
就这样,我开始了自己的保姆生涯。
我从来没想过我的厨艺居然会被一个人如此肯定,看着夫人吃的狼吞虎咽,我差点儿都觉得这饭不是自己做的。
“夫人,您慢点儿,别噎着。”
我端着水在旁边小心翼翼的提醒道,真的为她的进食速度捏把汗。
“真好吃,好久没吃过这样的饭菜了。”她赞叹道。
“那之前您吃饭……”我忍不住提出疑问。
“最早以前有保姆做,后来保姆不干了,老李就每天在外面吃完给我打包带回来……”
“李先生好像很忙?”
“他……是挺忙。”
夫人似乎不太愿意多提起李先生,我也不好再多问。
除了关于李先生的话题,夫人很乐意和我聊天,一天下来,我们两个相处愉快。
到了晚上,我准备拉上窗帘让夫人安睡时,她突然急急的对我说:“不要关上窗帘儿,行吗?”
我有些不解:“夫人,不关上窗帘会影响您休息的。”
“不会的,只有这窗帘开着,我才能分得清白天和夜晚,时间也就没有那么难熬了。”
看着她乞求的眼神,我松开了已经攥在手里的窗帘。
李先生回来的很晚,进门的时候,心情似乎不错,嘴里哼着小调。
当我迎上去的时候,他吓了一跳:“哎呦,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走路没声,以后先搭腔再过来。”
我点点头,接过他手上的外套。
他抬头冲二楼望了一眼,然后悄声问我:“夫人,睡了吧?”
我接着点头。
“她今天……还好吧?胃口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胃口也好。”我如实回答。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
说完这句,他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这对老夫妇的关系很奇特,我总觉得有些怪,可又说不好怪在哪里。
3
工作了一个月,我已经渐渐适应了这个家,尤其是和夫人,相处的很融洽。
“小夏,以后别老叫我什么夫人,我听着别扭,你要不介意以后就叫我赵姨吧。”
“好。”我欣然答应,这样的称呼让我觉得和她之间又多了几分亲切。
“院子里的那些蔷薇还好吗?那是我五年前种下的,我已经三年没照顾它们了……”
“挺好的,它们已经快爬上二楼的窗户了,或许到明年您就能看见了。”
“明年……”
说到这里,赵姨的脸上流露出一种向往,但随即又被一抹无奈的微笑掩盖了。
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,轻轻拉住了她的手:“等您身体再好一些,我可以用轮椅推着你去院里晒太阳。”
她有些惊讶的望了我好久,又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真的可以吗?”
“当然。”
她笑了,眼里有泪。
李先生每天都把自己打扮的精精神神,早出晚归,生活的很充实。
每天早上出门前,他都会站在赵姨的门口,打声招呼。
可赵姨在这个时候却总是双目紧闭,一动不动,像在熟睡。
开始我以为是赵姨真的没醒,可后来日子久了,我发现,只要李先生出了门,她就立马精神起来,和我有说有笑。
李先生晚上回来时从来不进赵姨的房间,只是例行公事的问我这一天关于赵姨的状况。
有一次我在汇报情况的时候,矢口将夫人说成了赵姨,结果被他狠狠的说了一顿:
“什么赵姨,以后就叫夫人!小姑娘,你要知道你的身份,不能乱了我们家的规矩!你这种称呼要是被外人听到,是会被耻笑的!又土又没分寸感!”
从此以后我便记住了,他不在的时候,夫人就是赵姨,等他回来了,夫人就是夫人。
“赵姨,李先生怎么天天都不在家?”
日子久了,我实在好奇,忍不住又问。
“他……估计在忙他自己的事,我也不太清楚。”
不知为何,关于李先生的事情,她总是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。
而且从我进门那天起,我从来都没见她对李先生说过一句话,甚至都没见她睁眼看过他。
我猜她应该是厌恶他的,可她从来没在我面前表露过一个字,仿佛那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。
4
这天,李先生破天荒的中午就回来了,只不过身边还多了一个人,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。
“小夏,去冲杯咖啡!”
李先生一边给我交代,一边殷勤的接过那女人手中的提包,将她请进了客厅。
“我喝不惯咖啡,还是给我泡杯茶吧!”
女人一边打量着房间,一边冲我说道。
等我在厨房泡好茶,端着它走进客厅时,却发现李先生正亲热的坐在女人的身边,在她耳朵边悄声说着什么。
女人笑的花枝乱颤,甚至抬手作势要打他,娇俏的模样实在和她的年龄出入有些大。
我有些尴尬,端着茶进退两难,站了片刻,最终决定用咳嗽声打断一下他们。
见两人稍稍收敛了一些,我便将茶放在了他们面前的茶几上。
“这里没什么事儿了,小夏,你可以回你房间了,有事儿叫你再出来。”
李先生向我命令道。
我慌忙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,在那种尴尬的气氛里我才不愿意多待。
没多久,我就听到客厅响起了音乐声,接着就是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嘎嘎声。
我偷偷将门开了条缝,看到李先生正抱着那女人在翩翩起舞,两人耳鬓厮磨的亲热将我都看的不好意思了。
我原本以为那女人过一会儿就会离开,可没想到都过了两个小时,她还没有走的意思。
可我却等不了了,我估摸着楼上赵姨该睡醒了,我得上楼去看看。
于是我再次轻轻打开门,打算悄悄上楼,却意外的发现客厅里没人了。
我望向沙发,女人的包还在,证明她还没走,可人……
这时,我突然听到李先生的卧室里传来了他和女人的嬉笑声……
{!-- PGC_COLUMN --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