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假装喝醉,被女同事扶回家,她帮我脱鞋时,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
发布时间:2025-10-17 09:58 浏览量:1
酒精的气味混合着廉价香水的味道在包厢里发酵,熏得人头晕脑胀。我 slumped在沙发上,眼神迷离地看着天花板上旋转的灯球,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晃。女同事苏婉清半蹲在我面前,秀气的眉毛拧在一起,轻声说:“陈哥,你喝太多了,我送你回家吧?”我含糊地“嗯”了一声,任由她和另一个男同事架起我,身体沉得像块石头。
电梯里,镜子映出我通红的脸和涣散的目光,苏婉清在一旁细心地帮我整理着歪掉的衣领,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,像一股清流,冲淡了包厢里的浊气。我心里冷笑一声,演得真像,要不是我亲眼所见,恐怕真会被她这副温柔无害的样子骗过去。
到了我家门口,我故意把钥匙掉在地上,她毫无怨言地蹲下身子帮我捡起来,开门,扶我进去。客厅的灯一开,她把我安置在沙发上,又去厨房倒了杯温水。当她再次蹲下,准备帮我脱掉那双磨脚的皮鞋时,机会来了。
她的惊呼被我死死地捂在了胸口,身体在我怀里僵硬得像一块冰。我贴在她耳边,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,一字一顿地说:“别动,苏婉清。如果你和我还想保住这份工作,就老老实实告诉我,冯磊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?”
说起这事儿,还得从半个月前那份价值八百万的标书说起。
我叫陈浩宇,在一家不大不小的网络安全公司做项目经理,今年三十三,不好不坏地混着。我们部门经理叫冯磊,一个油腻又喜欢抢功的中年男人。苏婉清是两年前进公司的,名校毕业,人长得文静漂亮,做事也细心,是我一手带出来的。平时我对她多有照顾,她也一直很尊敬我,一口一个“陈哥”。
可偏偏,我们输了。对方的出价就像是贴着我们的底牌开的,不多不少,就比我们低了千分之五,一个极其微妙又能精准击败我们的数字。
结果出来那天,整个办公室气压低得吓人。老板把冯磊叫进去骂了狗血淋头,冯磊出来后,就把火全撒在了我身上,当着所有人的面,阴阳怪气地说:“浩宇啊,这标书可是你全权负责的,现在出了问题,你说说,是哪个环节出了内鬼?”
当时我这血压“噌”一下就上来了。这项目从头到尾他冯磊除了挂个名,动过一根手指头吗?现在倒好,出了事第一个把责任往我身上推。我强压着火,说:“冯经理,标书的核心数据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,要查,就该一视同仁。”
接下来的几天,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。冯磊那种人,精于算计,但做不出这么精密的泄密,他没那个脑子。我的怀疑,最终落在了苏婉清身上。
不是我无情,是她的反常实在太多了。
先是那份标书的打印件,我事后检查时,闻到了一股非常淡的栀子花香。整个公司,只有苏婉清用这个味道的护手霜。这说明,在最终封存前,她最后接触过。
最让我确定无疑的,是我亲眼看到的一幕。上周五下班,我看到冯磊把苏婉清堵在了停车场,两人拉拉扯扯。冯磊塞给她一个信封,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甩开,眼圈都红了。冯磊又说了些什么,她最终还是颤抖着手,把那个信封收下了。
那一刻,我心凉了半截。我带出来的人,我一直当妹妹看待的姑娘,竟然真的会为了钱背叛整个团队。可转念一想,她那副恐惧的样子又不像是贪财。这里面,肯定有事儿。
直接去问,她肯定不会承认。硬碰硬,我手里没证据。唯一的办法,就是让她自己露出马脚。于是,我设了这个局。我知道冯磊最近在谈一个新项目,故意在部门会议上说,新项目的核心方案,我已经做好了,就锁在我办公室的柜子里。
果然,她主动请缨送我回家。
怀里的苏婉清,身体从僵硬慢慢变得颤抖,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眼泪浸湿了我的衬衫。她不说话,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,哭得泣不成声。
我心里叹了口气,把她扶正,让她坐在沙发上,自己则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她对面。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昏黄的光线照着她挂满泪痕的脸,显得格外楚楚可怜。
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,她紧绷的神经终于垮了。她抬起头,眼睛又红又肿,断断续续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出来。
原来,问题出在她父亲身上。她父亲前两年做生意失败,不仅赔光了家底,还欠了冯磊一个远房亲戚二十万的高利贷。那帮人三天两头去她老家闹,砸玻璃、泼油漆,还扬言要动她那个身体本就不好的母亲。苏婉清一个女孩子,刚工作没两年,哪里拿得出这么多钱。
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,冯磊找到了她。他拿着那些催债人拍的、骚扰她父母的视频,威胁她,让她帮忙弄到我们公司的核心数据。冯磊告诉她,只要她听话,那二十万的债,他来摆平。
“所以上次的标书,是你泄露给他的?”我问。
她痛苦地点了点头:“他让我把标书里的几个关键报价抄下来给他。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,就照做了。事后我才知道,他把数据卖给了竞争对手。陈哥,我对不起你,对不起大家……”
“停车场那个信封,里面是什么?”
我听完,只觉得一股怒火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好一个冯磊,真是把人心算计到了骨子里!他不仅利用别人的困境达成自己的目的,还用钱把苏婉清死死地绑在他的船上,让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这样一来,就算将来东窗事发,苏婉清这个拿了钱的“内鬼”也罪责难逃,他自己反而可以撇得一干二净。
“你桌上那份护手霜,味道很特别。”我忽然开口,换了个话题。
苏婉清愣了一下,下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果然,苏婉清的脸色“刷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嘴唇哆嗦着说:“那……那是他送我的,说是客户给的样品,让我试试。我……我没多想……”
我心里有了底。这就对了,物证。冯磊太自作聪明了,他以为送个小礼物是拉拢人心的手段,却没想到会留下这种破绽。
“苏婉清,你想不想摆脱他?”我看着她的眼睛,认真地问。
“自首?”我冷笑一声,“你去自首,承认自己是商业间谍,然后被公司开除,背上案底,你这辈子就毁了。而冯磊呢,他会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你身上,说自己是被你蒙蔽的,说不定还能扮成一个清理门户的功臣。你觉得这公平吗?”
她的眼神瞬间黯淡下去。
“想解决问题,就要把根烂掉。”我站起身,在客厅里踱了两步,“我们要做的,不是让你去顶罪,而是让冯磊,自己走进我们为他准备好的陷阱里。”
第二天,苏婉清像往常一样上班,只是脸色有些苍白。冯磊见了她,还假惺惺地关心了两句,问她是不是没休息好。苏婉清按照我们商量好的,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说:“没事,冯经理。”
下午,机会来了。我借口出去见客户,故意把我办公室的备用钥匙“忘”在了办公桌上,那串钥匙上,有一个很显眼的卡通挂件。然后,我给苏婉清发了条信息:“行动。”
半小时后,苏婉清给我回了信息:“他上钩了。”
“哎呀,真倒霉!”我大声抱怨着,一边蹲下身去捡。苏婉清和部门里的另外两个同事闻声也过来帮忙。
就在这时,我从一堆文件中,捡起了我那串备用钥匙。“咦?我钥匙怎么在这儿?我记得明明带出去了啊。”我故作惊讶地自言自语。
一个同事笑着说:“陈哥你记性也太差了,你出去后,冯经理还进来过呢,说是帮你拿份文件,估计是他给你放桌上的吧。”
我的目光和苏婉清在空中交汇了一秒,彼此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紧张。第一步,成功了。我们已经当着其他同事的面,制造了冯磊在我离开后,单独进入我办公室的“事实”。
真正的杀招,在第二天。
我向公司申请了紧急项目预算,说新项目的客户提出了非常苛刻的技术要求,需要采购一批特殊的加密设备,总价值五十万。这份申请报告,我故意做得非常逼真,还附上了伪造的客户邮件。按照流程,这份报告需要部门经理冯磊签字。
他不知道的是,我用来打印这份报告的打印机,已经被我动了手脚。我在墨盒里添加了一种特殊的、只有在紫外线灯下才会显形的荧光粉。而那支给他签字的笔,里面的墨水,我也换成了同样的特制墨水。
签完字,冯磊把报告递给苏婉清,让她拿去行政部走流程。苏婉清接过报告,借口复印,拿着报告走进了文印室。那里,有我提前准备好的一盏小型紫外线灯。
几分钟后,我的手机收到一张照片。照片上,那份签着冯磊大名的申请报告,在紫外线灯的照射下,不仅签名处,连带着纸张上好几个地方,都显现出清晰的、一模一样的指纹荧光。那是冯磊的手接触报告时,皮肤上的油脂沾染了墨水里的荧光粉,再印到纸上留下的痕迹。
我拿着这份报告和照片,直接敲响了老板办公室的门。
当老板看到那张在紫外线灯下布满指纹的照片,又听我讲完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,包括冯磊如何威逼利诱苏婉清,如何泄露公司机密,最后又如何想在采购款上动手脚时,他的脸色变得铁青。
“把冯磊叫进来。”老板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冯磊,”老板指着那份报告,“你解释一下,这五十万的设备,你准备怎么个‘采购’法?”
“老板,我……这是按流程办事啊……”冯磊还想狡辩。
我拿出手机,点开了一段录音。那是我在家里,让苏婉清复述她被冯磊威胁的全过程时录下的。虽然这不是直接证据,但苏婉清那充满恐惧和委屈的声音,足以让任何人动容。
“陷害?”我冷笑,拿出那盏紫外线灯,关掉办公室的灯,打开开关。一瞬间,他刚刚签过字的报告上,他的签名和指纹,发出了幽幽的蓝光。“那你再解释一下,我办公室柜子里那份被你偷拍的‘核心方案’上,为什么也会有这种只有你接触过的荧光粉?”
冯磊彻底傻了,他看着自己的手,又看看那份报告,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,瘫软在椅子上。
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很多时候,你的善良和忍让,换不来别人的感恩,只会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。对付恶人,就必须用比他更狠的手段,让他永世不得翻身。
事情尘埃落定后,苏婉清约我吃饭。还是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,但这一次,我闻到的是雨过天晴的清新。
她举起杯子,真诚地说:“陈哥,这杯我敬你。谢谢你,没有放弃我,还给了我一次新生的机会。”
我跟她碰了一下杯,说:“不用谢我,是你自己选择了勇敢。记住,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,都不要一个人扛。这个世界,坏人是有的,但好人更多。”
看着她脸上重新绽放的笑容,我知道,那个曾经被阴霾笼罩的姑娘,终于又看到了阳光。而我,也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,守住了自己的底线和团队的尊严。有时候,假装糊涂,是为了看得更清。假装喝醉,是为了让所有魑魅魍魉,都显出原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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