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同学聚会,曾经的班花坐我旁边,桌下用高跟鞋蹭我:还记得我吗
发布时间:2025-10-16 18:14 浏览量:1
那双镶着水钻的 Jimmy Choo 高跟鞋,像一条冰冷的毒蛇,顺着我的西裤裤管,悄无声息地向上游走。鞋尖精准地停在我的小腿肚上,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,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挑逗。我浑身一僵,筷子上的那块东坡肉差点掉回盘里。嘈杂的包厢里,十年未见的同学们正推杯换盏,吹嘘着各自的成就,没人注意到这张圆桌底下暗流涌动的暧昧。我转过头,身边的苏婉清正举着酒杯,笑意盈盈地听着别人的高谈阔论,侧脸的轮廓在水晶灯下依旧精致得像一幅画。她仿佛什么都没做,只是红唇轻启,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幽幽地问:“范磊,还记得我吗?”
这话,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,瞬间在我心里炸开了锅。这哪是问我记不记得她这个人,分明是在问我,记不记得十八岁那年,那个夏夜,那棵老槐树下,她哭着说的那些话。
这次同学聚会我本来是不想来的。人到中年,最怕的就是这种场合。混得好的,恨不得把身家性命都刻在额头上;混得差的,要么强颜欢笑,要么就干脆躲着不来。我范磊,不大不小一个建筑公司的项目总监,年薪七八十万,有房有车,家庭和睦,算是个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中产。这种身份,在同学会上最是尴尬,既不是被吹捧的核心,也不是被同情的对象,就是个鼓掌的背景板。
可这次的组织者马宏伟,偏偏跟我关系不错,大学时一个宿舍的兄弟,电话里说得情真意切:“老范,这次苏婉清也来!咱们当年的班花,毕业就去了国外,这可是她第一次露面,你不来见见?”
苏婉清这三个字,确实是我心里的一个结。当年在学校,她是众星捧月的白天鹅,而我,只是个埋头苦读的普通男生。我们之间唯一的交集,就是高考前那段互相鼓励的日子。我帮她补习数学,她陪我背诵英语。朦胧的情愫在试卷和习题册之间悄然生长,直到那个夏夜,我鼓足勇气表白,却被她含泪拒绝。她说她家里已经安排好,要去美国读大学,我们之间没有未来。我记得她最后说:“范磊,忘了我吧,你会遇到更好的人。”
后来,我遇到了我老婆陈静,她不是什么天仙美女,却是个能把日子过得热气腾腾的女人。我们结婚十五年,儿子都上初中了,感情一直很好。苏婉清这个名字,早就被我埋在了记忆的角落里,成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。
可现在,她就坐在我旁边。岁月似乎格外优待她,四十岁的女人,皮肤依旧白皙紧致,眼角只有几丝淡淡的细纹,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。只是那身名牌套裙下,我总觉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疲惫和勉强。特别是她桌下的这个小动作,让我瞬间警惕起来。这不是久别重逢的试探,这背后藏着东西。
我定了定神,把腿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,避开了她的鞋尖。然后我端起酒杯,脸上挤出一个标准的社交笑容,对她说:“当然记得,苏大美女,咱们班谁不记得你啊。来,这么多年不见,我敬你一杯。”
我把话说得很大声,把“咱们班”三个字咬得很重,就是要将我们之间的对话公开化,拉回到普通同学的距离上。苏婉清的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,但很快就恢复了笑容,跟我碰了碰杯,一饮而尽。
整场饭局,她都有意无意地跟我搭话,聊当年的趣事,问我的近况。我始终保持着距离,客气又疏离,话里话外都在提我老婆孩子,构筑一道坚固的家庭防线。但她似乎并不在乎,反而越聊眼神越热切,桌下的高跟鞋,又一次不老实地靠了过来。我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人心隔肚皮,十年不见,谁知道当年的白天鹅,现在变成了什么样。
聚会散场,大家在酒店门口互相道别。马宏伟喝得满脸通红,揽着我的肩膀大着舌头说:“老范,你看……婉清她没开车,要不你顺路送送她?”我还没来得及拒绝,苏婉清已经站到了我的车旁,眼神里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请求。
我叹了口气,心想送就送吧,大庭广众之下,还能出什么事。可车一开出去,苏婉清就摘下了那副优雅得体的面具。她不再聊过去,而是开门见山地问我:“范磊,你现在是正华建设的项目总监,对吧?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那个新区的基建项目?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方向盘都险些没握稳。城南项目是我们公司今年最重要的一个标,我作为总负责人,这两个月几乎是住在公司里,所有的标书细节都由我亲自把关。这属于高度商业机密,她一个刚从国外回来的“家庭主妇”,是怎么知道的?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我语气冷了下来。
苏婉清苦笑一声,车厢昏暗的灯光下,我看到她眼里的光彩彻底黯淡了下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憔悴。“我老公的公司……也想拿这个项目。不,不是想拿,是必须拿到,不然就要破产了。”她顿了顿,声音带着哭腔,“范磊,我知道你们正华实力最强,我们根本争不过。所以……所以我想求求你。”
“求我什么?”我的心沉了下去。
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,身体向我这边靠了过来,一股浓郁的香水味瞬间包围了我。“求你……在技术标里,故意留几个无关紧要的漏洞。只要一点点,让我们公司的评分能超过你们就行。事成之后,项目利润我们分你三成!足足有八位数!”
车里瞬间死一般寂静,只剩下发动机轻微的嗡鸣。我怎么也没想到,昔日清高如仙女的班花,会跟我说出这样的话。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同学情谊,这是赤裸裸的商业贿赂,是犯罪!
我猛地一脚刹车,将车停在路边,转头死死地盯着她。“苏婉清,你疯了?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这是犯法的!”
她被我的反应吓了一跳,但随即眼泪就流了下来,妆都哭花了。“我没办法啊范磊!我们家真的撑不下去了!高利贷天天上门逼债,再拿不到这个项目,我们一家就得跳楼了!我求求你了,看在我们当年的情分上……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?你就帮我这一次,行不行?”
她哭得梨花带雨,不停地重复着“当年的情分”。可我听着,只觉得一阵恶心和悲哀。原来,我珍藏了二十年的那点朦胧美好的青春记忆,在她眼里,不过是可以拿来换钱的筹码。
我心里的那点旧情,在这一刻,彻底被碾得粉碎。我重新发动车子,语气冰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:“你住哪儿,我送你回去。今天这些话,我就当你没说过。以后,我们不要再联系了。”
苏婉清愣住了,似乎没料到我会拒绝得如此干脆。她脸上的悲伤瞬间凝固,然后慢慢地,一丝怨毒和冷酷爬上了她的眼睛。“范磊,你别给脸不要脸。你真以为我今天来是求你的?我实话告诉你,今天饭局上,我们说的话,桌子底下我的动作,我都录下来了。你要是不帮我,我就把这些东西发给你老婆,发到你们公司纪委!到时候,你猜猜你那个贤惠的老婆还会不会信你?你那个项目总监的位子,还能不能坐得稳?”
我的天,我当时就炸了。我活了四十多年,第一次见到如此厚颜无耻的威胁!原来从一开始,从那只高跟鞋蹭上来的那一刻,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陷阱!什么同学情,什么旧情愫,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剧本。
我气得浑身发抖,但脑子却前所未有地清醒。跟这种人讲道理是没用的,她已经疯了。我一言不发,猛踩油门,车子飞速向她报的地址驶去。一路上,车里的气氛压抑得能滴出水来。到了她家小区门口,她下车时,又恢复了那副高傲的样子,冷冷地丢下一句:“我给你三天时间考虑。我的耐心是有限的。”
回到家,已经快半夜十二点了。陈静还没睡,在客厅等我,桌上还温着一碗醒酒汤。看到我阴沉的脸色,她关切地问:“怎么了?聚会不开心?”
我看着妻子温柔的脸,心里一阵愧疚。我深吸一口气,决定不隐瞒。从苏婉清的出现,到桌下的骚扰,再到车里的威逼利诱,我一五一十,全部告诉了陈静。我说完,做好了迎接暴风雨的准备。
可陈静听完,只是沉默了几秒钟,然后平静地对我说:“老公,我相信你。这事儿明显是个圈套,你别慌,我们一起想办法。”她顿了顿,眼神变得锐利起来,“这个苏婉清,不像是能想出这么周密计划的人,她背后肯定还有人。那个叫马宏伟的,是不是也有问题?”
老婆的话,像一盆冷水,瞬间浇灭了我的怒火,让我冷静下来。没错,苏婉清只是个执行者,真正的操盘手另有其人。马宏伟那个热情的电话,饭局上刻意的安排,都显得那么可疑。而他们最终的目的,是城南那个项目。最大的受益者,就是我的竞争对手——宏业集团的赵德昌!
想通了这一层,我心里有了底。这些人想用下三滥的手段毁掉我,那我就将计就计,让他们尝尝自食其果的滋味。
第二天,我主动给苏婉清打了电话,语气里带着挣扎和妥协:“婉清,我想了一晚上。当年的事,我确实……唉,你说的那个项目,风险太大了。这样,我们见一面,你把你们公司的技术方案给我看看,我帮你找找‘漏洞’,看能不能做得天衣无缝。”
电话那头的苏婉清,立刻就信了,语气里透着掩饰不住的欣喜,立刻跟我约了时间地点。我挂了电话,立刻给我的一个老朋友,市里最厉害的私家侦探老周打了个电话。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说了,让他帮我办两件事:第一,查清楚苏婉清、马宏伟和宏业集团赵德昌之间的资金往来;第二,在我跟苏婉清见面的时候,帮我把全过程录下来,要高清的。
约定的咖啡馆里,我见到了苏婉清。她今天打扮得更加精致,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。她将一个U盘推到我面前,说:“范磊,我就知道你还是念旧情的。这里面是我们公司的全部方案,你看完就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
我接过U盘,心里冷笑,脸上却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:“婉清,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,我可就全完了。你说的那个三成利润,空口无凭,我怎么信你?”
苏婉清似乎早有准备,从包里拿出一份早就拟好的合同,上面写着“项目咨询费”,金额赫然是项目总利润的百分之三十。“白纸黑字,你还怕我赖账?”
我看着那份所谓的“合同”,其实就是一份罪证。我故意磨蹭着,跟她讨价还价,拖延时间,确保邻桌伪装成客人的老周能把所有东西都拍得清清楚楚。我“勉强”答应下来,拿着U盘和那份荒唐的合同离开了。
三天后,就是城南项目开标的日子。前一天晚上,马宏伟和苏婉清请我吃饭,说是“预祝我们合作成功”。饭桌上,他们俩一唱一和,不断地给我灌酒,想必是想留下更多我跟他们“同流合污”的证据。我假装醉得不省人事,心里却跟明镜似的。
开标当天,我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会场。赵德昌也来了,看到我时,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和得意,仿佛我已经是他砧板上的鱼肉。
评标过程很顺利,到了最后公布结果的环节。主持人清了清嗓子,正要宣布中标公司。就在这时,我站了起来,对着主席台的评委们说:“各位评委,在宣布结果之前,我想向大家举报一件事。本次招标存在严重的恶意竞争和商业贿赂行为!”
此话一出,全场哗然。赵德昌的脸瞬间就白了。我没理会他,直接将一个U盘插进了会场的投影设备。
大屏幕上,首先出现的是咖啡馆里,苏婉清将U盘和合同递给我的清晰画面,连合同上的字都一清二楚。然后是昨天饭局的视频,马宏伟得意洋洋地说着:“老范你放心,等赵总的项目一到手,你的好处少不了!”“婉清啊,你这美人计用得真是绝了!”
视频一放完,整个会场鸦雀无声。赵德昌的脸绿得跟茄子似的,马宏伟更是瘫软在椅子上。而我,拿出了最后一份证据——老周查到的,宏业集团通过好几个空壳公司,给马宏伟和苏婉清老公账户上打款的银行流水记录。
铁证如山,抵赖不了。评委会当场宣布,取消宏业集团的投标资格,并报警处理。警察很快赶到,带走了面如死灰的赵德昌、马宏伟和苏婉清。
事情尘埃落定,我们公司毫无悬念地拿下了城南项目。那天晚上,我回到家,陈静给我做了一桌子我爱吃的菜。我们俩什么都没说,只是像往常一样,聊着儿子的学习,聊着小区里的琐事。但我们都明白,我们又一起打赢了一场仗。
后来我听说,赵德昌因为商业贿赂和恶意竞争,被判了好几年。马宏伟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。至于苏婉清,因为有主动配合调查的情节,判得比较轻。出狱后,她给我发了一条短信,只有三个字:对不起。
我没有回。有些人,有些事,过去了就该让它过去。青春的记忆或许美好,但那只是人生的一个片段。人到中年才真正明白,守住自己的底线,护好身边的人,把眼前的日子过踏实了,远比追忆一段虚无缥缈的过去,要重要得多。你们说,是不是这个理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