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庙里避雨,发现女子鞋底无泥,他掏出烧饼逃过一劫

发布时间:2025-06-09 16:22  浏览量:2

暮色如墨,自天际泼洒而下,将山峦染成一片混沌。

山道上,一男子背着竹篓,脚步匆匆。

他名唤阿七,是个以采药为生的樵夫,今日进山寻一味珍稀草药,耽搁了时辰,眼见天色渐暗,又逢骤雨突至,豆大的雨点砸在身上,寒意直透骨髓。

阿七四下张望,忽见前方半山腰处隐约有一座庙宇,青瓦白墙在雨幕中若隐若现,似是苍天赐下的避难所。

他心中一喜,加快脚步奔去。

待到庙前,庙门半掩,檐角铜铃在风雨中叮当作响,似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往事。

阿七推门而入,庙内昏暗,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正前方供奉着一尊泥塑神像,神像面容模糊,身披彩衣,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神秘而诡异。

阿七顾不得许多,将竹篓放在一旁,抖了抖身上的雨水,正欲寻个角落歇息,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他心中一惊,猛地回头,只见一女子款款而来。

这女子身着素衣,身姿婀娜,面容白皙如玉,双眸犹如深潭,藏着无尽的幽深。

阿七见有人作伴,心中稍安,忙上前作揖道:“姑娘,这雨势凶猛,你我同在此处避雨,也算有缘。”

女子微微欠身,声音轻柔似水:“公子客气了,这荒郊野岭,能得一处避雨之地,已是万幸。”言罢,便在一旁寻了个蒲团坐下,静静地看着那尊神像,不发一言。

阿七也找了个地方坐下,从怀中掏出一个烧饼,咬了一口,以解腹中饥饿。

此时,庙外雨声淅沥,庙内烛光摇曳,气氛静谧得有些压抑。

阿七不经意间瞥了那女子一眼,却见她裙摆之下,鞋底竟无半点泥污。

他心中疑惑顿生,这山道泥泞不堪,自己一路走来,鞋底早已沾满厚泥,这女子从何处而来,竟能鞋底无泥?

阿七心中暗自警惕,表面上却不动声色,又咬了一口烧饼,心中暗自思量对策。

那女子似是察觉到阿七的目光,微微侧头,目光与阿七交汇,阿七只觉那眼神冰冷刺骨,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。

他心中一紧,忙低下头,假装继续吃烧饼。

片刻之后,女子缓缓起身,朝着阿七走来,每一步都轻盈无声,似是踏在阿七的心头。

阿七握紧手中的烧饼,手心已满是汗水。

女子走到阿七身前,轻声说道:“公子,这雨不知何时方停,我腹中饥饿,可否分些吃食与我?”

阿七心中一凛,这女子来历不明,行为举止又如此怪异,这烧饼若给了她,不知会有什么后果。

但若不给,又恐激怒于她。

电光火石之间,阿七灵机一动,他将烧饼掰下一小块,递给女子,说道:“姑娘,这烧饼粗陋,还望姑娘莫要嫌弃。”

女子接过烧饼,却并不入口,只是放在鼻尖轻嗅,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。

阿七见状,心中愈发不安,他强装镇定,问道:“姑娘从何处来,怎会独自一人在这山中?”女子微微一笑,那笑容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:“我自山中来,寻一故人,却不想在这庙中与公子相遇。”

阿七正欲再问,突然,庙外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,似是野兽的咆哮,又似是冤魂的哀号。

女子脸色一变,猛地转头看向庙外,眼中闪过一丝惊恐。

阿七趁机站起身来,悄悄往后退了几步,与女子拉开距离。

就在这时,那尊神像竟发出“咯咯”的声响,身上的彩衣无风自动,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挣脱而出。

女子见状,发出一声尖叫,转身欲逃。

阿七心中大惊,他顾不得许多,转身朝着庙门狂奔而去。

然而,那庙门却似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封住,任他如何用力,都无法推开。

阿七心中绝望,他回头一看,只见那女子正缓缓朝他走来,眼神中满是贪婪与凶狠,口中喃喃自语:“今日,你便做我的替死鬼吧。”

阿七心中明白,这女子定是那山中的邪祟,不知为何盯上了自己。

他强忍着心中的恐惧,环顾四周,寻找逃脱之法。

突然,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半块烧饼上,心中一动,他想起老人常说,邪祟最惧人间烟火气,这烧饼带着人气,或许能有一线生机。

阿七猛地捡起地上的烧饼,朝着女子扔去。

那女子似是对烧饼有所忌惮,侧身躲开。

阿七趁机朝着神像冲去,他心中想着,这神像虽诡异,但或许能有一线生机。

当他冲到神像前时,突然发现神像脚下有一块松动的石板。

阿七来不及多想,用力推开石板,只见下面竟是一个黑洞洞的通道。

他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,身后传来女子愤怒的咆哮声。

通道内漆黑一片,阿七只能摸索着前行。

不知过了多久,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丝光亮,心中大喜,忙朝着光亮处奔去。

待他走出通道,发现自己竟置身于一片山谷之中。

此时,雨已停歇,明月高悬,洒下银白的光辉。

阿七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心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
然而,他心中仍对那庙中的女子和神秘的神像充满疑惑。

这山谷寂静无声,偶尔传来几声虫鸣,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。

阿七站起身来,正欲寻找出路,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。

他心中一紧,猛地回头,只见那女子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。

阿七惊恐万分,他握紧拳头,准备与这邪祟拼死一搏。

女子却并未立刻动手,只是静静地看着他,眼神中竟流露出一丝哀怨:“公子,你为何要逃?

我等了百年,才等到一个合适的人。”

阿七强装镇定,大声喝道:“你究竟是何方妖孽,为何要害我?”女子轻叹一声,缓缓说道:“我本是一良家女子,百年前被山匪所害,抛尸于此山中。

因心中有怨,无法投胎转世,便寄身于这庙中。

那神像乃是我怨气所化,我需寻一替身,方可解脱。”

阿七心中一动,问道:“那你为何选我?”女子说道:“公子你身上有一股正气,且与这庙中气息相合,是最合适的替身。

但方才公子以烧饼相逼,让我察觉到你并非恶人,我心中不忍,故而追来,想与公子做个交易。”

阿七心中疑惑,问道:“什么交易?”女子说道:“公子若能帮我寻回尸骨,好生安葬,让我得以超度,我便不再为难公子,还会赠你一场机缘。”

阿七思索片刻,觉得这或许是摆脱这邪祟的唯一办法,便点头答应道:“好,我答应你,但你需保证,待我寻回你尸骨后,不得再纠缠于我。”女子微微点头,说道:“公子放心,我以魂魄起誓,若违背诺言,便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于是,阿七在女子的指引下,在山谷中一处隐蔽之地寻得了她的尸骨。

那尸骨早已残破不堪,阿七心中一阵唏嘘,他脱下外衣,将尸骨包裹好,背着下了山。

回到村中后,阿七寻了一处风水宝地,将女子的尸骨安葬,并为其立了碑。

当夜,阿七梦到那女子,女子面容祥和,朝着他盈盈下拜:“多谢公子大恩,让我得以解脱。

为表谢意,我赠公子一本医书,此书乃是我生前所藏,内有诸多奇方异术,望公子善用。”

阿七从梦中惊醒,只见枕边果真放着一本古朴的医书。

此后,阿七凭借着这本医书,悬壶济世,救治了无数百姓,成为了远近闻名的神医。

而那座神秘的庙宇,也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,只留下一片废墟,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。

每当阿七回忆起那段惊心动魄的经历,心中仍会涌起一股寒意,但他也明白,这世间之事,因果循环,善恶有报,只要心怀正气,便无惧那世间的妖魔鬼怪。

阿七成为神医之后,日子倒也过得安稳。

只是那本医书太过玄妙,他钻研愈深,便越觉这世间阴阳相生、生死轮转,藏着无数不为人知的奥秘。

这日,邻村有户富户遣人来请,言家中幼子突发怪病,请遍名医皆无计可施,听闻阿七医术高明,特来相求。

阿七向来心善,听闻此言,当即收拾药箱,随来人前往。

邻村距此不过半日路程,可这一路行去,阿七却觉气氛古怪。

沿途山林阴森,风过林梢,似有无数幽魂在低语。

行至一处山谷,但见雾气弥漫,白茫茫一片,遮天蔽日,连脚下的路都隐隐约约,看不真切。

阿七心中暗自警惕,正欲询问那引路之人,却见其面色苍白,脚步匆匆,只顾埋头赶路,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。

阿七无奈,只得紧紧跟随。

好不容易穿过那片迷雾,前方出现一座大宅。

这宅子气势恢宏,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之气。

朱红色的大门半掩,门环锈迹斑斑,似是许久未曾开启。

阿七随着引路之人跨入门槛,刚一进去,便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如坠冰窖。

宅内庭院深深,回廊曲折,雕梁画栋间却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。

阿七跟着引路之人七拐八拐,来到一间厢房前。

那引路之人轻轻叩门,低声道:“老爷,神医到了。”

片刻之后,门“吱呀”一声开了,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探出头来,此人正是富户赵老爷。

他见着阿七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忙将阿七迎进屋内。

屋内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味,床榻之上,一个面色青紫的孩童正昏迷不醒。

阿七上前,为其把脉,只觉脉象紊乱,时而微弱如丝,时而急促如鼓,似有无数邪祟在其体内肆虐。

阿七眉头紧锁,心中暗自思量,这病症绝非寻常疾病,定是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。

赵老爷见阿七面色凝重,心中“咯噔”一下,忙问道:“神医,小儿这病……”阿七沉吟片刻,说道:“赵老爷,令郎这病颇为蹊跷,似是被邪祟所侵。

不知近日府上可曾发生过什么怪事?”

赵老爷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他犹豫片刻,缓缓说道:“不瞒神医,半月前,府上挖井,竟挖出一口黑棺。

那棺材通体漆黑,散发着一股恶臭,下人们心生恐惧,欲将其重新掩埋。

可那管事的不知死活,竟命人将棺材打开,想要看看里面究竟是何物。

棺材一开,只见里面躺着一具女尸,面目狰狞,周身长满绿毛,口中还不断涌出黑色的黏液。

当时,便有几个下人被吓得昏死过去。

自那之后,府上便怪事不断,先是家禽莫名死亡,接着便是小儿染上这怪病。”

阿七听闻,心中已然明了,定是那黑棺中的女尸作祟。

他站起身来,说道:“赵老爷,此事因那女尸而起,若要救治令郎,需先将那女尸妥善处置。

我需准备些法器,今晚便去会会那邪祟。”

赵老爷听闻,忙点头应允,命人去准备阿七所需之物。

阿七则趁着这间隙,在府中四处查看。

他发现,这府中阴气极重,诸多角落都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鬼气,显然,那女尸的怨念已在这府中蔓延开来。

待到夜幕降临,阿七身着道袍,手持桃木剑,腰间别着符咒,带着几个胆大的家丁,朝着那挖出黑棺之处走去。

此时,月光被乌云遮蔽,四周漆黑一片,唯有手中的灯笼散发着微弱的光。

行至那井边,只见那黑棺依旧静静地躺在那里,周围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腐臭味。

阿七心中暗自警惕,他口中念念有词,手中桃木剑一挥,一道符咒朝着那黑棺飞去。

符咒刚一触碰到棺材,便燃起熊熊大火,可那黑棺却纹丝未动,反而从棺内传出一阵尖锐的叫声,似是女尸被激怒。

紧接着,棺盖“砰”的一声被掀开,那女尸猛地坐了起来,双目圆睁,眼中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,口中发出“嘶嘶”的声响,周身绿毛随风飘动,宛如鬼魅。

众家丁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转身欲逃。

阿七大喝一声:“莫要慌乱!”手中桃木剑一抖,朝着那女尸刺去。

女尸身形一闪,竟轻松躲过这一击,它双手一挥,一道道黑色的鬼气朝着阿七袭来。

阿七侧身一闪,手中符咒不断掷出,与那鬼气相撞,发出阵阵爆鸣声。

一时间,这庭院之中鬼气纵横,剑影闪烁,战况激烈。

阿七深知,这女尸怨气极重,若不将其怨气化解,难以将其彻底制服。

他一边与女尸周旋,一边观察着四周的环境,试图寻找女尸的弱点。

突然,他发现那女尸的目光不时看向不远处的一座假山,眼中竟流露出一丝眷恋。

阿七心中一动,暗自猜测,这假山或许与女尸的生前有着某种关联。

他虚晃一招,引开女尸的注意力,然后身形一闪,朝着那假山奔去。

女尸见状,发出一声怒吼,朝着阿七追来。

阿七来到假山前,只见假山之上刻着一些奇怪的符文,似是某种封印。

他心中明白,这封印或许便是镇压女尸的关键。

他咬破指尖,以血为墨,在符文之上重新勾勒,口中念念有词,试图唤醒这封印的力量。

那女尸追至近前,见阿七在破解封印,心中大急,它张开血盆大口,朝着阿七扑来。

阿七只觉一股腥风扑面而来,他来不及躲避,只能将手中桃木剑横在身前。

女尸的利爪抓在桃木剑上,火花四溅,阿七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,手臂一阵剧痛,几乎握不住剑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那封印突然光芒大盛,一道道金色的符文从假山之中飞出,朝着女尸射去。

女尸见状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它想要躲避,却被那符文紧紧缠住,动弹不得。

阿七趁机上前,口中念念有词,手中符咒不断打出,贴在那女尸身上。

女尸身上的鬼气逐渐消散,面目也渐渐恢复平静。

它看着阿七,眼中竟流露出一丝感激之色,口中喃喃说道:“多谢恩公,我本无辜,死后却遭此厄运,被困于这棺中百年,怨念难消。

如今恩公助我解脱,我愿将毕生所学,化作一缕灵识,赠予恩公。”

言罢,女尸化作一道青烟,钻入阿七的眉心。

阿七只觉脑海中一阵刺痛,紧接着,无数关于茅山道术、驱邪捉鬼的知识涌入他的脑海。

他心中大喜,没想到此次竟有如此机缘。

待那青烟消散,阿七回到赵老爷府上,为那孩童施法救治。

他以新学之茅山道术,驱散了孩童体内的邪祟,孩童的面色渐渐恢复红润,呼吸也变得平稳起来。

赵老爷见状,感激涕零,他拿出重金相谢,阿七却只取了一部分作为酬劳,其余皆婉拒。

他深知,这世间因果循环,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,不可贪图过多。

此后,阿七的名声愈发响亮,不仅医术精湛,更精通茅山道术,成为了方圆百里内人人敬仰的人物。

他时常行走于山林之间,降妖除魔,拯救百姓于水火之中。

一日,阿七听闻一座深山之中有妖物作祟,时常袭击过往行人,致使百姓人心惶惶。

阿七心中愤慨,决定前往那深山,铲除妖物。

那深山之中,古木参天,遮天蔽日,弥漫着一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。

阿七手持桃木剑,小心翼翼地前行。

突然,一阵阴风吹过,四周传来阵阵诡异的声响,似是无数妖魔鬼怪在蠢蠢欲动。

阿七停下脚步,口中念念有词,手中符咒环绕,警惕地看着四周。

就在这时,一只巨大的黑熊精从树林中窜出,它身形庞大,双目血红,口中獠牙闪烁着寒光,朝着阿七扑来。

阿七侧身一闪,手中桃木剑朝着黑熊精刺去。

黑熊精皮糙肉厚,桃木剑竟难以伤它分毫。

它怒吼一声,双掌挥舞,一道道黑色的妖气朝着阿七袭来。

阿七身形如电,不断躲避着妖气的攻击,同时寻找着黑熊精的破绽。

一番激战之后,阿七发现那黑熊精的双眼乃是它的弱点。

他瞅准时机,手中符咒化作一道金光,朝着黑熊精的双眼射去。

黑熊精吃痛,发出一声惨叫,它疯狂地挥舞着双掌,想要将阿七拍碎。

阿七趁机跃上黑熊精的背部,手中桃木剑狠狠刺入它的后颈。

黑熊精挣扎片刻,最终轰然倒地。

阿七刚松了一口气,却听得四周传来更多的妖物嘶吼声。

他心中明白,这山中定有一个强大的妖王在操控着这一切。

阿七顺着声音的方向寻去,终于在一处山洞前停了下来。

那山洞之中,妖气冲天,似有无数的邪祟在咆哮。

阿七深吸一口气,手持桃木剑,毅然决然地走进了山洞。

山洞之中,阴森恐怖,墙壁上闪烁着幽绿色的光芒。

阿七小心翼翼地前行,突然,一个巨大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
这身影乃是一只修炼千年的蛇妖,它身形如龙,周身鳞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,口中吐着信子,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凶狠与贪婪。

阿七心中一凛,他知道,这将是一场前所未有的恶战。

但他毫不退缩,手中桃木剑一挥,口中念念有词,一道道符咒朝着蛇妖飞去。

蛇妖身形一闪,轻松躲过符咒的攻击,它尾巴一扫,朝着阿七抽来。

阿七连忙躲避,却仍被那尾巴扫中,整个人倒飞出去,重重地撞在墙壁上。

阿七只觉胸口一阵剧痛,口中喷出一口鲜血。

但他强忍着伤痛,站起身来,他知道,此时绝不能放弃。

他再次施展茅山道术,与那蛇妖展开殊死搏斗。

在激烈的战斗中,阿七逐渐摸清了蛇妖的攻击规律。

他瞅准时机,手中桃木剑化作一道流光,朝着蛇妖的七寸刺去。

蛇妖察觉到危险,想要躲避,却已来不及。

桃木剑刺入蛇妖的七寸,蛇妖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,它疯狂地扭动着身躯,试图将阿七甩开。

阿七紧紧握住桃木剑,口中咒语不断,将自身的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剑中。

蛇妖的挣扎渐渐微弱,最终,它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,化作一滩黑色的血水。

阿七瘫坐在地上,大口喘着粗气,他望着那滩血水,心中感慨万千。

这世间妖魔鬼怪横行,百姓苦不堪言,自己虽能力有限,但定要竭尽全力,守护这一方安宁。

此后,阿七继续行走于世间,以他的医术和茅山道术,书写着一段段降妖除魔、救死扶伤的传奇故事,成为了人们口中的传奇英雄,而那关于东方茅山玄幻世界的传说,也在世间流传不息。

阿七除掉那千年蛇妖后,名声愈发响亮,成了周边村落百姓心中的定海神针。

可他自己心里清楚,这世间邪祟无穷无尽,稍有不慎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。

这日,阿七回到家中,刚坐下喝了口水,便听得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

他起身开门,只见门外站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,脸色煞白,眼神中满是惊恐,嘴唇哆嗦着,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
阿七心中一紧,忙将汉子拉进屋内,倒了碗热茶递给他,说道:“兄弟,莫要慌张,先喝口茶,慢慢说。”汉子颤抖着接过茶碗,手抖得厉害,茶水洒了一身。

好不容易稳住心神,他才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神医……不,道长,俺是三十里外李家村的,俺们村……闹鬼啦!”

阿七眉头微皱,问道:“莫要害怕,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我听。”汉子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,说道:“俺们村后山有座荒废的义庄,平日里大家都绕着走。

可前些日子,村里有个猎户,为了抄近路,从那义庄旁经过,结果第二天,就被人发现死在了自家门口,双眼圆睁,满脸惊恐,身上却没有一丝伤痕。

自那之后,村里便怪事不断,每到夜里,就能听到义庄方向传来奇怪的哭声和笑声,还有人在夜里看到白影飘荡。

如今,村里人心惶惶,不少人都吓得搬走了。”

阿七听闻,心中暗自思量,这义庄本就是停放尸体的地方,阴气极重,若长久无人打理,极易滋生邪祟。

他站起身来,说道:“兄弟,你且安心,我随你去那李家村看看。”

汉子听闻,眼中闪过一丝希望,忙跪地磕头,说道:“多谢道长,多谢道长!”阿七将他扶起,简单收拾了些法器,便跟着他朝着李家村赶去。

一路上,天色渐暗,四周山林间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,风过林梢,发出沙沙的声响,似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。

阿七心中警惕,手中紧紧握着桃木剑,留意着四周的动静。

待他们赶到李家村时,天已完全黑了下来。

整个村子笼罩在一片死寂之中,偶尔传来几声犬吠,却更添了几分诡异的气氛。

阿七跟着那汉子来到村长家中,村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见着阿七,忙迎上前来,说道:“道长,您可算来了,您要再不来,俺们这村子可就保不住啦!”

阿七安慰道:“村长莫急,待我去那义庄看看,定要将那邪祟揪出来。”村长却面露难色,说道:“道长,那义庄凶险万分,您看这夜深人静的,要不明日再去?”阿七摇了摇头,说道:“邪祟夜行,此时正是它们活动之时,若不趁此时机将其铲除,恐夜长梦多。”

村长无奈,只好叫上几个胆大的村民,带着火把,与阿七一同前往后山的义庄。

一路上,众人皆小心翼翼,大气都不敢出。

那义庄坐落在半山腰上,四周杂草丛生,墙壁斑驳脱落,大门半掩,透出一股阴森的气息。

阿七示意众人停下,他独自走上前去,轻轻推开那半掩的大门。

门轴发出“嘎吱”一声响,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阿七刚一跨过门槛,便觉一股寒意扑面而来,如坠冰窖。

他点燃手中的火折子,借着微弱的光亮,朝着义庄内走去。

义庄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味,四周摆放着许多破旧的棺材,有些棺材盖已经打开,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。

阿七心中暗自警惕,他手持桃木剑,口中念念有词,缓缓前行。

突然,一阵阴风吹过,火折子“噗”的一声熄灭了,四周陷入一片漆黑。

阿七心中一凛,他连忙从怀中掏出一张符咒,口中咒语急念,符咒瞬间燃起熊熊大火,照亮了周围。

就在这时,他听到一阵细微的哭声从角落里传来,那哭声凄惨哀怨,似是一个女子的声音。

阿七顺着哭声的方向走去,只见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正背对着他,坐在一口棺材旁,肩膀微微颤抖,哭声正是从她口中发出。

阿七大喝一声:“何方妖孽,在此装神弄鬼!”那女子听到声音,缓缓转过头来。

阿七只见那女子面容苍白如纸,双眼空洞无神,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,长发遮住了半边脸。

她缓缓站起身来,朝着阿七飘了过来,口中说道:“道长,你为何要打扰我?”

阿七手持桃木剑,严阵以待,说道:“你既已身死,为何不早日投胎转世,却在此祸害百姓?”女子发出一声冷笑,说道:“投胎转世?

我死得冤枉,如何能甘心!”

阿七心中一动,问道:“你有何冤屈,不妨说与我听,若情有可原,我定会为你主持公道。”女子沉默片刻,缓缓说道:“我本是这村中一户人家的女儿,那年村中遭遇大旱,颗粒无收。

我爹娘为了让我活命,将我卖给了一个富商做妾。

那富商表面上是个正人君子,实则是个心狠手辣的恶魔。

他日日折磨我,将我关在柴房之中,不给吃不给喝。

我实在忍受不住,便在这义庄中自缢而亡。

可那富商却买通了官府,说我是与人私奔,畏罪自杀。

我死不瞑目,怨气难消,便留在了这义庄之中,想要找那富商报仇。”

阿七听闻,心中不禁一阵唏嘘,他说道:“你虽冤死,但以邪祟之身祸害无辜百姓,终究不是正道。

你且告知我那富商如今身在何处,我定会为你讨回公道,让你得以安息。”女子却摇了摇头,说道:“那富商早已不在此地,他听闻我死后化作厉鬼,便举家搬走了。

如今,我心中只有怨恨,只有杀尽这村中之人,才能解我心头之恨。”

阿七心中明白,这女子已被怨恨蒙蔽了双眼,若不将其制服,这李家村必将生灵涂炭。

他口中咒语急念,手中符咒朝着女子飞去。

女子见状,发出一声尖叫,身形一闪,竟化作一道黑烟,朝着阿七扑来。

阿七侧身一闪,手中桃木剑朝着黑烟刺去。

黑烟在半空中盘旋,不断躲避着阿七的攻击,同时发出阵阵凄厉的叫声,似是在召唤着什么。

就在这时,义庄内的棺材突然剧烈晃动起来,棺材盖纷纷飞起,一具具尸体从棺材中爬了出来,朝着阿七和那些村民扑去。

村民们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纷纷转身欲逃。

阿七大喝一声:“莫要慌乱,退到我身后!”他手持桃木剑,口中念念有词,一道金色的符咒从他口中飞出,化作一道巨大的屏障,将村民们护在身后。

那些尸体不断撞击着屏障,发出阵阵沉闷的声响。

阿七知道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他必须尽快找到那女子的本体,将其彻底制服。

他闭上双眼,口中念念有词,施展起茅山秘术,感应着那女子的气息。

突然,他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怨念从义庄深处传来,他心中一动,知道那女子的本体定在那边。

他收起屏障,手持桃木剑,朝着义庄深处奔去。

一路上,那些尸体不断阻拦他的去路,但都被他一一击退。

终于,他来到了义庄的最深处,只见一口巨大的黑色棺材摆放在那里,棺材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,散发着一股诡异的气息。

阿七知道,那女子的本体定在这棺材之中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手中桃木剑高高举起,口中咒语急念,一道道符咒从他手中飞出,朝着那棺材飞去。

符咒刚一触碰到棺材,便燃起熊熊大火,将那棺材团团围住。

就在这时,棺材盖“砰”的一声被掀开,那女子从棺材中飞了出来,她面色狰狞,周身散发着黑色的鬼气,口中发出愤怒的咆哮:“道长,你为何要苦苦相逼!”阿七说道:“你若再执迷不悟,我便只能将你打得魂飞魄散!”

女子发出一声冷笑,说道:“你若有本事,便尽管来!”言罢,她双手一挥,一道道黑色的鬼气朝着阿七袭来。

阿七侧身一闪,手中桃木剑化作一道流光,朝着女子刺去。

女子身形如电,不断躲避着阿七的攻击,同时施展出各种邪术,与阿七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。

在激烈的战斗中,阿七逐渐摸清了女子的攻击规律。

他瞅准时机,口中咒语急念,手中出现一个金色的铃铛。

他轻轻摇晃铃铛,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,那铃声似有一种神奇的魔力,让女子的身形微微一滞。

阿七趁机跃上前去,手中桃木剑狠狠刺入女子的胸口。

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她周身的鬼气渐渐消散,面容也恢复了平静。

她看着阿七,眼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之色,说道:“道长,多谢你,让我得以解脱。

只是,我心中仍有牵挂,不知我爹娘如今是否安好。”

阿七说道:“你且放心,待我处理完此事,定会去帮你打听你爹娘的下落。

你安心去吧,来世定能投个好人家。”女子点了点头,化作一道青烟,消散在空气中。

随着女子的消散,义庄内的尸体纷纷倒地,不再动弹。

阿七走出义庄,村民们纷纷围了上来,眼中满是感激与敬佩。

阿七说道:“如今邪祟已除,大家可以安心生活了。

只是,这义庄阴气太重,需寻个吉日,将其彻底封印。”

村长忙点头应允,说道:“一切听从道长安排。”此后,阿七帮着村民们将那义庄重新修缮了一番,并施展茅山道术,将其彻底封印。

而阿七也并未忘记那女子的嘱托,他四处打听,终于得知那女子的爹娘在她死后不久,便因伤心过度,相继离世。

阿七心中一阵感慨,他来到那女子的坟前,为她烧了些纸钱,口中说道:“姑娘,你爹娘已随你而去,你们在九泉之下,也可团聚了。

望你来世,能一生顺遂,再无苦难。”

处理完这一切后,阿七又踏上了他的降妖除魔之路。

他深知,这世间邪祟虽多,但只要心中有正义,手中有法术,便定能守护这一方安宁。

他行走于山林之间,穿梭于村落之中,用自己的力量,书写着一段段传奇的故事,成为了人们心中永远的英雄,而那关于他的传说,也在世间代代相传,永不磨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