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亲痴呆只认得我,哥哥却把他接回老家,半月后村里传来噩耗
发布时间:2025-06-01 13:08 浏览量:2
(下面是一个单独的故事,故事都是完结篇,没有连载,来源于生活,为了方便大家阅读,本文采用的第一人称书写,人物姓名都是化名,如有雷同,纯属巧合。)
父亲痴呆了。
他谁都不认得,只认得我。
可我哥,却把他骗回了老家。
半个月后,村里传来噩耗。
我疯了一样冲回去,推开老屋的门,彻底瘫在了地上。
我叫刁玉成,今年五十二岁。
生在北方的普通工人家庭,上面有个哥哥,叫刁玉山。
父母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,后来进了城,在工厂里干了一辈子。
我们兄弟俩,也算是争气,都考上了大学,留在了城里。
我哥刁玉山,进了机关单位,平步青云。
我呢,自己开了个小馆子,生意不好不坏,养家糊口倒也足够。
生活就像一碗白开水,平淡,却也解渴。
直到三年前,我爸,刁振国,倒下了。
脑梗,来得又急又凶。
虽然抢救了回来,但人,却糊涂了。
医生说,是阿尔茨海默症,也就是我们常说的,老年痴呆。
刚开始,只是记性不好,丢三落四。
后来,慢慢地,连我们是谁都忘了。
我妈邢秀英,整日以泪洗面。
我哥刁玉山,公务繁忙,只是偶尔回来看看,放下点钱,嘱咐我几句,就又匆匆离开。
伺候父亲的重担,自然而然地,落在了我和我老婆尚晓娟的身上。
我关了饭馆,把父母接到家里,全心全意地照顾。
我知道,这很难。
可他是我的父亲啊。
那个曾经能用宽厚的肩膀,为我撑起一片天的男人。
如今,他像个孩子,需要我了。
我不能,也不忍心,丢下他。
只是我万万没想到,我的一片孝心,在哥哥刁玉山的眼里,竟然成了别有用心。
更没想到,他会做出那样让我悔恨终生的决定。
父亲的病,越来越重。
他开始不认识我妈邢秀英,不认识我哥刁玉山,甚至不认识我老婆尚晓娟和我的儿子刁文博。
他的世界里,仿佛只剩下了一个人。
那就是我,刁玉成。
每天早上,他醒来的第一件事,就是满屋子找我。
“成子,我的成子呢?”
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惊慌和无助。
只有看到我,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,才会亮起一点光。
他会抓住我的手,紧紧地攥着,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。
“成子,饿。”
“成子,渴。”
“成子,要出去晒太阳。”
他的所有需求,都只会对我一个人说。
我走到哪,他就跟到哪,寸步不离。
晚上睡觉,他也要睡在我旁边的房间,房门必须开着,让他能随时看到我。
有时候我半夜去上厕所,他都会被惊醒,然后迷迷糊糊地喊:“成-子,你去哪?”
我老婆尚晓娟是个善良的女人,她心疼我,也心疼我爸。
她说:“玉成,爸现在就认你,你就多担待点吧。总不能让他心里没个着落。”
我点点头,心里又酸又暖。
我当然知道。
只是,长时间的精力消耗,让我的身体也有些吃不消。
人也瘦了一大圈。
最难的,还不是身体上的累,而是心里的煎熬。
看着曾经那么高大伟岸的父亲,变成现在这个样子,我的心,就像被刀子一下一下地割着。
他会突然在吃饭的时候,把碗扣在头上,然后冲着我傻笑。
也会在半夜里,突然大哭起来,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。
每当这个时候,我都会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,轻轻地拍着他的背,一遍一遍地哄着他。
“爸,别怕,成子在呢。”
“爸,没事的,一切有我。”
只有这样,他才能慢慢地安静下来。
说实话,大家觉得,一个痴呆的老人,最怕的是什么?是怕他走丢,还是怕他闯祸?
其实都不是,最怕的是,他会忘记回家的路啊。
为了防止他走丢,我在他所有衣服的口袋里,都缝上了一个布条。
上面写着我的名字和电话号码。
我还给他买了个定位手环,生怕他哪天趁我不注意,自己跑了出去。
就这样,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。
虽然辛苦,但看着父亲那张依赖我的脸,我觉得,一切都值。
可我哥刁玉山,却不这么想。
他每次来,都皱着眉头。
“玉成,你看你,被爸折腾成什么样了?”
“还有这家里,一股子味儿,让外人看见了,像什么样子!”
他嘴里的“味儿”,是父亲大小便失禁后,我没来得及清理时留下的。
我一个大男人,照顾一个失禁的老人,有多难,大家能想象吗?
我老婆尚晓娟要上班,儿子刁文博要上学,大部分时间,都是我一个人。
我学着给他换尿不湿,学着给他擦洗身体。
一开始,笨手笨脚,弄得到处都是。
后来,慢慢地,也就熟练了。
可这些辛苦,在哥哥刁玉山眼里,都成了我“没本事”的证明。
“你说你,放着好好的饭馆不干,非要在家伺候一个……一个傻子。”
有一次,他当着我的面,这么说我爸。
我当时就火了。
“哥!你怎么能这么说爸!他再怎么样,也是咱爸!”
我哥刁玉山冷笑一声:“爸?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,还认得谁是爸,谁是儿子吗?他现在就是个累赘,一个拖油瓶!”
“你!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举起拳头,却又无力地垂下。
他是我哥啊。
我能怎么办?
从那以后,我们兄弟俩的矛盾,越来越深。
他觉得我把父亲留在身边,是想图谋父亲那点可怜的退休金和老房子。
我呢,觉得他冷血无情,根本不配为人子。
我们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直到那天,我哥刁玉山突然找到了我。
他提着一堆水果和补品,脸上堆着我从未见过的笑容。
“玉成啊,最近辛苦你了。”
他这副样子,让我心里直犯嘀咕。
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果然,他话锋一转,就说到了正题。
“玉成,你看,爸这个情况,总在城里待着也不是个事。你累,弟妹也累。不如,我把他接回老家住一段时间。”
回老家?
我愣住了。
我们老家在农村,房子早就没人住了,破败不堪。
“哥,老家那条件,怎么住人?再说了,爸现在离不开我,他谁都不认,就认我。”
我哥刁-玉山拍了拍我的肩膀,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。
“我知道,我知道爸离不开你。可你想想,老家的空气多好啊,山清水秀的,对爸的病,肯定有好处。再说了,那边清净,没人打扰,让他安安静静地养着,多好。”
他顿了顿,又说:“你放心,我请了村里的班大娘照顾他。班大娘你也知道,心细,会照顾人。我每个月给她开工资,保证把爸伺候得妥妥帖帖的。”
班大娘我是知道的,是我们远房的一个亲戚,为人确实不错。
可我还是不放心。
“哥,不行。爸现在的情况,必须有人二十四小时看着。他晚上要起夜,要喝水,班大娘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?”
我哥刁玉山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刁玉成,你是不是觉得,我这个当儿子的,会害咱爸?我告诉你,我比你更希望他好!我在单位,是个不大不小的领导,爸这个样子,传出去,我的脸往哪搁?”
他又开始说他那套面子理论。
我心里一阵烦躁。
“哥,这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!这是爸的命!”
“什么命不命的!我看你就是想把爸攥在手里,好霸占他的房子和钱!”
我们又吵了起来。
这一次,吵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凶。
我老婆尚晓娟在一旁抹着眼泪,拉着我的胳膊,让我少说两句。
我爸呢,被我们的争吵声吓到了。
他抱着头,缩在沙发角落里,浑身发抖,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:“成子……成子……别吵……怕……”
看到父亲这个样子,我的心都碎了。
我妥协了。
或许,哥哥刁玉山说的对。
换个环境,也许对父亲的病真的有好处。
而且,我确实也太累了。
这三年来,我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也许,让父亲回老家待一段时间,我能喘口气,哥哥也能尽尽孝心,缓和一下我们兄弟俩的关系。
我当时怎么就那么傻?
我怎么会相信,一个把“面子”看得比亲爹还重的人,会真心实意地照顾父亲?
我真是,太天真了。
就这样,我哥刁玉山,带着我爸,回了老家。
走的那天,我爸哭得撕心裂肺。
他死死地抓着我的手,不肯松开。
“成子……不去……不去……”
他的眼睛里,充满了恐惧和哀求。
我强忍着泪水,掰开他的手指。
“爸,听话。跟哥回去住几天,哥会照顾好你的。过几天,成子就去看你。”
我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我怕我一看,就会心软,就会反悔。
车子开动了。
我看着父亲那张贴在车窗上,满是泪痕的脸,我的心,像是被掏空了一样。
我老婆尚晓娟抱着我,泣不成声。
“玉成,我这心里,怎么这么不踏实呢?”
我安慰她:“没事的,有哥在呢。再说了,还有班大娘。过几天,我们就去看爸。”
我嘴上这么说,可心里的那份不安,却越来越强烈。
大家说,血缘亲情,有时候是不是也抵不过现实的残酷?
哥哥刁玉山把父亲接走后,一开始,还每天给我打个电话,报个平安。
他说,父亲在老家挺好的,吃得好,睡得香。
他说,班大娘把父亲照顾得很周到。
他还给我发了几张照片。
照片里,父亲坐在老屋的院子里,晒着太阳。
虽然表情还是有些呆滞,但看起来,确实比在城里时要精神一些。
我的心,也稍稍放下了一些。
我开始盘算着,等过完了这个星期,就去老家看父亲。
我给他买了他最爱吃的点心,还有新做的棉衣。
可没想到,一个星期后,我再给我哥刁玉山打电话,他就有些不耐烦了。
“哎呀,你烦不烦啊?天天打,天天打!我说了爸没事,就是没事!我还能亏待他不成?”
电话“啪”地一声挂了。
我再打过去,就是关机。
我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,又冒了出来。
我给班大娘打电话。
电话通了,可班大娘的语气,却支支吾吾的。
“啊……那个……玉成啊……你爸……你爸他挺好的……挺好的……”
我一听,就知道不对劲。
“班大娘,您跟我说实话,我爸到底怎么了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班大娘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,才叹了口气。
“玉成啊,你还是……自己回来看看吧。”
这句话,像一道晴天霹雳,在我头顶炸响。
我什么都明白了。
出事了。
我爸,肯定出事了!
我当时就疯了。
也顾不上跟我老婆尚晓娟解释,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。
我只有一个念头:回老家!马上!立刻!
从城里到老家,开车要四个多小时。
那四个小时,我感觉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。
我把油门踩到了底,车子在高速上飞驰。
我的脑子里,一片空白。
各种可怕的念头,像电影一样,在我眼前闪过。
父亲会不会摔倒了?
父亲会不会又犯病了?
哥哥刁玉山到底对他做了什么?
我不敢想,我真的不敢想。
等我终于赶到村口的时候,天已经黑了。
村子里静悄悄的。
我远远地就看到,我家老屋的门口,围着一圈人。
我的心,瞬间沉到了谷底。
我踉踉跄跄地跑过去,拨开人群。
然后,我就看到了让我终生难忘的一幕。
老屋的院子里,空空荡荡。
正屋的门,紧紧地锁着。
一把锈迹斑斑的大锁,挂在门上,显得那么刺眼。
我哥刁玉山,不在。
班大娘,也不在。
只有几个邻居,站在院子外面,对着老屋指指点点,窃窃私语。
“这是……怎么回事?我爸呢?我爸在哪?”
我抓住一个邻居庞大叔的胳膊,声嘶力竭地问道。
庞大叔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不忍。
他叹了口气,说:“玉成啊,你可算回来了。你哥……你哥他……”
“我哥他怎么了?我爸呢?”
“你哥把你爸……锁在屋里,自己走了。”
什么?
锁在屋里?
我当时就懵了。
“走了?去哪了?”
“说是单位有急事,回城了。走了有……有快一个星期了吧。”
一个星期!
我的天!
我爸一个人,被锁在屋里一个星期!
那他吃什么?喝什么?
我不敢再想下去。
我像一头疯了的狮子,冲到门前,用尽全身的力气,去砸那把该死的锁。
可是,没用。
那把锁,太结实了。
“钥匙!钥匙在哪?”我回头冲着人群大吼。
庞大叔摇了摇头:“你哥走的时候,把钥匙带走了。我们……我们也没办法。”
没办法?
我不能没办法!
我爸还在里面!
我转过身,看到墙角里有一把生了锈的斧头。
我抓起斧头,朝着门锁,狠狠地劈了下去。
一下,两下,三下……
火星四溅。
我的虎口,被震得鲜血淋漓。
可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。
我只有一个念头:开门!救我爸!
终于,“哐当”一声,锁被我劈开了。
我一脚踹开屋门,冲了进去。
屋子里,一股恶臭扑面而来。
借着手机微弱的光,我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父亲。
他一动不动。
身上盖着一床又脏又薄的被子。
整个人,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。
我扑到床边,颤抖着伸出手,去探他的鼻息。
没有。
什么都没有。
我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炸了。
整个世界,天旋地转。
我瘫倒在地上,发出了撕心裂P裂肺的哀嚎。
“爸——!”
那一声,喊干了我所有的力气,也喊碎了我的心。
后来,是邻居们帮忙,报了警,叫了救护车。
可是,一切都晚了。
医生说,父亲是活活饿死的。
饿死的……
这两个字,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,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里。
我不敢相信。
我的父亲,那个把我从小养到大的父亲,那个曾经为了我,可以付出一切的父亲,竟然……竟然是这样离开这个世界的。
在整理父亲遗物的时候,我在他的枕头底下,发现了一双旧布鞋。
那是我很多年前,给他买的。
鞋底已经磨平了,鞋面上,也打了好几个补丁。
可父亲,一直舍不得扔。
他把这双鞋,当成了宝贝。
鞋子里面,塞着一个用塑料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。
我打开一看,是一张我和父亲的合影。
照片上,我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,一脸的稚气。
父亲呢,正值壮年,抱着我,笑得一脸灿烂。
照片的背后,有父亲用歪歪扭扭的字迹,写的一行话:
“我的好儿子,刁玉成。”
看到这行字,我的眼泪,再也忍不住了。
像决了堤的洪水,汹涌而出。
原来,他什么都记得。
他记得我,记得我是他的好儿子。
即使他痴呆了,即使他忘了全世界,他也没有忘记,他有一个儿子,叫刁玉成。
而我呢?
我这个“好儿子”,却把他,弄丢了。
是我,亲手把他,推向了深渊。
如果我当初,不那么懦弱,不向哥哥刁玉山妥协。
如果我当初,能再坚持一下,把父亲留在身边。
是不是,就不会有今天的悲剧?
可是,没有如果了。
这个世界上,最残忍的,就是没有如果。
我哥刁玉山,被警察带走了。
他以“遗弃罪”,被判了刑。
在法庭上,他痛哭流涕,说他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单位临时有急事,想着就回去几天,很快就回来。
他说,他给班大娘留了钱,让她帮忙照顾。
可是,班大娘后来也承认了。
我哥刁玉山,确实给了她钱,但只给了两百块。
他说,让班大娘每天给我爸送一顿饭就行。
班大娘一个老太太,家里也一堆事,怎么可能每天都来?
她来了两天,看我哥刁玉山一直不回来,打电话也关机,她也就不来了。
她说,她怕担责任。
就这样,我的父亲,在那个密不透风的房间里,在无尽的饥饿和恐惧中,一个人,孤独地,走完了他人生的最后一程。
我无法原谅我哥刁玉山。
这辈子,都无法原谅。
我也无法原谅我自己。
这份愧疚和悔恨,将伴随我一生,直到我生命的尽头。
父亲下葬那天,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。
我和老婆尚晓娟,还有儿子刁文博,跪在坟前,烧着纸钱。
火光映着我们悲伤的脸。
我把那双旧布鞋,连同那张合影,一起放进了父亲的墓里。
“爸,儿子不孝,来世,我还做您的儿子,让我好好地,再孝敬您一次。”
我磕了三个响头。
额头触碰到冰冷的泥土,我的心,也跟着一点点地冷了下去。
从那以后,我像是变了一个人。
我不再开饭馆了。
我用父亲留下的那点积蓄,在社区里,开办了一个小型的日间照料中心。
专门接收那些像我父亲一样,患有阿尔茨海默症的老人。
我不为赚钱,我只为赎罪。
我希望,通过我的努力,能让更多像我父亲一样的老人,在人生的最后阶段,能活得有尊严,有温度。
我希望,能让更多像我一样的家庭,不再重蹈我的覆辙。
我的老婆尚晓娟,非常支持我。
她说:“玉成,你做的是对的。爸在天上看到了,也会欣慰的。”
是啊,爸,您看到了吗?
儿子,没有让您失望。
只是,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,我还是会想起您。
想起您拉着我的手,喊我“成子”的样子。
想起您那双浑浊却又充满依赖的眼睛。
我的心,就会像被针扎一样地疼。
我常常会做一个梦。
梦里,我又回到了老屋。
父亲就坐在院子里的那棵老槐树下,穿着那双旧布鞋,冲着我笑。
他说:“成子,回来啦。爸给你留了你最爱吃的柿子。”
我跑过去,想像小时候一样,扑进他的怀里。
可每次,就在我快要抱住他的时候,梦,就醒了。
只剩下,满脸的泪水,和无尽的思念。
子欲养而亲不待。
这或许,是这个世界上,最深的痛,和最大的遗憾吧。
树欲静而风不止,子欲养而亲不待。这句话,我们每个人都会说,可又有多少人,能真正地做到呢?当我们的父母,还健康地陪在我们身边时,我们总觉得,时间还很长,来日方长。我们忙于工作,忙于事业,忙于自己的小家庭。我们总以为,孝顺,是可以等一等的。可是,我们忘了,时间,是最无情的。它不会为任何人停留。当我们终于有时间,有能力,想要去孝顺他们的时候,或许,他们已经等不起了。
所以,朋友们,如果你们的父母,还健在。请一定,一定,要好好地爱他们。不要等到失去了,才追悔莫及。因为有些错,一旦犯下,就再也没有机会弥补了。
最后,我想问大家一个问题:如果你的至亲,忘记了你,忘记了全世界,你还会像从前一样,爱他,照顾他,不离不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