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完)嫡女被当私生女,我当场休夫后,外室连给我提鞋都不配
发布时间:2025-09-12 18:00 浏览量:1
文|醉红尘
红尘故事客栈,总有一本是你喜欢的故事
我给女儿建私塾。
开学当天,她被人骂私生女。
我这才知道,相公背着我养外室还生子。
占了我的庄子,称了一声女主人。
女儿突发心疾,他们却拦着我不让走。
“勾引我夫君生下私生女,讨不到便宜就想溜?”
“告诉你,这是他送我和儿子的私塾!”
一个赘婿,居然还有脸称大。
我当场休夫,外室想给我提鞋都不配。
1
若非幼女高烧不止、命悬一线,我定要让那负心汉上官宏立刻现身,在这帮有眼无珠的刁奴面前,磕头认错!
凭什么柳如烟这个不入流的女官,都能堂而皇之地穿上我的蜀锦霓裳,戴着全套御赐头面,在我别院里,以女主人的身份耀武扬威!
上官家能从一介寒门跃至朝中新贵,全仗我司徒家暗中助力。
如今这赘婿不仅忘恩负义,与女官暗通款曲,还让那贱人诞下孽种,就别怪我心狠手辣,让他们尝尽身败名裂、家破人亡的滋味!
只是眼下女儿烧得神志不清,我实在无暇与这对狗男女纠缠,当务之急是尽快带玥儿去找神医!
我迅速脱下披风,将女儿裹得严严实实,抬脚便要上车离去。
“惹了事就想跑?”
一群刁奴突然涌上前来,将我的去路堵得严严实实,嘴里骂骂咧咧不停。
“让你跪下认错,你聋了吗?!”
他们将我团团围住,步步紧逼,不给我丝毫退路。
听着女儿愈发微弱且急促的呼吸声,我心急如焚。
女儿自幼体弱,此次高烧来势汹汹,若再拖延片刻,只怕性命堪忧!
“只要你们让开,今日之事,我司徒昭可以既往不咎!”
我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。
“哈哈哈哈哈!”
一阵刺耳的嘲笑声如针般刺入我的耳膜:“不过是个外室所生的贱种,你以为自己算哪根葱?就凭你,还想在我们商行耀武扬威,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!”
“就算让你当个扫地的仆妇,我都嫌你脏了商行的地板!”
这些污言秽语让我眉头紧锁,心中厌恶至极。
我懒得与他们多做争辩,伸手摸向怀中的贴身令牌,准备召唤家中暗中培养的死士,让他们快马加鞭去宫中请来太医。
“小贱人,还敢无视我?!”
令牌刚一拿出,柳如烟便如疯狗般扑了上来,一把夺过令牌,狠狠地摔在地上,摔得粉碎!
她竟一直等着看我跪地求饶的笑话。
可我满心满眼都是女儿的安危,哪里顾得上她?
恼羞成怒的她,立刻厉声喝令身旁的护院将我按倒在地。
“给我打!”她咬牙切齿地喊道,“把这贱人的嘴给我撕烂!”
“如今是朗朗乾坤、太平盛世,岂容你私设刑堂、滥用私刑!”
“王法?”柳如烟得意洋洋地笑道。
“在我的地盘上,我就是王法!动手!”
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踹翻在地,我下意识地蜷缩起身子,死死地将女儿护在怀中。
紧接着,十几只脚如雨点般狠狠地踹向我的腰腹,剧痛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,却只换来他们更加凶残的殴打。
滴!滴!滴!
一阵尖锐刺耳的鸣镝声从我的腕间响起!
原本拍手叫好、得意忘形的柳如烟及其护院皆是一愣,面露惊惶之色。
“什么声音?”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“你又在耍什么花样?!”
我艰难地抬起已经布满青紫的手臂。
“你们最好立刻停手。”我喘息着说道。
“此物乃我司徒的护身符,一旦感知到我性命有危,便会自动发出最高等级的烽火令,届时,司徒的暗卫会即刻赶到。”
“她腕上那镯子我认得,是‘玲珑护’,价值连城,非寻常人能拥有。”
一旁有刁奴忍不住小声劝柳如烟。
“万一她说的是真的……要不……咱们还是算了吧?”
2
“真的又如何?”柳如烟尖声咆哮,“还不是勾搭我男人,用他的银子买的?!”
“不过能发个烽火令,你当我会怕?”她满眼不屑。
“上官家在此地手眼通天,谁来都得给上官宏面子!”
“收拾你这等贱婢,我男人担得起,赔得起!”
她叫嚣着,猛地揪住我的发髻,用尽全力狠狠扇下!
口中瞬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气。
有她带头,众人再无顾忌,拳脚如雨点般落下。
腕间鸣镝声愈发急促尖利。
“司徒昭!你又在搞什么鬼?!”
不知过了多久,夫君上官宏的声音竟从镯中传出。
我浑身一震。
恍然记起,他是我设置的第一位紧急联络人!定是此物主动求援!
“玥儿快不行了!”我拼尽全力嘶吼,“你再不来,我和玥儿都要死在柳如烟手里!”
声音那头,夫君呼吸猛地一窒,陷入沉默。
我立刻提醒:“就在私塾!你速来——”
“你疯了吗?!”上官宏粗暴打断。
“你死活我毫不在意,竟敢咒玥儿死?妄想编造假讯引我注意,你以为我会信?!”
“还有,烟儿最是柔弱良善,你想构陷她,也得问问我同不同意!”
“再敢对她胡搅蛮缠,休怪我无情!”
上官宏单方面切断了联络。
我立刻再试,已被彻底隔绝。
“是爹爹吗?”
女儿嘴角颤抖,“爹爹没有不喜欢玥儿……爹爹来……来救玥儿和娘……”
我忍着泪,不敢直视女儿。
玥儿一直以为她是上官宏捧在掌心的小公主。
让她知晓依赖的父亲在外另置家室,还有了儿子,何其残忍。
“可玥儿看不到爹爹……”她声音越来越弱。
骤然,她腕间的另一枚小巧的玉符爆发出刺目红光!心跳过速!心衰!
我脑中轰然一片,理智瞬间崩溃。
“药!我的药囊!给我药囊!!”
我尖叫着,状若疯魔般向人群外冲。
我的随身药囊里,常年备着玥儿的心疾急救药!
“这就是你说的烽火令?”
柳如烟不知死活地挡在面前。
方才听到上官宏声音时还一脸紧张的她,此刻居高临下。
“我还以为多厉害呢,可他连见都不想见你,可笑至极!”
急疯了的我,连眼神都不屑给她,只想找回不知被谁顺走的药囊。
“你是找这个?”柳如烟忽然将药囊拎出,高高举起。
“还我!”
我扑上去抢,却被众人死死按在地上。
柳如烟露出得逞的狞笑:
“可以,但你要跪下来求!”
我毫不犹豫跪下,额头“砰砰砰”磕在滚烫的石板上:“求求你!求你把药给我!求你!!”
直磕得额头鲜血淋漓,柳如烟才稍感满足。
“真贱!当外室的果然比狗还贱!”
她“哗啦”一声扯开药囊,高举着往下倒。
“不要!”我目眦欲裂。
“药瓶是琉璃的!会碎!”
话音未落,柳如烟已将囊中物件狠狠砸甩而出。
听到琉璃瓶碎裂的脆响,我浑身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。
“这是什么?”柳如烟瞪圆了眼睛。
3
阳光下,从我囊中滚落出的那颗鸽卵大的“金阳黄钻”戒指,耀眼夺目。
柳如烟一脚踩在我手上,狠狠碾着我的手指。
“你怎会有如此贵重之物?宏郎都舍不得买给我!”
看着戒指,她眼中嫉妒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可对我而言,此物不过是我从西域巨贾手中购得,预备给玥儿生辰把玩的玩意儿。
“我自己买的!送你!我不要了!”
我急声哀求,“我只要玥儿的药!”
此刻,便是倾家荡产换女儿一命,我也心甘情愿!
“胡说!”柳如烟咬牙切齿,面容扭曲。
“定是你哄骗宏郎买来赠你的!”
“不是——”
“还敢狡辩!”
嫉妒使她几近癫狂,却又忽然诡异地冷静下来,嘴角勾起。
我顿觉不妙。
柳如烟俯身,捡起地上那摔裂的琉璃药瓶。
“既然如此,便让你尝尝教训好了。”
她邪笑着,在我眼前狠狠将药瓶掼下!
琉璃应声粉碎。
澄澈的药液在滚烫石板上瞬间蒸腾殆尽。
她亲手掐灭了女儿最后的生机!
绝望彻底吞噬了我,我挣脱所有人的钳制,如同濒死的母兽般扑向柳如烟,誓要同归于尽!
就在指尖即将触及她的刹那,腰侧传来一阵剧痛,麻木感瞬间传遍全身,我如烂泥般瘫倒在地。
“凭你也想动夫人?”
一名教习嬷嬷手持一根乌黑短棍耀武扬威。
“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东西!”
被击倒后,身体完全不听使唤。
只能勉强挪到女儿身边。
我强撑起身,用身体为她挡住毒辣的日头。
“玥儿……”我痛得难以呼吸,“看看娘……”
错过黄金救治期,女儿已彻底失去意识。
我紧紧攥着她的小手,生怕她就这样悄然离去。
“吓我一跳。”柳如烟矫揉造作地拍着胸口。
“也不知买她们母女两条贱命,两千两银子够不够?”她掏出一枚我赠予上官宏的御赐金印。
“不愧是正室夫人,出手就是两千两!那可是能调动万金的金印!”
“这才是主母的气派,区区外室连一瓶药都心疼,当真寒酸!”
“我看两千两都抬举她们了,二百两足矣。”
“二百两?”柳如烟故作惊讶。
“原来你们母女两条命,还不如我身上这件贡品云锦值钱?真是贱命!”
“依奴婢看,夫人直接赏她几十鞭子便是。”
那教习嬷嬷一脸谄媚,“她们不知挥霍了大人多少银钱,就是死了也得吐出来!”
柳如烟点头:“这主意甚好。”她趾高气昂地向我走来。
一通由护卫飞奔传来的急报打断了她。
柳如烟接过信笺一看,笑容顿时僵在脸上。
“公公……您说什么?”
4
信使转述的声音在死寂的现场格外清晰。
给柳如烟传信的是上官宏的父亲,我公公。
当年他求了我司徒家三年,才得以让我下嫁。
我万没想到,他竟心安理得让柳如烟称他“公公”!
原来上官家上下早已认了柳如烟这“儿媳”!唯有我一人被蒙在鼓里!
“闹得还不够吗?立刻收手!”
信使传达着公公的斥责。
“闹出人命,岂是你能担待的?!”
“公公!恩儿可是您的亲孙啊!”柳如烟不服。
“那小杂种都欺到您宝贝孙儿头上了,您竟不让我教训?!”
“若只为出气,我会管吗?”公公的警告异常严厉。
“必须即刻收手!莫要害得阖家遭难!”
信使退下,柳如烟愣在原地。
我也彻底心死。
原来上官家一直知晓我和玥儿在此受辱,却无一人露面,任由柳如烟为所欲为!
看来这上官家,也不必存在了。
“只要你立刻送我和玥儿就医,玥儿或许还有一线生机,我司徒昭以名誉起誓,绝不追究你今日之过!”
我生怕柳如烟因惧我报复而不肯收手,立刻保证。
为了女儿,我可以忍下这奇耻大辱!
“你说什么?!”柳如烟双眼圆睁。
“一个登堂入室的外室贱婢,还敢搬出我公公来压我?!”
她伸出戴着锋利护甲的手,狠狠抓向我的脸。
“都给我上!不弄死她不准停!”她尖声厉喝。
瞬间,我和女儿被重重人墙包围。
每个人都使出全力,欲置我于死地。
本就力竭的我,只能蜷缩起来,将女儿死死护在怀中,不让她再受一点伤害。
很快,视线被血污模糊。
“玥儿别怕……”我呛出一口鲜血,“娘一定带你走……”
不知是谁,狠狠一脚踹在我的小腹。
我再无力支撑,呕出一大口血沫。
滴!滴!滴!滴!!!
腕间玉符爆发出疯狂刺耳的警报!
“还想唬我?!”柳如烟夺过护院的短刀,一刀劈碎我的玉符。
“便是响上一千遍,也无人会来救你!给我继续打!”
警报声戛然而止,我绝望地闭上了眼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我才找回一丝意识。
围在四周的雇工已散开些。
眼前一片血红,什么都看不真切。
我摸索着找到女儿,指尖颤抖着去探她的脉搏。
“可笑,人都要打死了,找我麻烦的怎么还不来?”
柳如烟的声音忽远忽近,“外室就是外室,死有余辜!来人,把她们给我拖去乱葬岗喂——”
轰!!!
一声震天巨响打断了柳如烟!
三架绘着皇家玄甲徽记的轻便战车破门而至。
“奉旨解救司徒昭夫人!所有人弃械抱头,原地跪伏!抗命者,格杀勿论!”
5
顷刻间,十几名皇家精锐顺着软索滑降而下。
我的重伤触发了最高等级的护卫机制。
故而来者皆携致命利器。
“昭儿!你怎样?!”
领队之人皇甫铮,乃我司徒家世交,看着我长大的叔辈。
见我满身伤痕,这位在边关浴血半生的铁汉也红了眼眶。
“别吓叔父!叔父来救你了!”
他一边呼喊,一边指挥随行御医立刻施救。
“先……先救玥儿……”我艰难出声,“玥儿的心疾……要紧……”
我拼尽最后力气挪动身体,将护在身下的女儿露出来。
“谁干的?!这是谁干的?!”看到玥儿惨状,皇甫铮悲愤咆哮。
见惯沙场生死的他,也无法面对这稚子所受的折磨。
“畜生!”他怒指在场雇工。
“你们这群畜生!眼睁睁看着稚童遭此荼毒,竟能无动于衷!她才四岁!”
“老子在边关擒获的凶寇,都比你们有人性!”
雇工们被骂得不敢抬头,脸上却仍有不服。
“不过是个外室生的野种,至于吗?”
有人小声嘀咕,“我等替夫人教训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母女,天经地义!”
“要怪就怪她没托生在夫人肚子里,活该受罪!”
皇甫铮的拳头猛然攥紧,骨节发白。我知道他在极力克制杀意。
“小姑娘尚有脉息!”
御医检查后惊喜道,“速送回太医院施救,或可保命!”
听闻女儿尚存一线生机,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。
只要她能活命,我愿付出一切代价!
御医带着玥儿登上战车。
我的伤势虽重,但生命体征尚稳。为避免二次伤害,御医决定就地救治。
他们看中了这所奢华私塾的厢房。
正要抬我进去时,柳如烟猛地冲过来堵在门口。
“谁敢擅入?!”她咬牙切齿。
“我才是此处女主人!没有我的准许,你们也敢自作主张?!”
救援队众人皆是一愣。
他们素来所到之处备受礼遇,何曾受过这等呵斥?
“打从方才我就怀疑,你们定是司徒昭这贱婢雇来演戏的!”
她高高在上,“别以为我不认得御前卫,你们的装束与规制根本不同!”
“这位夫人,我等确是奉旨而来。”
队长取出带有皇家印记的虎符文书,却被柳如烟一把夺过,撕得粉碎!
“我呸!你以为我会信宫中侍卫会来救一个外室贱婢?!”
她完全无视队员们铁青的脸色,厉声尖叫:“就算是真的又如何?在这里,是龙也得给我盘着!”
“你们可知这是谁家的地界?!”
队员们强忍怒意。
“此乃上官宏大人的庄园,上官家!”
她骄傲地昂起头,“而我,乃是上官家名正言顺的主母!你们动我之前,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项上人头!”
皇甫铮眉头紧锁,眼中寒芒乍现:“你说什么?”
柳如烟扬起下巴:“怎么?现在知道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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