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穿马面裙高跟鞋钓鱼,故作扭捏引关注,网友:她想钓的不是鱼
发布时间:2025-10-24 09:11 浏览量:3
“别演了,苏婉清。你穿着这身衣服,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?”
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,像初春的湖水,带着刺骨的寒意,瞬间穿透了我精心构建的宁静。我握着鱼竿的手猛地一颤,身上这件华美的真丝马面裙,刹那间变得无比沉重。
周围那些偷偷拍照、窃窃私语的游客,声音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所有目光都聚焦在我、和他,以及他身边那位妆容精致、满眼敌意的女人身上。
我 meticulously 策划的这场独角戏,本该是一场无声而悲壮的告别,却被他一句残忍的戳穿,撕得粉碎。我想要“钓”的那条“鱼”上钩了,却不是以我希望的方式。
而这一切荒唐、戏剧性的表演,都要从五年前,他许下的一个承诺说起。
五年前,我还是个刚上大二的设计系学生,叫苏婉清。而他,沈浩轩,是摄影社的社长,一个浑身散发着文艺气息的学长。我们相识于一场汉服文化节,那天我穿着一身自己缝制的素雅襦裙,在人群中穿梭,他端着相机,镜头就那么定格在了我身上。
“同学,你的气质,和这身衣服,简直是绝配。”他走过来,眼里的欣赏毫不掩饰。
我们就这样认识了。沈浩轩对传统文化的热爱近乎痴迷,他拍的照片,写的文章,都充满了古风古韵。而我,从小跟着外婆学刺绣,对古典服饰有着天生的亲近感。我们像是找到了世界上另一个自己,迅速坠入爱河。
那段日子,是泡在蜜罐里的。我们会一起去逛古玩市场,淘一些老旧的绣片和银饰;他会为我拍下无数张穿着汉服的照片,每一张都配上他写的诗;我们最大的梦想,就是开一家结合传统服饰和摄影的工作室。
大三那年的春天,他带我来到郊外这个清澈如镜的湖边。他指着波光粼粼的湖面,眼睛亮得像星星:“婉清,你看到了吗?这里多美。我以后一定要把这里包下来,给你办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。”
我靠在他肩上,听着他描绘未来的蓝图:“到时候,你就穿着我亲手给你设计的、最华丽的马面裙,像古代的大家闺秀一样,坐在这湖边。我就做你的渔夫,为你钓一整天的鱼。我们的婚礼,不要那些俗气的宾客,只要这山、这水,还有你和我。”
我当时感动得一塌糊涂,以为这个男人,就是我一生的归宿。我把他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心上,那个穿着马面裙,在湖边等待爱人归来的画面,成了我梦里最常出现的情景。
可现实,远比梦境残酷。
沈浩轩毕业后,进入了一家大型互联网公司。曾经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文艺青年,迅速被职场的名利和欲望所吞噬。他不再谈论诗词歌赋,不再摆弄他的老相机,取而代之的是项目、KPI和应酬。
我们的共同语言越来越少。我兴致勃勃地给他看新设计的汉服图稿,他却不耐烦地挥挥手:“婉清,这些东西太小众了,当个爱好还行,能当饭吃吗?人要现实一点。”
他的“现实”,就是他认识了他们公司副总的女儿,赵悦。一个开着保时捷,浑身名牌,眼神里写满优越感的女人。
分手那天,他约我在一家昂贵的西餐厅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一笔生意。“婉清,我们不合适。赵悦能给我想要的未来,她理解我现在的世界。你和我,已经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了。”
我红着眼问他:“那我们过去的梦想呢?那个湖边的婚礼,那件马面裙,你都忘了吗?”
他轻笑一声,那笑声里充满了鄙夷:“婉清,别那么幼稚了。那不过是学生时代的风花雪月,当不了真的。难道你还真想穿着那身‘古装’,让我陪你在湖边喂蚊子吗?”
“古装”两个字,像两根针,狠狠扎进我的心脏。他亲手为我编织的梦,又被他亲手打碎,还踩在脚下,斥之为“幼稚”。
我哭着跑出餐厅,那晚的雨下得很大,就像我的心一样,一片冰凉。
分手后的两年,我活得像个游魂。但我没有沉沦下去。他越是嘲笑我的梦想,我就越要证明给他看。我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学业和设计中,毕业后,我用所有的积蓄和家人的支持,开了一家小小的汉服设计工作室。
一开始很难,但我咬牙坚持了下来。我把现代审美和传统工艺结合,我的设计渐渐在圈子里有了名气。生意越来越好,我从一个小作坊,搬进了市中心的写字楼。我不再是那个需要依附他才能做梦的苏婉清,我靠自己,把梦想变成了现实。
我赚了钱,给自己定制了那件我梦寐以求的马面裙。最好的真丝面料,最精湛的苏绣工艺,裙摆上绣着湖光山色,栩栩如生。它很贵,但每一分钱,都是我用自己的汗水换来的。
我以为我已经彻底放下了。直到上个月,我在一个行业酒会上,再次见到了沈浩轩。他西装革履,臂弯里挎着笑意盈盈的赵悦,俨然一副成功人士的模样。他看到我,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,随即换上客套的笑容:“苏婉清?好久不见,没想到你真把那‘小爱好’做成事业了。”
那轻飘飘的语气,那句“小爱好”,再次点燃了我心底压抑已久的火。而赵悦,则用一种审视商品的目光上下打量我,挽着沈浩轩的手臂更紧了,仿佛在宣示主权。
就在那天,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形成。我不是要挽回他,我只是不甘心。不甘心我们的过去被他如此轻蔑地定义为“幼稚”,不甘心我曾经的真心被他如此践踏。
我需要一场仪式,一场盛大的、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告别仪式。
我查到,今天,是他当年许下承诺的五周年纪念日。我也打听到,他现在最大的爱好,就是带着赵悦来这个湖边钓鱼,享受所谓的“高端休闲”。
于是,就有了今天这一幕。
我穿上这件为“那个婚礼”准备的马面裙,配上了一双同样精致但格格不入的细高跟鞋,提着一套崭新的、昂贵的渔具,来到了这个承载着我青春美梦和碎梦的湖边。
我故意摆出扭捏的姿态,笨拙地挂上鱼线,抛出鱼竿。我知道我看起来很可笑,像个哗众取宠的小丑。我知道周围的人都在看我,在议论我。他们的目光,有的好奇,有的不解,有的嘲讽。网上或许已经有了我的照片,标题大概会是《奇葩女穿古装高跟鞋钓鱼,博眼球无下限》。
我不在乎。我就是要让他们看,要让所有人都见证这场荒诞的表演。因为我知道,真正的观众,只有一个。
果然,他来了。带着他的“现实”,他的“未来”,来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别演了,苏婉清。你穿着这身衣服,不就是做给我看的吗?”他的话,像一把刀,精准地插在我最痛的地方。
我缓缓转过身,迎上他冰冷的目光,还有赵悦那幸灾乐祸的眼神。我没有哭,也没有像他预想中那样歇斯底里。我甚至对他笑了笑,一个平静到近乎苍凉的微笑。
“沈浩轩,你猜对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,“我就是做给你看的。但不是为了让你回头。”
我当着他的面,慢慢地收回鱼线。鱼钩上,空空如也,连鱼饵都没有。
“五年前的今天,就在这里,你对一个叫苏婉清的女孩许下了一个承诺。你说,要为她办一场婚礼,她会穿着最美的马面裙,而你,是为她钓鱼的渔夫。”
沈浩轩的脸色变了,眼神开始闪躲。赵悦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,她想拉着沈浩轩走,但他却像被钉在了原地。
我继续说,目光直直地看着他,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的机会:“那个女孩,把你的话当了真。她把那个画面,当成了自己一生的信仰。可是后来,你告诉她,那只是幼稚的玩笑。”
“你扔掉了那个承诺,就像扔掉一件旧衣服。但对我来说,那是我整个青春的梦想。你离开后,我失去的不是一个爱人,而是那个天真地相信着美好承诺的自己。”
我的声音有些哽咽,但我强忍住了眼泪。“所以今天,我来了。我穿上了这件本该在婚礼上穿的马面裙,来到了这个湖边。我来完成这场被你遗弃的仪式。我不是来钓鱼的,我是来‘钓’那个死去的承诺,‘钓’那个傻傻的、死在五年前的苏婉清的。”
说到这里,我从宽大的衣袖里,拿出了一个东西。那是一条用红绳穿着的木雕小鱼,是他当年亲手刻了送给我的定情信物。
“现在,你来了。作为这场告别仪式唯一的见证人,我的仪式,可以结束了。”
我扬起手,用尽全身力气,将那条木鱼狠狠地抛向了湖心。
“扑通”一声,木鱼沉入水中,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,然后,一切归于平静。
“沈浩轩,”我最后看了他一眼,一字一句地说,“承诺还给你了,债也清了。从今天起,你和我,山水不相逢。”
说完,我挺直了背脊,转身就走。那双让我步履维艰的高跟鞋,此刻踩在泥土上,却发出了前所未有的、清脆而坚定的声响。身后,是沈浩轩煞白的脸,赵悦气急败坏的拉扯,和所有游客震惊而复杂的目光。
我不在乎了。
那件曾经承载了我所有少女情怀的马面裙,此刻穿在身上,不再沉重,反而像一件战袍。风吹起我的裙摆,上面的湖光山色仿佛活了过来。
我知道,网上的那些评论大概还在发酵:“她想钓的不是鱼,是金龟婿吧?”“穿成这样,肯定是想红想疯了。”
让他们说去吧。
他们不懂,我今天钓的,不是鱼,也不是男人。
我钓的是我被他丢弃的尊严,是我沉入湖底的青春,是我自己的灵魂。
而现在,我把它钓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