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年爸爸给后妈儿子18万买车，给我180买鞋，次日他崩溃

浩然，这是给你买车的钱。"

苏建民颤抖着手递出一张银行卡，"密码是你生日，里面有18万。"

客厅里瞬间沸腾了。

何浩然激动得跳了起来："爸，您太好了！我现在就去4S店看车！"

何丽娟眼泪都流出来了："建民，谢谢你对浩然这么好！"

轮到苏晓萱时，苏建民避开她的眼神，从口袋里掏出180块钱。

"晓萱，爸爸知道你懂事，这钱你买双鞋吧。"

18万和180块。

客厅里安静下来，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苏晓萱看着父亲手中皱巴巴的钞票，那一刻，她感觉心被狠狠撕裂。但她什么都没说，只是平静地接过钱：

"谢谢爸爸。"

她没有闹，没有哭，甚至没有任何情绪波动。

01

腊月二十八，雪花纷飞的黄昏。

苏晓萱拖着行李箱从火车站走出来，呼出的白气在寒风中瞬间消散。她裹紧了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羽绒服，那是妈妈生前给她买的最后一件衣服。

三年了，这件衣服陪伴她度过了大学里最艰难的时光。

从火车站到家里需要转两趟公交车，苏晓萱掏出公交卡，卡里的余额刚好够来回车费。

刚走进小区，就听到楼上传来阵阵笑声。苏晓萱抬头看向自家窗户，橘黄色的灯光透过玻璃洒在雪地上，显得格外温暖。

推开家门，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。何丽娟正在厨房里忙碌，何浩然靠在沙发上玩手机，苏建民坐在餐桌旁翻看报纸。

"晓萱回来了！"何丽娟探出头来，脸上挂着标准的笑容，"快进来暖暖身子，外面冷吧？"

"不冷，阿姨辛苦了。"苏晓萱礼貌地回应着，心里却感到一阵疏离。这个女人总是这样，在父亲面前表现得贤良淑德，像个完美的继母。

何浩然头也不抬："姐，你回来得正好，明天咱们一起去逛街。"

苏建民放下报纸，打量着女儿："瘦了不少，学校伙食不好？"

"还行，爸，您身体怎么样？"苏晓萱关切地问道。父亲今年49岁，常年在工地上跑项目，腰椎一直不太好。

"老毛病了，没什么大碍。"苏建民摆摆手，"去洗手吃饭吧，你阿姨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。"

餐桌上，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，看上去其乐融融。何丽娟不时给苏晓萱夹菜，嘘寒问暖，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。

"晓萱，你看浩然最近懂事多了，期末考试还过了好几门呢。"何丽娟笑眯眯地说道。

何浩然得意地放下筷子："那当然，我现在可是好学生了。对了，姐，你们学校有车的同学多吗？"

苏晓萱愣了一下："还好吧，为什么这么问？"

"没什么，就是好奇。"何浩然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。

饭后，苏晓萱主动收拾碗筷，何丽娟在一旁假意推辞："哎呀，你刚回来就让你干活，多不好意思。"

"没关系，阿姨，您歇着吧。"苏晓萱说着就进了厨房。

隔着厨房的玻璃门，她能看到客厅里的情景。何浩然凑到苏建民身边，两人在低声交谈着什么。何丽娟则在一旁时不时地点头附和。

苏晓萱洗着碗，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自从何丽娟嫁进这个家，她总感觉自己像个外人，即使是在自己家里。

夜深了，苏晓萱躺在自己的小床上，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低语声。这是父亲和何丽娟的房间，他们在讨论什么事情，声音很小，但语气却很激烈。

她翻了个身，拉过被子盖住耳朵。明天就是除夕了，希望这个年能过得平静一些。

02

腊月二十九，一大早，何浩然就把苏建民拉到了阳台上。

"爸，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。"何浩然的语气有些忐忑。

"什么事？"苏建民点了根烟，靠在阳台的栏杆上。

"我想买辆车。"何浩然直截了当地说道。

苏建民差点被烟呛到："车？你买车干什么？"

"爸，您听我说完。"何浩然急忙解释，"我们宿舍的几个哥们都有车了，就我一个人还在挤公交。上次和女朋友约会，人家同学开着奔驰来接，我只能打车，多丢人啊。"

"打车怎么了？年轻人要学会节俭。"苏建民皱着眉头。

"可是爸，我马上就要毕业了，找工作的时候有辆车多方便啊。而且，您想想，我要是有了车，以后接送您和妈妈也方便，不用再挤公交了。"

何浩然说得情真意切，眼中还带着几分期待。

苏建民沉默了。说实话，他也觉得家里应该有辆车了。这些年工作顺利，收入也不错，买车确实不是什么大问题。

"你看中什么车了？"苏建民问道。

"就是普通的家用车，大众朗逸或者丰田卡罗拉，落地价也就十六七万。"何浩然早就做好了功课。

"十六七万......"苏建民掐灭了烟头，"这不是小数目啊。"

这时，何丽娟端着茶水走了过来："你们父子俩在聊什么呢？"

何浩然立刻告状："妈，我想买辆车，爸爸嫌贵。"

何丽娟放下茶杯，坐到苏建民身边："建民，买车这事我觉得可以考虑。浩然说得对，马上就要找工作了，有辆车确实方便。"

"可是家里还有房贷要还......"苏建民有些犹豫。

"房贷算什么？咱们两个人的工资还不够还房贷的？"何丽娟拉着苏建民的手，"你看隔壁老王家，条件还不如咱们呢，都给儿子买了辆十五万的车。咱们浩然这么懂事，从小到大也没要求过什么，这次开口了，你就满足他一次吧。"

苏建民看着妻子期待的眼神，再看看何浩然充满渴望的表情，心软了。

"行吧，不过得等过完年再说。"

何浩然高兴得跳了起来："爸，您真是太好了！我保证以后好好学习，找个好工作！"

何丽娟也激动得眼圈发红："建民，谢谢你对浩然这么好。"

苏建民摆摆手："都是一家人，说什么谢谢。"

三人正在高兴，苏晓萱从房间里出来准备去卫生间。她听到了他们的谈话，脚步不由得慢了下来。

买车？18万？

她想起自己脚上那双运动鞋，鞋底已经磨得很薄了，几个脚趾的地方都快破了。她想起自己这学期为了省钱，经常泡面当晚饭。她想起自己从来不敢向父亲开口要钱，哪怕是买件新衣服。

可是现在，父亲要给继弟买18万的车。

苏晓萱深吸了一口气，装作什么都没听见，径直走向了卫生间。

在卫生间里，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，脸色有些苍白。她告诉自己要冷静，要理解父亲的难处。毕竟，何浩然现在也是他的儿子。

03

除夕夜，苏家的客厅被装饰得喜气洋洋。

苏晓萱和何丽娟一起包饺子，何浩然和苏建民在客厅看春晚。整个房子里充满了过年的气氛。

"晓萱，你的手真巧，包的饺子真好看。"何丽娟夸赞道。

"谢谢阿姨，是我妈妈教我的。"苏晓萱淡淡地回答。

何丽娟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，随即恢复了笑容："你妈妈一定是个很温柔的女人。"

"嗯，她很温柔。"苏晓萱继续包着饺子，脑海里浮现出母亲的笑脸。

妈妈去世前曾经对她说："晓萱，无论什么时候，你都要记住，你是爸爸最疼爱的女儿。即使将来他再婚了，这一点也永远不会改变。"

可是现在呢？

晚上十二点，新年的钟声敲响了。一家四口围坐在沙发上，苏建民举起酒杯："新年快乐！希望我们一家人永远幸福和睦！"

"新年快乐！"众人齐声响应。

苏晓萱举起手中的果汁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。她想，也许明年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

然而，她没有想到，真正的考验即将到来。

04

大年初一，阳光明媚。

苏建民起得很早，他要给家人准备新年礼物。这是他们家的传统，每年初一，他都会给家里的每个人一个惊喜。

"都起来吧，爸爸有礼物要给你们。"苏建民在客厅里大声喊道。

何浩然第一个冲出房间，兴奋得像个孩子："爸，是什么礼物？"

何丽娟也快步走了出来，脸上满是期待："建民，你又花钱了。"

苏晓萱最后一个出来，她穿着朴素的睡衣，头发有些凌乱。

"坐好，坐好。"苏建民让大家围成一圈，"今年的礼物有点特别。"

他先走到何浩然面前，郑重其事地递出一张银行卡："浩然，这是给你买车的钱。密码是你的生日，里面有18万。"

客厅里瞬间炸开了锅。

何浩然激动得跳了起来，紧紧抱住苏建民："爸！您真是太好了！我爱死您了！"

何丽娟也激动得眼泪直流："建民，谢谢你，谢谢你对浩然这么好！"

"都是一家人，这是应该的。"苏建民拍拍何浩然的背，"不过你得答应我，拿到驾照之前不能开车上路。"

"我保证！我保证！"何浩然连连点头，"爸，我现在就去4S店看车！"

"别急，今天是初一，店都没开门。"苏建民笑着说道。

何浩然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，开始浏览各种车型的图片，嘴里不停地念叨着："朗逸、轩逸、卡罗拉......"

苏晓萱静静地坐在一旁，看着这一切。她心里有些酸涩，但更多的是为父亲感到高兴。毕竟，能让家人开心，也是一件好事。

"晓萱。"苏建民走到她面前，表情有些复杂。

苏晓萱抬起头，眼中带着期待："爸爸？"

苏建民从口袋里掏出180块钱，递给她："晓萱，爸爸知道你一直很懂事，这钱你买双运动鞋吧。你那双鞋都穿破了。"

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，只听得见何浩然翻看手机的声音。

苏晓萱看着父亲手中的钞票，那是几张二十元和一张一百元，皱巴巴的，像是从钱包里匆忙掏出来的。

18万和180块。

这就是她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吗？

苏晓萱感觉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，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。她看着父亲躲闪的眼神，看着何丽娟假装收拾茶几的身影，看着何浩然得意的笑容。

那一刻，她想哭，想闹，想问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对她。

但是她没有。

她只是平静地接过那180块钱，轻声说道："谢谢爸爸。"

"晓萱......"苏建民想要解释什么，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
"没关系的，爸爸。"苏晓萱笑了笑，"我去换衣服。"

她站起身，走向自己的房间。在经过何浩然身边时，听到他小声对何丽娟说："妈，我觉得姐姐好像不太高兴。"

何丽娟瞪了他一眼："少说话，吃你的瓜子。"

苏晓萱进了房间，轻轻关上门，然后靠在门后，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。

她想起妈妈生前常说的话："晓萱，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，他最疼你了。"

可是现在，她在父亲心里，真的还是那个心肝宝贝吗？

05

大年初二，何浩然一大早就拉着苏建民去看车。

"爸，咱们先去大众4S店看看朗逸，然后再去丰田看卡罗拉。"何浩然兴奋得一夜没睡好，"我昨晚上查了，朗逸有个舒适版的，配置挺高的。"

苏建民穿上外套："行，那就去看看。晓萱，你去吗？"

苏晓萱正在厨房洗碗，头也没回："我不去了，你们去吧。"

"那好，我们中午可能不回来吃饭了。"苏建民说完就和何浩然出了门。

何丽娟从卧室里走出来，看了看厨房里的苏晓萱，走过去说："晓萱，别洗了，我来吧。"

"没关系，阿姨，我快洗完了。"苏晓萱继续洗着碗。

"你别怪你爸偏心。"何丽娟突然开口，"男孩子嘛，面子重要一些。再说浩然马上要工作了，有辆车确实方便。"

苏晓萱的手顿了一下："我没怪爸爸。"

"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。"何丽娟拍了拍苏晓萱的肩膀，"等浩然工作了，挣钱了，一定会好好孝敬你爸爸的。到时候你们家日子会越过越好的。"

苏晓萱点点头，没有说话。

何丽娟见她不接话茬，也就没再说什么，回房间去了。

中午，苏晓萱一个人在家吃饭。她煮了碗面条，坐在餐桌旁，看着对面的三个空椅子。

这个家，好像从来就没有真正属于过她。

下午，苏建民他们回来了，何浩然兴奋得脸都红了。

"姐，你猜我们看中哪款车了？"何浩然一进门就冲苏晓萱炫耀，"大众朗逸，白色的，特别漂亮！销售员说这款车特别受年轻人喜欢。"

"恭喜你。"苏晓萱淡淡地说。

"爸爸说明天就去办手续，下个星期就能提车了。"何浩然继续说着，"到时候我开车带你去转转。"

"好的。"苏晓萱应了一声，继续看她的书。

何浩然有些没趣，转身去找何丽娟分享他的喜悦去了。

苏建民在沙发上坐下，看了看女儿："晓萱，你......没什么想说的吗？"

苏晓萱抬起头："说什么？"

"关于买车这件事。"苏建民有些忐忑。

"挺好的啊，浩然哥哥有车了，出行方便多了。"苏晓萱的语气很平静，"爸爸，您不用担心我，我真的没什么想法。"

苏建民看着女儿平静的表情，心里反而更加不安了。如果女儿哭闹，他还能找借口解释，可是她这种淡然的态度，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
夜里，苏建民失眠了。

他想起当年妻子去世时，晓萱才19岁，正是最需要母爱的年纪。可是她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，默默承担起了照顾他的责任。

他想起这三年来，晓萱总是默默做着家务，从来不跟他撒娇要这要那。

他想起昨天晓萱接过那180块钱时的表情，平静得让人心疼。

或许，他真的做错了什么。

06

大年初三到初六，苏家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。

何浩然每天都在研究他的车，什么配置、什么保险、什么装饰，说个不停。何丽娟则在一旁附和着，时不时夸赞几句。

苏晓萱依然是那副淡然的样子，该做饭做饭，该洗衣服洗衣服，一如既往地承担着家务。但是苏建民总觉得女儿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
以前的晓萱，虽然话不多，但眼神里有温暖的光芒，特别是看向他的时候。可是现在，她的眼神变得平静而疏远，就像在看一个普通的陌生人。

大年初六晚上，亲戚们都走了，家里又恢复了平静。

苏晓萱在房间里收拾行李，准备明天返校。她动作很轻，尽量不发出声音。

苏建民在客厅里来回踱步，心里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这几天女儿的表现太反常了，那种平静让他感到不安。

他想起女儿小时候，每次受了委屈都会扑到他怀里哭。可是现在，她就像变了个人似的，什么话都不说，什么情绪都不表露。

苏建民走到晓萱房门前，想要敲门，但手举到半空又放下了。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，也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客厅里，何浩然还在和何丽娟讨论明天去办理购车手续的事情，完全没有注意到苏建民的异样。

夜深了，苏建民躺在床上却睡不着。脑海里不断浮现女儿接过那180块钱时的表情，还有她说"谢谢爸爸"时那种让人心疼的平静。

望着天花板，苏建民开始反思这三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。

也许，他真的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。

第二天一早，苏建民就想找女儿谈谈昨晚电话的事情，但苏晓萱一直在忙着收拾行李，准备返校的东西。每当他想开口时，不是何浩然在旁边聊车子的事，就是何丽娟过来插话。

一整天下来，他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。

眼看着就要到晚上了，苏晓萱明天一早就要走，苏建民心里越来越急。那个35万年薪的工作，那个他完全不了解的女儿，让他整个人都坐立不安。

晚上九点，苏晓萱即将返校。

她轻轻关上房门，从床底取出一个厚重的牛皮纸袋。这个袋子她藏了整整三年，就连打扫房间的何丽娟都不知道它的存在。

"爸爸，您来一下。"苏晓萱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心慌。

苏建民推门而入，看到女儿正坐在书桌前，那个陌生的纸袋摆在她面前。

"晓萱，你......"

"三年了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。"苏晓萱打断了他的话，"您给我180块钱买鞋，给浩然18万买车。您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？"

苏建民心跳加速，女儿的语气让他感到恐惧。

"如果您早知道这些，您还会这样做吗？"苏晓萱缓缓打开纸袋封口，"还是说，您根本就不在乎我是谁，我做过什么？"

客厅里传来何浩然和何丽娟讨论新车的兴奋声音，形成了强烈的对比。

苏晓萱从袋子里取出第一样东西。

打开纸袋后，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崩溃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