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任甩钱让我跪下擦鞋, 曾接济的穷同桌出现, 将我打横抱走
发布时间:2025-08-31 19:39 浏览量:2
冰冷的雨水顺着虞晚宁的发丝滑落,混着泪水,模糊了眼前这座金碧辉煌的“天上人间”会所。
三年前,她是众星捧月的虞家大小姐,出入这种地方,都是被前呼后拥的座上宾。
而现在,她只是个穿着廉价服务生制服,为了替父还债,在这里端盘子的可怜虫。
“站住。”
一个尖锐又熟悉的声音响起,像一根毒刺,狠狠扎进虞晚宁的心口。
她身体一僵,缓缓回头,看到了那张画着精致妆容,却写满刻薄的脸——她曾经最好的“闺蜜”,孙菲菲。
孙菲菲挽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,正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打量着她,嘴角勾起鄙夷的弧度:“哟,我当是谁呢?这不是我们高高在上的虞大小姐吗?怎么,虞家破产了,就沦落到这种地方来卖笑了?”
男人也认出了虞晚宁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,但很快被嫌恶取代。
他是骆嘉俊,虞晚宁的……前未婚夫。
虞家的商业帝国一夜倾塌后,他第一时间送来的不是安慰,而是一纸退婚协议,生怕被她这个扫把星沾上分毫。
虞晚宁攥紧了端盘子的手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她不想理会这对狗男女,只想赶紧离开。
“怎么,哑巴了?”孙菲菲不依不饶,故意挺了挺胸前那对假体,炫耀着手腕上骆嘉俊新送的钻石手链,“嘉俊哥,你看她这身衣服,啧啧,真是可怜。想当初,她一件裙子就够我们普通人奋斗好几年了。”
骆嘉俊冷哼一声,从钱夹里抽出一叠厚厚的人民币,轻蔑地扔在地上:“虞晚宁,过去的情分上,这些钱赏你了。别说我骆嘉俊无情。”
红色的钞票散落一地,像一张张嘲笑的脸,将虞晚宁最后的尊严踩得粉碎。
她的心在滴血,脸上却强撑着一丝冷漠:“我不需要。”
“不需要?”孙菲菲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突然端起旁边桌上的一杯红酒,猛地泼在了虞晚宁的白衬衫上!
冰凉的酒液瞬间浸透了衣物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,狼狈不堪。
“啊!”虞晚宁惊呼一声。
“哎呀,真不好意思,手滑了。”孙菲菲故作惊讶地捂住嘴,眼底却全是得意的恶毒,“不过没关系,这酒洒在我鞋上了,你帮我擦干净,嘉俊哥刚才给你的钱,就当是你的辛苦费,怎么样?”
她伸出那双镶满水钻的高跟鞋,趾高气昂地命令道。
周围的客人都被这边的动静吸引,投来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。
骆嘉俊非但没有阻止,反而抱臂站在一旁,冷漠地看着这一切,仿佛在欣赏一出好戏。他就是要让虞晚宁明白,没了虞家的光环,她什么都不是!
虞晚宁的身体在发抖,是气的,也是屈辱的。她死死咬着下唇,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。
擦鞋?她虞晚宁就算死,也绝不会向这对狗男女低头!
“怎么,不愿意?”孙菲菲冷笑,“给你脸了是吧?一个破产的贱人,还真当自己是大小姐呢?信不信我一句话,就让你在这里干不下去!”
就在这时,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。
会所的经理一路小跑,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,跟在一位身形挺拔的男人身后。
男人穿着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手工西装,身姿如松,周身散发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他面容冷峻,五官如同上帝最杰出的雕刻品,一双深邃的眼眸,宛如寒潭,扫视之处,万物皆寂。
整个会所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。
虞晚宁心中一慌,下意识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。她现在的样子,实在太过狼狈。
慌乱中,她转身想跑,却没看清脚下,一个踉跄,直直地撞进了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。
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瞬间将她包裹。
她惊恐地抬头,正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。
是他!
虞晚宁的心跳漏了一拍。她不认识这个男人,但她能感觉到,这个男人的气场强大到可怕,仿佛是主宰一切的帝王。
而那个男人,席故渊,在看清怀中人儿的瞬间,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里,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晚宁……
是他找了整整三年的虞晚宁!
高中时,他是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,沉默寡言,被所有人排挤的穷小子。而她是骄傲的白天鹅,是唯一会把自己的早餐分给他,会在他被欺负时站出来,用软糯的声音说“你们不许欺负我同桌”的女孩。
她是照亮他整个灰暗青春的唯一一束光。
可现在,他的光,竟然被人如此践踏!
一股暴戾的杀气从席故渊身上轰然爆发,整个走廊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好几度。
他扶稳虞晚宁,目光缓缓转向骆嘉俊和孙菲菲,声音冷得像淬了冰:“刚才是谁,让她擦鞋?”
孙菲菲被这气场吓得一哆嗦,但看到骆嘉俊在身边,又壮起了胆子:“你是谁啊?敢管我们的闲事?你知道我男朋友是谁吗?”
骆嘉俊也皱起了眉,他虽然不认识席故渊,但能让会所经理如此恭敬,身份绝对不凡。他硬着头皮上前一步:“这位先生,这是我和我前未婚妻之间的一点私事,还请你不要插手。”
“前未婚妻?”席故渊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,嘴角的弧度冰冷而嘲讽。他轻轻将虞晚宁护在身后,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稀世珍宝。
“从现在起,她是我的人。”
一句话,石破天惊!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骆嘉俊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,”席故渊的眼神骤然变得狠戾,他一步踏出,快如闪电,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动的,只听“咔嚓”一声脆响,伴随着骆嘉俊杀猪般的惨叫!
骆嘉俊的右手手腕,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折了下去!
“啊——!我的手!我的手断了!”他疼得满地打滚,冷汗瞬间浸湿了额头。
“嘉俊哥!”孙菲菲吓得花容失色,尖叫起来。
席故渊却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,仿佛只是碾死了一只蚂蚁。他走到那叠散落在地的钞票前,用擦得锃亮的皮鞋,轻轻碾了碾。
“用钱羞辱她?”他抬起眼,目光如刀,直刺孙菲菲,“你觉得你很有钱?”
会所经理见状,吓得魂飞魄散,连忙冲过来,对着席故渊九十度鞠躬:“席总,对不起,是我管理不善,惊扰到您了!”
席总?!
能让“天上人间”的经理叫“席总”的,整个帝都只有一个!
那个传闻中神秘莫测,跺一跺脚整个商界都要抖三抖的,席氏集团的掌权人——席故渊!
骆嘉俊和孙菲菲的脸,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毫无血色。
他们……他们刚才得罪的,竟然是这位活阎王?!
骆嘉俊连疼痛都忘了,浑身抖如筛糠。他们骆家在帝都虽然也算有头有脸,但在席氏集团这个庞然大物面前,连蝼蚁都算不上!
席故渊根本不理会他们的恐惧,他脱下自己身上那件价值百万的高定西装外套,轻轻披在虞晚宁满是酒渍的工服上,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包裹住。
然后,在所有人震惊、骇然、不可置信的目光中,他弯下腰,将虞晚宁打横抱起。
一个标准的公主抱。
虞晚宁大脑一片空白,只觉得被一个温暖而安全的气息包围,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雪松味。她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衣襟,抬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。
这个男人……到底是谁?为什么……要帮她?
“把这对狗男女,还有他们的家族,列入席氏集团所有产业的永久黑名单。”席故渊抱着她,头也不回地对经理下令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,“另外,告诉骆家,明天早上之前,我不想在帝都再看到他们的公司。”
一句话,宣判了骆家的死刑。
骆嘉俊和孙菲菲瘫软在地,面如死灰。
完了,一切都完了。
席故渊抱着虞晚宁,一步一步,稳稳地走出了会所。门外,一辆全球限量版的劳斯莱斯幻影静静等候,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。
他将她轻柔地放进车里,自己也随之坐了进去。
车门关上,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和狼狈。
车内温暖如春,虞晚宁这才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。她局促地抓着身上那件昂贵的西装,低声说:“谢谢你……先生。”
席故渊没有说话,只是从车内的暗格里拿出一个医药箱,取出消毒棉签和药膏,然后握住了她那只因为用力攥拳而擦破了皮的手。
他的手指修长有力,带着一丝薄茧,触碰到她皮肤的瞬间,一股微弱的电流窜过,让虞晚宁的心跳再次加速。
“疼吗?”他低声问,声音褪去了刚才的冰冷,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。
虞晚宁摇了摇头,小声说:“不疼……先生,我……我们认识吗?”
席故渊为她上药的动作一顿,抬起头,深邃的眼眸紧紧地锁着她。
“虞晚宁,”他一字一顿地念出她的名字,“我是席故渊。”
席故渊……
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,劈开了虞晚宁尘封的记忆。
她想起来了。高中时那个坐在她旁边,总是低着头,沉默寡言,却会在她生理期时默默递上一杯热水的少年。那个因为家境贫寒,被同学嘲笑,她出于善意,经常把自己的零花钱分给他当饭费的穷同桌。
怎么可能……
那个瘦弱自卑的少年,怎么会变成眼前这个权势滔天,气场骇人的商业帝王?
这反差太大了,大到虞晚宁完全无法接受。
“你……”她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我找了你三年。”席故渊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千钧之力,“从虞家出事那天起,我就在找你。”
虞晚宁的心猛地一颤。
他……一直在找她?
“你父亲欠下的五个亿债务,我已经帮你还清了。”席故渊扔出了又一个重磅炸弹。
“什么?”虞晚宁失声惊呼,“五个亿?你怎么……”
“这点钱,对我来说不算什么。”席故渊说得云淡风轻,仿佛在说五块钱。他从怀里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,递到她面前,“这张卡没有额度,密码是你的生日。”
虞晚宁看着那张象征着无上财富和地位的黑金卡,只觉得像在做梦。
她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疼。
这不是梦。
“我不能要……”她下意识地拒绝,“我不能平白无故接受你这么大的恩惠。”
“不是恩惠。”席故渊的目光灼灼,“当年你给我的,远比这些珍贵。晚宁,我只是在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他的眼神太过炙热,仿佛要将她融化。虞晚宁不敢与他对视,心乱如麻。
第二天,整个帝都上流圈子都炸了。
骆氏集团一夜之间宣布破产,董事长跳楼,公司被一家神秘财团低价收购。而骆嘉俊和孙菲菲,则像过街老鼠一样,被赶出了帝都,下落不明。
所有人都知道,骆家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。
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,席故渊,正亲自开车,将虞晚宁送回了她现在住的那个破旧的出租屋。
看着眼前这栋墙皮剥落,楼道里堆满杂物的老式居民楼,席故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。
“你就住在这里?”他的声音里压抑着怒火。
虞晚宁有些窘迫地点了点头。
“搬家。”席故渊不容置喙地命令道,“我名下有很多房产,你随便挑一套。”
“不用了,我……”
“虞晚宁,”席故渊打断她,语气强硬,“你现在不是一个人,你是我的女人。我不能让我的女人住在这种地方。”
他的话霸道又直接,却让虞晚宁的心底涌起一股暖流。
三年来,她受尽了白眼和冷遇,第一次有人这样坚定地站在她身边,为她撑起一片天。
最终,虞晚宁还是拗不过他,搬进了市中心最顶级的一处江景平层。三千平的豪宅,俯瞰着整座城市的繁华,奢侈得像一座宫殿。
席故渊为她请了最好的营养师和家庭医生调理身体,给她买下了当季所有奢侈品牌的最新款,仿佛要将这三年来她所受的苦,全都用物质弥补回来。
但虞晚宁知道,她要的不是这些。
“席故渊,我想查清楚我爸爸公司破产的真相。”一天晚上,她认真地对他说,“我不相信我爸爸会投资失败,他一向很谨慎。”
席故渊看着她眼中重燃的斗志,嘴角微微上扬:“好。我帮你。”
他动用席氏集团的情报网,很快就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原来当年虞氏集团的破产,背后有一股强大的资本在恶意做空和操纵,而其中,似乎就有骆嘉俊父亲的影子。
“骆家只是个小角色,他们背后还有人。”席故渊将一份资料递给虞晚宁。
虞晚宁看着资料上那个熟悉的名字,眼中充满了恨意。
骆家,不仅退婚羞辱她,竟然还是害她家破人亡的帮凶!
“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!”虞晚宁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他们已经付出了代价。”席故渊淡淡地说,“但这件事还没完。我要把他们背后的人,也一起揪出来。”
就在虞晚宁在席故渊的帮助下,开始着手调查真相,并计划重振虞家事业时,一个不速之客找上了门。
是骆嘉俊的母亲,王美兰。
她穿着一身珠光宝气的貂皮大衣,脸上涂着厚厚的粉,也掩盖不住那份尖酸刻薄。
“你就是虞晚宁?”王美兰一进门,就用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她,仿佛在看一件商品。
虞晚宁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“开个价吧。”王美兰从爱马仕包里拿出一张支票,轻蔑地拍在桌子上,“一百万,离开席总。像你这种破产的落魄户,能搭上席总已经是祖上烧高香了,别太贪心。”
她以为席故渊只是一时新鲜,玩玩虞晚宁而已。在她看来,像席故渊那样的天之骄子,怎么可能真心喜欢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?肯定是虞晚宁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勾引了他!
虞晚宁看着那张支票,笑了。
笑得冰冷,也笑得讽刺。
曾几何时,她也遇到过同样的场景,只不过甩支票的人是她母亲,而接受支票的是妄想嫁入豪门的野模。
真是风水轮流转。
“骆夫人,”虞晚宁端起面前的咖啡,轻轻抿了一口,姿态优雅得仿佛她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虞家大小姐,“你觉得,席故渊会缺你这一百万吗?”
“你!”王美兰没想到她敢这么跟自己说话,气得脸色一变,“你别给脸不要脸!我儿子就是被你这个狐狸精害得那么惨!你以为席总能护你一辈子?等他玩腻了,你就是个被人丢掉的垃圾!”
“我的事,就不劳您费心了。”虞晚宁淡淡地说,“至于你儿子,那是他咎由自取。送客。”
“你敢赶我走?”王美兰气得发疯,猛地站起来,扬手就要打虞晚宁。
但她的手还没落下,就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了。
席故渊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,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。
“谁给你的胆子,敢动她?”
他的声音不大,却让王美兰浑身一颤,像是被死神扼住了喉咙。
“席……席总……”王美兰吓得腿都软了,声音发抖,“我……我只是来跟虞小姐谈谈……”
“谈谈?”席故渊冷笑一声,甩开她的手,力道之大,让她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,“我的人,也是你能谈的?”
他走到虞晚宁身边,将她揽入怀中,然后看向王美兰,眼神冰冷得没有一丝感情。
“你不是喜欢用钱解决问题吗?”
席故渊拿出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陈特助,把骆家仅剩的那点产业,还有王美兰娘家那个小破公司,全部收购了。”
他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“今天天气不错”。
“然后,把收购合同送到这里来,我要让这位骆夫人亲眼看看,什么才叫真正的用钱解决问题。”
电话那头的陈特助效率极高,不到半个小时,一份滚烫的收购合同就送到了王美兰面前。
王美兰看着合同上那天文数字般的收购价,以及末尾“赠予虞晚宁女士”的字样,眼前一黑,直接晕了过去。
她这辈子都没想到,自己引以为傲的财富,在别人眼里,不过是个可以随手送人的玩具。
赶走了王美兰,席故渊看着虞晚宁,眼底闪过一丝心疼:“以后再有这种人,直接让保镖扔出去,不用跟她们废话。”
虞晚宁点了点头,心里却有些沉重。
她知道席故渊是在保护她,但她不想永远躲在他的羽翼之下。她要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,拿回属于虞家的一切。
在席故渊的支持下,虞晚宁成立了一家新的投资公司,凭借着她从父亲那里耳濡目染的商业天赋,以及席故渊提供的人脉和资源,公司很快就在业界崭露头角。
她变得越来越自信,越来越像当年那个光芒万丈的虞家大小D姐。
她和席故渊的感情也日渐升温。他虽然依旧霸道,但在她面前,却温柔得不像话。他会笨拙地为她学做她喜欢吃的菜,会在她工作到深夜时默默陪在她身边,会记得她所有的小习惯和小喜好。
虞晚宁渐渐沉溺在这份宠爱里,几乎快要忘了过去的伤痛。
然而,就在她以为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时,一个偶然的发现,却将她瞬间打入了冰窟。
那天,她去席故渊的书房找一份文件,无意中看到了一份被锁在抽屉里的旧档案。档案的封面上,赫然写着“关于虞氏集团资产重组的最终方案”。
而方案的执行方,正是席氏集团海外部。
时间,恰好是三年前,虞家破产的那个月。
虞晚宁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,一片空白。
她颤抖着手打开档案,里面的内容触目惊心。详细记录了席氏集团如何利用资本优势,一步步将虞氏集团逼入绝境,最终导致其资金链断裂,宣布破产的全过程。
虽然档案里也提到了,这是海外部的自发行为,并且在事后遭到了高层的严厉批评和处分,但一个无法否认的事实摆在眼前——
导致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,竟然就是席故渊的家族!
原来如此。
原来他不是什么神兵天降的救世主,他只是个……弥补者,甚至是带着愧疚的施舍者!
他对她所有的好,所有的宠爱,都不过是因为心虚和愧疚!
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毒的刀,狠狠地捅进了虞晚宁的心脏,让她痛得无法呼吸。
当晚,席故渊回来时,看到的就是坐在黑暗中,失魂落魄的虞晚宁,和摊在桌上的那份绝密档案。
他的心,猛地沉了下去。
“晚宁,你听我解释。”他急切地开口。
“解释?”虞晚宁抬起头,眼中噙着泪,脸上却带着惨然的笑,“解释什么?解释你们席家是如何像一群饿狼一样,把我爸爸一辈子的心血啃得骨头都不剩吗?”
“不是那样的!”席故渊冲上前,想要抓住她的手,却被她狠狠甩开。
“别碰我!”她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席故渊,你真让我觉得恶心!”
“这件事,我当时并不知情!”席故渊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,“等我知道的时候,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。我立刻罢免了海外部所有的高管,并且一直在想办法弥补……”
“弥补?”虞晚宁笑了,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,“所以,你还清我们家的债务,给我买豪宅,帮我开公司,这一切……都只是你的弥补?席故渊,你把我当什么了?一个需要你施舍的乞丐吗?”
“不是!我爱你!”席故渊百口莫辩,他这辈子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。
商业上的事情,他可以解释得清清楚楚,但感情上的误会,却像一张无形的网,将他死死困住。
“爱?”虞晚宁自嘲地摇了摇头,“我承受不起。我没办法和一个害死我父亲的仇人之子在一起。”
她说完,转身跑出了豪宅,消失在茫茫夜色中。
席故渊没有去追。他站在原地,高大的身影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无比孤寂。他知道,现在任何解释都是苍白的,他需要用行动来证明一切。
虞晚宁离开了席故渊,她拒绝了他所有的资助,带着自己开公司赚到的第一桶金,租了一个小公寓,开始了真正的独立生活。
她疯狂地工作,用忙碌来麻痹自己心口的剧痛。
然而,她很快就发现,没有了席故渊的庇护,商场是何其的残酷。她之前谈好的几个项目,合作方突然集体变卦;银行也莫名其妙地收紧了对她公司的贷款。
她知道,有人在背后搞鬼。
就在她焦头烂额之际,一个男人找到了她。
男人叫傅天晟,是另一家顶级财阀“傅氏集团”的掌舵人,也是席故渊在商场上最大的竞争对手。
傅天晟生得一副斯文儒雅的样子,戴着金丝眼镜,看起来温文尔雅,但虞晚宁却从他眼中看到了一闪而过的阴狠。
“虞小姐,久仰大名。”傅天晟微笑着递上一杯红酒,“听说你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?”
“傅总有话不妨直说。”虞晚宁很警惕。
“爽快。”傅天晟笑了笑,“我知道你和席故渊闹翻了,也知道你家的事。我可以帮你,不仅能让你公司起死回生,还能帮你一起对付席故渊,为你父亲报仇。”
虞晚宁心头一动。
她恨席故渊,恨席家,但她还没有失去理智。她知道傅天晟这种人,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帮助自己。
“条件呢?”她冷冷地问。
“很简单。”傅天晟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,“我需要你帮我拿到席氏集团正在研发的一项核心芯片技术。只要你拿到手,席氏集团将不堪一击,而我,会分给你半壁江山。”
虞晚宁的心沉了下去。
原来是想利用她去当商业间谍。
“我拒绝。”她想都没想就回绝了。
她虽然恨席故渊,但她做不出这种背信弃义,触犯法律的事情。
“虞小姐,你最好想清楚。”傅天晟的脸色冷了下来,“你以为你现在遇到的麻烦是偶然吗?那都是我安排的。如果你不跟我合作,我保证,你的公司活不过明天。”
虞晚宁的心彻底凉了。
她没想到,自己竟然成了两大财阀斗争中的一颗棋子。
就在她进退两难之际,她的公寓门突然被撞开,几个黑衣大汉冲了进来,粗暴地将她架起。
“傅总,你这是干什么!”虞晚宁惊恐地挣扎。
傅天晟推了推眼镜,笑得像个魔鬼:“既然虞小姐不肯合作,那我只好用点别的手段了。席故渊不是很在乎你吗?我倒要看看,在他心里,是你重要,还是他席家的核心技术重要。”
虞晚宁被带到了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。
傅天晟将她绑在椅子上,然后当着她的面,拨通了席故渊的电话,开了免提。
“席故渊,你的女人现在在我手上。”傅天晟的声音充满了得意,“想让她活命,就带着‘天启’芯片的核心数据,一个人来城东码头。记住,别耍花样,否则,你只能来为她收尸了。”
电话那头,是死一般的沉寂。
过了许久,才传来席故渊压抑着滔天怒火的声音:“你敢动她一根头发,我让你整个傅家陪葬。”
“哈哈哈!”傅天晟疯狂大笑,“我等着。我只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。”
挂断电话,傅天晟走到虞晚宁面前,捏住她的下巴,欣赏着她脸上惊恐又倔强的表情。
“你知道吗?当年搞垮你们虞家的主意,就是我出的。”他残忍地揭开了最后的真相,“骆家那个蠢货,只是我推出去的棋子。而席家海外部那个贪功冒进的总经理,也是我安插的人。我就是要让他们两家斗个你死我活,我好坐收渔翁之利。”
“只可惜,席故渊那个家伙反应太快,及时止损了。不过没关系,现在有了你这张王牌,他输定了!”
虞晚宁如遭雷击,整个人都懵了。
原来……原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,竟然是傅天晟!
席家,竟然也是被利用的!
她误会席故渊了!
悔恨和愧疚瞬间淹没了她。她竟然因为一个卑鄙小人的阴谋,那样残忍地伤害了那个深爱着她的男人。
“你这个魔鬼!”虞晚宁的眼中喷出怒火。
“多谢夸奖。”傅天晟不以为意,看了看手表,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的主角该登场了。”
仓库的大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。
席故渊独自一人,逆光而来。他没有带任何保镖,手里只提着一个银色的手提箱。
他的脸色冷得像冰,那双深邃的眼眸里,翻涌着足以毁灭一切的风暴。
“席故渊,你还真敢一个人来。”傅天晟笑得愈发猖狂,“东西带来了吗?”
席故渊将手提箱扔在地上:“放了她。”
“可以。”傅天晟打了个响指,两个手下立刻上前,准备去捡箱子。
可就在他们弯腰的瞬间,席故渊动了!
他的速度快到肉眼几乎无法捕捉,只留下一道残影!
“砰!砰!”
两声闷响,那两个手下还没反应过来,就口吐白沫地倒飞了出去,生死不知。
傅天晟脸色大变:“你……你不是个商人吗?”
席故渊一步步朝他走来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。他解开衬衫的袖扣,露出了结实的小臂,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旧伤疤。
“谁告诉你,我只是个商人?”他的声音,如同来自地狱的审判。
在接手席氏集团之前,他曾在海外最残酷的地下世界里摸爬滚打了整整五年,代号“冥王”,是让无数国际佣兵团闻风丧胆的存在!
商业帝王,只是他其中一个身份而已。
傅天晟彻底慌了,他从腰间拔出一把手枪,对准了虞晚宁的脑袋:“别过来!再过来我一枪打死她!”
席故渊的脚步停住了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虞晚宁用尽全身力气,猛地向后一仰,连人带椅子一起摔倒在地!
“砰!”
傅天晟的枪走火了,子弹擦着虞晚宁的头皮飞了过去,在墙上留下一个弹孔。
就是这个空档!
席故渊的身影再次消失!
傅天晟只觉得手腕一痛,枪已经被夺走。下一秒,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,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!
窒息感瞬间袭来,傅天晟的脸涨成了猪肝色,双脚在空中无力地蹬踹着。
“我给过你机会了。”席故渊的眼中,杀意凛然。
就在他准备扭断傅天晟脖子的瞬间,仓库外响起了密集的警笛声。
大批警察和媒体记者蜂拥而入,将整个仓库围得水泄不通。
席故渊松开了手,傅天晟像一滩烂泥一样摔在地上。
原来,席故渊在来之前,就已经将傅天晟所有犯罪的证据,匿名发送给了警方和各大媒体。他刚才扔在地上的那个箱子里,装的根本不是什么芯片数据,而是一个信号发射器。
在警察和闪光灯面前,傅天晟的所有阴谋和罪行被公之于众。这个不可一世的商业巨鳄,彻底身败名裂。
席故渊冲到虞晚宁身边,割断绳子,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,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。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他的声音在颤抖。
虞晚宁趴在他怀里,放声大哭,将所有的恐惧、委屈和愧疚,都化作了泪水。
“对不起……席故渊……我误会你了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席故渊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,等她情绪稍稍平复后,他忽然松开她,在无数的镜头和所有人的注视下,单膝跪地。
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,打开,里面是一枚璀璨夺目的钻戒。
“晚宁,”他仰起头,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和虔诚,“我等了你十年。从你十六岁那年,分给我第一个面包开始,我的世界,就只有你。”
“我所做的一切,不是弥补,更不是施舍,只是想把我拥有的一切,都捧到我唯一的光面前。”
“嫁给我,好吗?”
虞晚宁早已泪流满面。
她伸出颤抖的手,重重地点了点头:“我愿意。”
傅天晟锒铛入狱,被判无期徒刑。前未婚夫骆嘉俊一家,彻底破产,据说有人在天桥底下看到他们一家三口在乞讨。
虞晚宁洗清了家族的冤屈,在席故渊的全力支持下,她重建了虞氏集团,并凭借自己出色的才能,带领虞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,成为了商界人人敬仰的女王。
席故渊和虞晚宁的世纪婚礼,轰动了全球。
婚礼上,那些曾经看不起她、羞辱过她的人,只能通过电视新闻,仰望着那个身穿洁白婚纱,被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宠在手心里的女王,脸上写满了追悔莫及。
晚宴上,席故渊拥着她,在她耳边轻声说:“老婆,我们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