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女同事加班到深夜,办公室只剩我们俩,她忽然脱掉了高跟鞋
发布时间:2025-10-16 21:45 浏览量:1
深夜十一点,写字楼里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微弱的嗡嗡声。我,俞任,一个三十五岁的项目策划,正对着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,眼皮沉得像挂了两块铅。偌大的办公室,只剩下我和旁边工位的文静。
空气里弥漫着咖啡和泡面混合的古怪味道,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,是文静身上的。忽然,一阵细微的“咔哒”声,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。我下意识地转过头,只见文静弯下了腰,那双优雅的黑色高跟鞋,被她一只一只地,轻轻放在了办公桌下。当她抬起头时,脸上没有半点平日里的冷傲,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疲惫和脆弱。那一刻,我的心跳漏了半拍,脑子里“嗡”的一声,全乱了。
说起这事儿,还得从三个月前说起。那时候我怎么也想不到,我和文-静,这个公司里公认的“冰山女神”,会有这么纠缠不清的一晚。文静是我们部门的首席设计师,人长得漂亮,能力又强,但就是太冷了。她好像一个上了发条的精密机器,永远穿着得体的职业装,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,走路带风,脸上除了专业,看不到一丝多余的表情。我们这些男同事私下里都说,谁要是能把文静这座冰山融化了,那真是祖坟上冒青烟了。
我叫俞任,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男人,月薪一万出头,背着二十年的房贷,老婆孩子热炕头,日子过得不好不坏。我对文静这种女神,向来是抱着欣赏但敬而远之的态度。我知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,我只想安安稳稳上班,还完房贷,看着我儿子考上大学,就心满意足了。
那天下午快下班的时候,我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家,文静却踩着她那标志性的高跟鞋,“哒哒哒”地走到我面前。她递给我一份文件,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公式化:“俞哥,这个项目的最终方案,马总要求今晚必须敲定,有个细节我想再跟你核对一下,麻烦你留下来加个班。”
我当时就愣住了。那个项目明明下周才要交,根本不急。就为了一个细节,需要项目策划和首席设计师一起加班到深夜?我心里犯起了嘀咕,嘴上却不敢多问,只能点头哈腰地答应:“没问题,文设计,应该的。”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。我一个月就那么点工资,可不敢得罪领导和红人。我给老婆打了个电话,撒谎说公司有紧急任务,让她和孩子先睡。
夜渐渐深了,同事们一个个都走了,整个楼层只剩下我们俩。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讨论着那个所谓的“细节”,我发现文静总是心不在焉,好几次我问她话,她都像没听见一样,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脑屏幕。我心里更觉得这事儿邪门了,一个女人,大半夜跟一个男同事独处一室,图什么呢?我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,难道……她看上我了?这个念头一出来,我自己都乐了,就我这要钱没钱、要貌没貌的中年大叔,人家图我什么?图我年纪大?图我不洗澡?
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,开篇那一幕就发生了。她脱掉了高跟鞋,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,长长地舒了一口气。我偷偷瞟了一眼,本以为会看到一双保养得宜的玉足,可借着桌底昏暗的光线,我看到的却是让人心惊肉跳的景象。她的脚踝肿得跟发面馒头一样,脚背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痕和水泡,有几个地方甚至磨破了皮,渗着血丝。那根本不是一双脚,那简直是受过酷刑的刑具!
我当时就傻眼了,脑子里那些乱七八“糟的念头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。这哪是什么暧昧的暗示,这分明是一种无声的痛苦呐喊。我正震惊得说不出话,文静却忽然抬起头,眼睛红红地看着我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祈求:“俞哥,你能不能……帮我拍张照?”
我彻底懵了,拍,拍什么照?拍她这双伤痕累累的脚?我木然地点点头,掏出手机,对着她那双脚,按下了快门。“咔嚓”一声,闪光灯亮起,将那份触目惊心照得一清二楚。照片里,那双畸形、红肿的脚,和旁边那双精致昂贵的黑色高沿鞋,形成了巨大的、讽刺的对比。
“谢谢你,俞哥。”她低声说,然后,就像打开了话匣子,把所有压抑在心底的委屈和肮脏,全都倒了出来。原来,这一切都和我们那个油头粉面的上司,马总,有关。半年前,公司为了拿下一个大客户,马总带着文静去应酬。那个客户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,有点变态的癖好,他第一次见到文静,就点名要求她必须穿他指定的一个牌子的高跟鞋,鞋跟又细又高,根本不合脚。
马总为了那笔价值千万的订单,想都没想就答应了。从那天起,文静的噩梦就开始了。马总以“职业形象”和“客户要求”为名,逼着她每天都穿那双刑具一样的鞋子。开会要穿,见客户要穿,甚至在公司里,只要马总在,她就不能脱下来。文静反抗过,但马总直接拿转正和年终奖威胁她:“文静啊,现在的年轻人,要懂得为事业牺牲。这点小事都做不到,以后怎么委以重任?外面的小姑娘想进我们公司,队都排到黄浦江去了。”
文静一个外地来大城市打拼的女孩子,无权无势,好不容易才坐到首席设计师的位置,她不敢辞职,更不敢得罪马总。于是,她只能忍。每天早上,把那双已经浮肿的脚硬塞进鞋里,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晚上回到家,脱下鞋子,脚上的水泡磨破了,第二天贴上创可贴继续穿。她有好几次疼得半夜哭醒,感觉自己的脚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今天,她终于撑不住了。下午去见客户,在外面站了整整三个小时,回来的时候,她感觉自己的脚踝都快断了。她想请假回家,可马总一个电话打过来,让她必须把那个“重要”的方案弄完。她知道,这又是马总在故意折磨她。她实在走不动了,连打车回家的力气都没有,所以才找了个借口,让我留下来,她只是想在办公室里,安安静静地让她的脚缓一缓,等那股钻心的疼劲儿过去再走。
听完她的话,我气得浑身发抖,血压都飙到一百八了。我看着眼前这个平日里高傲得像女王一样的女人,此刻却像一只受伤的小猫,无助地蜷缩在椅子上,眼泪一颗一颗地往下掉。我之前还觉得她冷漠,不近人情,现在才知道,那层冰冷的外壳下,包裹着的是多大的痛苦和屈辱。再看看那个马总,平时人五人六的,没想到背地里这么龌龊,这么欺负一个女下属,这他妈的还是人吗?
一股热血直冲我的天灵盖。我一个奔四十的人了,早就被生活磨平了棱角,学会了看人脸色,学会了忍气吞声。可那一刻,我看着文静哭得发红的眼睛,再想想我家里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儿,我心里有个声音在怒吼:俞任,你还是个男人吗?如果今天受欺负的是你女儿,你也能这么忍着吗?
我深吸一口气,把心一横,对文静说:“别哭了。这事儿,不能就这么算了。他不是要证据吗?我帮你!”文静惊讶地抬起头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不敢相信。我没多解释,直接拿过她的手机,把刚才拍的照片发给了自己。然后,我对她说:“你听我说,从现在开始,你和马总所有的通话,都开录音。他发的每一条微信,都截图保存。你去医院看脚的病历、买药的发票,全都留好。我们不闹,不吵,我们跟他玩阴的,把证据攒齐了,一次性让他永不翻身!”
那一晚,我和文静没有再聊工作。我们制定了一个详细的“复仇”计划。我利用我做了多年项目策划的经验,把这件事当成一个最重要的项目来对待。目标:扳倒马总。策略:收集铁证,精准打击。执行人:我和她。看着文静的眼神从无助慢慢变得坚定,我知道,我没做错。这份工作,大不了不要了,但人不能没了骨气!
接下来的两个月,我们开始了秘密的布局。文静按照我说的,把马总每一次或明或暗的威胁、每一次不合理的工作安排,都用录音和截图记录了下来。我去医院咨询了骨科医生,拿到了专业的医学证明,证明长期穿戴不合脚的高跟鞋会对足部造成永久性损伤。我还偷偷联系了两个之前被马总用类似手段逼走的女同事,她们虽然不敢出面,但都愿意提供一些间接的证据。
我把所有这些证据,包括文静那张触目惊心的脚部照片、医院的诊断报告、成堆的录音文件、聊天记录截图,分门别类,整理成一个逻辑清晰、证据链完整的文件夹,甚至还做了一个PPT,详细阐述了马总如何利用职权对下属进行长期、恶意的精神与身体双重虐待。做完这一切,我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搞职场斗争,而是在替天行道。
决战的日子到了。我们没有去找公司HR,因为我知道HR的第一职责是规避公司风险,很可能会和稀泥。我直接通过内部渠道,预约了集团总部巡视组的负责人。那天,我陪着文静,走进了集团总部的大楼。文静穿了一双舒适的平底鞋,步子迈得特别稳。当我们把那个存着所有证据的U盘放在巡视组领导面前,并当场播放了一段马总在电话里嚣张跋扈的录音时,我看到那位领导的脸色,变得比锅底还黑。
事情的结果,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快。集团总部雷厉风行,当天下午就成立了专项调查组进驻我们分公司。马总被立刻停职调查。他一开始还想狡辩,但在铁一样的证据面前,他所有的谎言都不攻自破。调查组还查出他利用职务之便,吃回扣、做假账的经济问题。真是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
一周后,公司的公告栏上贴出了通报:马总因严重违反公司纪律和职业道德,予以开除,并移交司法机关处理。那个变态的老客户,也被集团列入了黑名单,永不合作。公司里的人都炸了锅,谁也没想到,扳倒马总这个“土皇帝”的,竟然是平时最不起眼的我,和最沉默的文静。
风波过后,文静被调往了另一个更核心的部门,职位也升了。她来跟我告别的那天,特意请我吃了顿饭。饭桌上,她举起杯子,真诚地对我说:“俞哥,谢谢你。如果没有你,我可能已经辞职离开这个城市了,或者……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。你让我知道,这个世界还是有好人的。”我笑了笑,喝干了杯里的酒,心里暖洋洋的。我跟她说:“别谢我,要谢就谢你自己。是你自己选择了不忍气吞声。”
这事儿对我影响也挺大。我老婆知道后,没骂我冲动,反而抱着我,说我做得对,这才像个爷们。我在公司的地位也变得有点微妙,没人敢再小瞧我这个老实人。我还是那个拿着一万多月薪的普通职员,但我心里踏实了。我明白了,善良要有锋芒,忍让要有底线。人活一辈子,总得有那么一两件,可以拍着胸脯说“老子没做错”的事。你们大家伙儿评评理,我这事儿,办得还算敞亮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