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）重生后我途经冷宫，一脚踢开不受宠皇子，哪的小乞丐别脏我鞋

我猛地抬脚踹向萧琰胯下，趁他吃痛弯腰之际，拔下簪子刺向他咽喉！

萧琰仓皇闪避，簪子只划破了他的脸颊。他反手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，嘴角渗出血腥味。

"贱人！"他擦去脸上血迹，"前世你就该死在冷宫里！"

我瞳孔骤缩——他果然也重生了！

"萧琰，你以为重活一世就能改变什么？"我冷笑，"你骨子里的懦弱与卑劣永远改不掉！"

萧琰眼中杀意暴涨，正要上前，巷口突然传来马蹄声。

"在那里！"是萧玦的声音！

萧琰脸色大变，一把掐住我的脖子："别过来！否则我杀了她！"

萧玦勒马停住，身后跟着一队禁军。他目光落在我被掐红的脖子上，眼中怒火几乎化为实质。

"放开她。"萧玦声音冰冷得可怕，"这是你最后的机会。"

萧琰狞笑："怎么，心疼了？前世你到死都是个光棍，这辈子倒学会怜香惜玉了？"

我趁他分神，猛地用后脑撞击他的鼻子！萧琰痛呼松手，我趁机滚向一旁。萧玦几乎同时飞身下马，一剑刺向萧琰！

"小心他袖中暗器！"我大喊。

萧玦剑锋一转，精准挑开萧琰袖中射出的毒针，反手一剑刺穿他的肩膀！

禁军一拥而上，将萧琰制服。萧玦快步来到我身边，颤抖的手轻触我颈间伤痕："他伤到你了..."

"没事。"我勉强站起身，"柳如烟在宫中诬告我通敌，必须立刻..."

"已经解决了。"萧玦扶住我，"呼延烈当场揭穿她与北狄使节的私情，父皇震怒，已将她下狱。"

我惊讶地看着他："你怎么..."

"我早派人监视柳府多时。"萧玦眼中闪过寒光，"就等他们自投罗网。"

回到皇宫，皇上亲自审问了萧琰。在确凿证据面前，萧琰终于崩溃，竟当着满朝文武大喊："朕才是真龙天子！你们这些乱臣贼子都该诛九族！"

皇上震怒，当即废萧琰为庶人，终身幽禁皇陵。至于柳如烟，因通敌罪名被赐白绫自尽。

走出大殿时，夕阳如血。萧玦与我并肩而行，忽然问道："他说的'前世'...是怎么回事？"

我知道瞒不住了，轻叹一声："找个安静地方说吧。"

御花园僻静处，我将前世经历简略道来，包括如何扶持萧琰登基，如何被他背叛，最终惨死雪夜。

萧玦听完，沉默良久："所以你重生回来...是为了复仇？"

"起初是的。"我诚实道，"但后来..."

"后来什么？"

我抬头看他："后来发现，这一世的你...很不一样。"

萧玦眼中泛起波澜，突然单膝跪地，执起我的手："楚纤云，我萧玦在此立誓：此生绝不负你。若违此誓，天诛地灭。"

我眼眶发热，前世今生，从未有人对我如此郑重。

"我信你。"我轻声道，"所以...我的答案是愿意。"

萧玦起身将我拥入怀中，心跳声如雷贯耳。

一月后，我们如期大婚。典礼之盛大，堪称大周开国以来之最。洞房花烛夜，萧玦小心翼翼地取下我的凤冠："重活一世，你最想改变什么？"

我望着红烛轻笑："最想改变...我的夫君是你。"

三年后，先帝驾崩，萧玦继位，改元"永安"。我如愿成为皇后，却不再是前世那个任人摆布的傀儡。

登基大典上，萧玦当众宣布："自今日起，军国大事，朕与皇后共决之。"

朝野哗然，却无人敢反对——这三年我协助萧玦平定边患、改革税制，才能早已得到公认。

又过五年，暗探来报：被囚禁在皇陵的萧琰疯了，整日胡言乱语，说自己是真龙天子。

"要见他最后一面吗？"萧玦问我。

我摇头："前世恩怨，早已了结。"

是夜，我做了一个梦。梦中大雪纷飞，但我不再是那个被推出宫门的废后，而是站在宣政殿上，与萧玦并肩接受百官朝拜。

梦醒时分，窗外春光正好。萧玦在我额间落下一吻："早安，我的皇后。"

我微笑闭眼，心中再无仇恨，只有满满的安宁。

这一世，我终于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。

永安十年，春

御花园里桃花灼灼，我倚在亭栏边，看着五岁的太子萧承瑾追着一只蝴蝶跑，身后跟着一群小心翼翼的宫女嬷嬷。

"慢些跑，别摔着。"我忍不住出声提醒。

萧玦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后，手臂自然地环住我的腰："让他玩吧，男孩子哪有不淘气的。"

我回头看他，十年光阴似乎未在他脸上留下痕迹，反而更添沉稳威严。他低头在我发间一吻，轻声道："今日早朝，礼部又上奏了。"

"嗯？"我挑眉，"这次是什么事？"

"请朕选妃。"他语气平淡，却带着一丝嘲讽，"说后宫空虚，不合祖制。"

我轻笑一声："陛下怎么回应的？"

萧玦捏了捏我的手指："朕说，有皇后足矣。"

我心头一暖。前世萧琰登基后广纳后宫，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与柳如烟恩爱。可这一世，萧玦登基十年，后宫始终只有我一人。

"朝臣们不会罢休的。"我叹了口气，"他们总觉得皇帝就该三宫六院。"

"那就让他们继续上奏。"萧玦不以为意，"朕倒要看看，谁敢逼朕纳妾。"

我忍不住笑了。是啊，这一世的萧玦，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帝王。

正说着，承瑾跑了过来，手里攥着一朵小花："母后，给你！"

我蹲下身接过，揉了揉他的小脑袋："谢谢瑾儿。"

萧玦一把将儿子抱起，放在肩上："走，父皇带你去骑马！"

承瑾欢呼起来，我望着父子俩的背影，心中无比安宁。

永安十五年，冬

北狄再犯边境，萧玦决定御驾亲征。临行前夜，他握着我的手，眉头紧锁："朕不放心你和瑾儿。"

"陛下安心出征，朝中有我。"我替他整理铠甲，"别忘了，我可是重活一世的人，什么风浪没见过？"

他低笑一声，俯身吻我："等朕回来。"

三个月后，边关大捷的消息传回京城，但同时传来的，还有萧玦重伤的噩耗。

我连夜启程赶往边关，在军营里见到了昏迷不醒的萧玦。军医说，他为了救一名小兵，挡下了一支毒箭。

我坐在榻边，握着他滚烫的手，声音发抖："萧玦，你说过会回来的......"

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，他的手指似乎微微动了一下。

永安十六年，春

萧玦的伤终于好转，但余毒未清，需要静养。我扶他在御花园散步，他忽然停住脚步，认真地看着我："纤云，若朕有个万一..."

"没有万一。"我打断他，"你会长命百岁，我们会一起看着瑾儿长大，看着他娶妻生子。"

他笑了，伸手抚过我的眼角："你都有皱纹了。"

"嫌弃了？"我挑眉。

"怎么会？"他低头吻我，"每一道皱纹，都是朕的珍宝。"

永安二十年

承瑾大婚，娶了穆云瑶的女儿。婚礼上，萧玦偷偷在我耳边说："咱们是不是该考虑退位，让瑾儿继位了？"

我瞪他："你才四十出头，就想偷懒？"

他大笑，在满朝文武面前牵起我的手："有皇后在，朕哪敢偷懒？"

永安三十年

我们有了第一个孙子。萧玦抱着小婴儿，笑得像个孩子："朕当祖父了！"

我靠在软榻上，看着这一幕，忽然想起前世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。那时的我，怎会想到有朝一日能拥有这样的幸福？

萧玦似乎察觉到我的思绪，将孙子交给乳母，坐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："在想什么？"

"在想......"我微笑，"这一世，真好。"

他与我十指相扣，轻声道："若有来世，我还要找到你。"

我靠在他肩上，闭上了眼睛。

是啊，若有来世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