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天麻将局,老太太把把赢!最后一把掀牌瞬间,7个侄子红了眼

发布时间:2025-08-13 14:45  浏览量:2

大年初八的午后,老李家堂屋的麻将桌“啪”地一响,82岁的王桂兰把最后一张牌推倒,面前的零钱已经堆成了小山。

七个侄子笑着掏钱,二侄子故意把“五饼”说成“葱花饼”,逗得老太太直拍桌子:“臭小子,牌都认不全还敢跟我打!”

这已经是第七天了。从大年初八被侄子们接回娘家,王桂兰每天雷打不动地和这帮晚辈“开战”,从日出打到日落,一把没输过。

她总说自己是“福星高照”,可今天最后一把,她伸手去够三侄子面前的茶杯时,无意间碰倒了他扣在桌上的牌——清一色的“一条龙”,只差最后一张就能胡牌,却偏偏留着张无关紧要的“白板”。

王桂兰的手猛地顿住,桌上的搪瓷杯“哐当”歪倒,茶水顺着桌缝往下流,像极了她突然涌出的眼泪。

“你们……你们是故意的啊……”她声音发颤,指着那副牌,眼泪啪嗒啪嗒砸在麻将上,“我就说怎么天天赢,你们这群孩子……”

三侄子慌忙递纸巾,脸涨得通红:“姑,您高兴就行,我们技术差……”

“差?”王桂兰抹了把脸,忽然笑了,笑着笑着又哭了,“你们这点心思,随了你们爸。当年你五叔陪我打牌,也是这样,手里攥着好牌偏不胡,就等着我赢……”

这话一出,七个侄子都沉默了。

他们想起小时候,姑总念叨五个舅舅的好。大舅比姑大15岁,打小把她当闺女疼,挣工分换来的粮票,偷偷塞给她买糖;二舅是木匠,姑出嫁时的衣柜、木箱,全是他熬夜做的,边角打磨得光溜溜,生怕硌着妹妹;

三舅嘴笨,却总在下雨天背着姑蹚过村口的泥河;四舅走得早,临走前还惦记着姑爱吃的柿饼,让媳妇攒了一筐;最小的五舅,是姑最黏的人,每年正月初二,准骑着自行车去接她回娘家,车筐里永远躺着双新做的棉鞋。

“你五舅的心细。”姑总捧着旧棉鞋念叨,“他说我脚怕冻,每年都给我买棉鞋,暖得很。”

可五舅去年冬天走了。弥留之际,他拉着儿子的手断断续续说:“正月初八……接你姑回家……别忘了……”

所以今年大年初八,七个堂兄弟凑齐了三辆车,头车的副驾上,摆着双新棉鞋。

王桂兰被扶上车时,摸着那双鞋哭了一路。她以为五个哥哥走了,这住了五十多年的娘家,再也不会等她了。

没想到,侄子们比哥哥们更细心。知道她牙口不好,每天的饭菜都是软乎乎的炖菜;知道她爱听戏,二侄子特意把手机调成戏曲频道,教她划屏换台;知道她这辈子最爱打麻将,哥七个轮着班陪她,从早到晚不重样。

“姑,您当年跟我爸他们打牌,是不是也这么厉害?”四侄子一边洗牌一边问。

“那可不!”王桂兰挺直腰板,眼里闪着光,“你大舅总说‘让你姑赢,她赢了笑得像朵花’;你二舅更逗,手里有好牌故意扔错,还嘴硬说‘老眼昏花了’……”

说着说着,她的声音低了下去。桌上的麻将牌,青绿色的,和当年娘家那张旧木桌上的一模一样。那时候哥哥们还在,牌打到半夜,大嫂们会端来热腾腾的饺子,大哥总把她碗里的肥肉夹走,换成瘦肉;五哥会偷偷往她口袋里塞几块水果糖,说“赢钱了,得吃糖甜一甜”。

“其实我早看出来了。”王桂兰抹掉眼泪,把桌上的零钱往侄子们手里塞,“你三哥摸牌时总往我这边瞟,你七弟昨天还把‘红中’掉在我脚边……你们啊,跟你们爸一个样,嘴笨,心却细得很。”

大侄子把钱推回去,眼眶红红的:“姑,这是您该赢的。我爸生前说,您这辈子没享过啥大福,就爱个热闹,爱赢牌时那股高兴劲儿。我们能做的,也就这些了。”

窗外,元宵节的烟花“咻”地冲上夜空,炸开一片金红。王桂兰望着窗外,忽然指着天空说:“你们看,那朵云像不像你大舅?小时候他总扛着我看烟花,说‘咱妹要像烟花一样,活得亮亮堂堂’。”

七个侄子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,没人说话,却都悄悄红了眼。

麻将桌还摆在堂屋中央,王桂兰的手轻轻抚过那些光滑的牌面,就像当年抚摸哥哥们粗糙的手掌。

她知道,有些东西永远不会走——比如正月初八的车铃声,比如牌桌上故意让她赢的温柔,比如这满屋子、延续了一辈子的,叫做“娘家”的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