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老兵忏悔：虐杀母子后，柿子树下摆放整齐的两双鞋却成了梦魇

1940年，那年我19岁，是以志愿兵的身份入伍的，然后跟随部队来到了中国战场。

那年秋天，我所在的第四十四大队第四中队，奉命去山东馆陶县一个小村子"扫荡"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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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早上，我们穿过高粱地冲进村子，本以为会遭遇抵抗，结果村里静悄悄的，连个人影都没有。

我们长驱直入，没一会，村子便热闹起来，打杂声，吵闹声，辱骂声混杂在一起，躲起来的人们被一一揪了出来。

我冲进池塘边的一户人家，屋里乱七八糟，地上散落着高粱面和树叶做的窝头。

突然，我听到一阵细微的动静，像是小孩的哭声。我顺着声音找过去，发现墙角有个地窖口，用干草盖着。

我一把掀开草堆，拿刀往下一指——好家伙，里头躲着一个女人，三十来岁，头发乱蓬蓬的，左手还流着血，一看就是被欺辱过了。

女人怀里紧紧搂着个八九岁的男孩。那孩子吓得直哆嗦，女人则死死盯着我，眼神里全是恨。

我四下看看没人，直接跳进地窖，一把抓住那女人。她拼命反抗，孩子在旁边哇哇大哭。

我嫌吵，心想："弄死小的，大的就老实了！”我想把孩子从女人手里抢过来，结果那女人发了疯似的护住孩子，指甲都抠进我肉里了。

我火了，我干脆一脚把女人踹倒她，女人拼命反抗，朝我吐口水，可渐渐体力不支，我把她按在地上，硬来了一回。

完事后，我听到外面有伙伴的声音，我赶紧提好裤子，拽着女人的头发拖出地窖，正好碰上小队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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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赶紧撒谎："这女人是八路！"小队长一听，眼睛都亮了——在部队里，只要说对方是"八路"，干啥坏事都能糊弄过去。

他二话不说，拎着刀就把女人赶到村后的水塘边。

到了地方，那女人出奇地冷静。她慢慢坐下，脱下孩子的鞋，又脱下自己的鞋，整整齐齐摆在柿子树下。

我当时还纳闷："死到临头了，还讲究这个？"小队长掏出一把抢来的钞票，哄她说出藏武器的地方，可她只是摇头："我是农民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！不知道！"

我为了表现，向小队长请求拷问女人，小队长朝我点点头。

我一把抢过孩子，用刺刀抵着他的喉咙，恶狠狠地说："再不说，我就宰了他！"那女人终于崩溃了，跪在地上拼命磕头，求我放过孩子。

可我觉得她不够"诚意"，干脆让同伴按住她，一刀砍下了孩子的胳膊！鲜血喷了一地，孩子疼得撕心裂肺地哭，那女人疯了一样扑过来，死死抱住孩子，眼神恨不得生吞了我。

小队长还在旁边煽风点火："干得好！回去给你记功！"我听了更来劲，抡起枪托就往女人身上砸，然后一把抓起孩子扔进水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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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尖叫着跳进去救，水只到她胸口，她拼命把孩子往岸上推。我冲过去一脚踹在她头上，她又沉了下去。可没过几秒，她又浮上来，嘴里喊着孩子的名字，到处寻找孩子，还想爬上岸。

我揪住她的头发，一次次把她按进水里。她挣扎着，骂我们是"不是认"，骂我们"连孩子都不放过"。

小队长哈哈大笑，抬手就是一枪，打中她的胸口。血瞬间染红了池塘，可她到死都没松开孩子，最后还努力想把他托出水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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讲述者：斋藤银松—— 1940年12月11日开始，作为侵华日军分队长和上等兵，在山东省犯下无数罪行。

【他说】

我写下这些，不是想博同情，而是想告诉后人：有些罪，永远赎不清；有些恨，永远忘不掉。

这么多年过去了，那对母子的鞋还摆在我记忆里——整整齐齐，朝着水塘的方向，那个景象像梦魇一样折磨着我。

我后来常常想，那个女人临死前为什么要把鞋摆好？也许她是想让亲人知道，她和孩子是在这儿没的？也许她是在用最后一点力气，维持做人的尊严？

我不得而知！

【作者说】

"宁做太平犬，莫做乱世人"，这话真是一点不假。可谁能想到，有些人连狗都不如呢？

战争能把人变成鬼，但有些人，就算死，也还是个人。而那些真正的非人类，哪怕活着，也不过是披着人皮的恶魔。

历史不会因为忏悔而改变，但至少，我们得记住它。否则，谁能保证这样的悲剧不会重演？

以上内容来自《日本老兵证言实录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