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上吊而死,县令看到绣花鞋上的水珠,惊呼凶手是他

发布时间:2025-05-27 17:50  浏览量:4

且说那年大旱,河沟子干得能烤饼,偏生南柳镇出了桩吊诡的案子。

镇东头王寡妇的尸首悬在梁上,脚脖子系着红绸子,舌头伸得老长,活像戏文里的吊死鬼。

最邪性的是她脚上那双绣着并蒂莲的缎面鞋,鞋尖缀着的珍珠穗子滴滴答答往下淌水珠子,把青石板都洇湿喽。

咱先按下这水珠不提,单说县令宋青崖。

这位老爷生得白面长须,平日断案最喜摆弄他那杆湘妃竹烟枪。

可自打瞧见那水珠,他整个人就跟中了邪似的,在堂上转着圈儿跺脚,忽然扯开官袍露出胸膛,上面竟刺着朵带血的莲花!

"凶手是俺!

宋县令突然扯着嗓子嚎起来,把堂下衙役吓得尿了裤子。

您道这是怎的?

原来三年前大涝,宋青崖还是进京赶考的秀才,借宿在王寡妇家。

那夜雨大得能淹了龙王庙,寡妇端来热腾腾的臊子面,面汤里浮着葱花似的泪珠子。

"宋公子可听过泪浸绣鞋的典故?

寡妇当时倚着门框,鬓角的茉莉花在烛光里发颤,"当年我男人被诬陷偷粮,活活吊死在祠堂。

我含冤莫白,只能在鞋里藏了泪珠,等着有情人……"

您猜怎么着?

那夜宋秀才喝多了黄酒,竟把寡妇当成了画里走出的仙子。

第二天鸡叫三遍,他发现自己躺在祠堂的供桌上,怀里抱着双滴水的绣花鞋。

再抬头,梁上吊着个穿水红衫子的女人,可不正是昨夜温存的佳人?

后来宋秀才科考中了榜眼,却把这段孽缘忘得精光。

直到看见王寡妇的尸首,那鞋尖的水珠才勾出他锁骨下的莲花刺青——正是当年欢好后,寡妇哭着咬破手指给他纹的。

再说那水珠,原是寡妇的冤魂凝的泪。

她吊死时把三魂七魄都封在鞋里,就等着有朝一日让负心人现形。

宋县令想起前尘,当场撞柱而亡,血溅在莲花刺青上,竟开出朵红艳艳的花。

说到这花,镇西头刘铁匠昨儿打出个铜盆,盆底纹路跟宋县令的刺青一模一样。

更蹊跷的是,铜盆接满雨水后,竟浮出张女人的脸……

咳咳,扯远了。

且说宋县令死后,衙门后院的槐树一夜之间全开了白花,花蕊里淌出的蜜水都带着血腥气。

更夫老李说半夜瞧见宋秀才的魂儿在树上晃荡,怀里还抱着双滴水的绣鞋。

这案子本该到此了结,可王寡妇的坟头每夜都有哭声。

有人说是宋县令的冤魂来偿债,有人说是那铜盆作祟。

最后是个云游道士用桃木剑劈了铜盆,里头竟掉出块带血的衣角——正是当年宋秀才留宿时穿的中衣。

且说那夜铜盆碎裂后,镇东头老槐树底下渗出黑血似的液体,腥得十里八乡狗都不叫。

更夫老李头撞着胆子去瞧,您猜怎的?

那树根须子竟缠着具穿官袍的骷髅,骷髅天灵盖上钉着半截铜盆碎片,碎片上密密麻麻刻着"往生债"三个血字。

"快请茅山张真人!

周县令脸色白得跟纸钱似的,官靴底的水渍在青砖上拖出长长的痕迹。

师爷刚要开口,窗外"哗啦"飞进只乌鸦,嘴里叼着半截红绸子——正是王寡妇上吊时用的那段!

张真人来时挎着个黄布包,里头叮叮当当装着墨斗、朱砂、桃木剑。

他盯着周县令后颈的胎记直嘬牙花子:"这是阴司的烙铁印,大人怕是欠了往生债哟。

说话间从包袱里抖出张人皮地图,上面用血画着九曲黄河阵,阵眼处赫然是王寡妇的坟头。

诸位且看这黄河阵,哪里是镇邪,分明是聚魂!

张真人带着衙役们挖开坟头,棺材里哪有什么尸首,只有套滴水的绣花鞋,鞋尖珍珠穗子长得跟柳条似的,在月光下乱舞。

最瘆人的是鞋里蜷着个青面鬼婴,哭起来整座镇子都跟着打摆子。

"这是怨念化形的婴灵。

张真人咬破指尖在棺盖上画符,"当年宋青崖与寡妇欢好,那夜她本就该投胎,却被宋秀才的阳气镇在腹中。

如今铜盆一碎,婴灵借着新县令的胎记……"话没说完,周县令突然掐住自己脖子,喉咙里发出寡妇的哭腔:"还我儿来!

原来这周墨白竟是宋青崖的转世!

当年他科考高中后,被阴司勾了魂抹去记忆,如今婴灵借着胎记要讨债。

张真人急得直转圈,忽然瞧见师爷袖口的莲花绣样,眼睛瞪得铜铃大:"好你个李代桃僵的计策!

您道这师爷是谁?

竟是当年给宋秀才纹身的刺青匠!

他见东窗事发,突然掏出铜盆碎片往心口一扎,碎成满地纸钱。

张真人抢上前,从他怀里搜出本血书,上头写着:宋青崖转世需聚齐九件带冤魂的法器,方能解开婴灵诅咒。

说到这法器,镇西头刘铁匠昨夜又打出件怪东西——铜镜。

镜框雕着并蒂莲,镜面却映不出人影,只飘着个穿水红衫子的女鬼。

更邪性的是,镜钮上刻着"周墨白"三个字,日期正是他出生那日!

张真人带着人闯进县衙后院,那棵老槐树突然开口说话:"冤有头,债有主,大人请看树心。

众人劈开树干,里头藏着具穿官袍的干尸,怀里抱着双绣鞋,鞋尖水珠已经凝成冰棱,在月光下闪着蓝光。

"这是宋青崖的尸身!

张真人哆嗦着点燃三炷香,"当年他撞柱而亡,魂魄被婴灵困在树里。

周大人每断一桩冤案,树心就渗一滴血,如今……"话没说完,周县令突然夺过桃木剑,一剑刺穿干尸心脏。

说时迟那时快,干尸化作青烟,绣鞋落地时震得地动山摇。

张真人从烟里抢出块玉珏,上面刻着"往生簿"三个小字。

翻开簿子,密密麻麻全是人名,头一个正是王寡妇,最后个却是……周墨白自己!

原来这周老爷前世欠的不仅是风流债,他八百年前竟是阴司判官,因徇私放走个厉鬼被贬下凡。

那厉鬼转世成王寡妇,带着往生簿来讨债。

张真人长叹一声:"解铃还须系铃人,大人须得……"

咳咳,诸位莫急,且听下回分解。

只说那夜衙门灯笼突然全变成绿色,周县令书房里传出寡妇的哭声,砚台下压着张人皮,上面新添了个带血的胎记……

且说那夜周县令书房里的哭声惊动了巡夜的衙役,灯笼绿光映得人脸跟鬼魅似的。

张真人提着墨斗冲进院子,正撞见周老爷举着桃木剑要往脖子上抹,剑刃上沾着寡妇的胭脂印。

"周大人且慢!

张真人甩出张黄符贴在门框上,符纸"滋滋"冒着青烟,"您这胎记是阴司的烙铁,往生簿上可写着呢——您得集齐九件法器,超度九个冤魂,方能了结这桩公案。

周墨白听得浑身打颤,官袍上的麒麟绣样活过来似的,张嘴吐出团黑气。

这当口师爷的干尸竟从井里爬出来,怀里还抱着那面铜镜。

镜中女鬼突然探出半截身子,水红的衫子沾满井苔,冲着周县令直喊"爹爹"。

您道这女鬼是谁?

原是周墨白前世的亲生闺女!

八百年前他当阴司判官时,因同情个含冤的寡妇,偷偷在往生簿上添了笔,让那寡妇转世成他闺女。

谁料这闺女七岁时被厉鬼害了,魂魄困在铜镜里八百年。

张真人从袖里抖出本泛黄的《茅山志》,指着段记载直嘬牙花子:"往生簿添一笔,九世轮回债。

大人您看这句——'莲花胎记现,铜盆血泪凝,九器聚魂日,往生簿自明'。

说话间,镇东头又闹起鬼来。

刘铁匠打的铜盆、铜镜、铜锁,半夜全飘到槐树底下,围成个八卦阵。

阵眼里躺着王寡妇的尸首,手腕上系着红绸子,绸子上密密麻麻写着人名,头个竟是当朝宰相!

"不好,这是有人要借往生簿改命数!

张真人急得直转圈,"往生簿上记着天下冤魂,若被歹人篡改……"话没说完,周县令突然翻起白眼,桃木剑"唰"地刺向张真人。

说时迟那时快,铜镜里的女鬼冲出镜面,水红袖子里抖出段红绸,生生卷住剑刃。

"爹爹快醒醒!

女鬼哭得梨花带雨,绸子上的珍珠穗子"啪啪"炸开,变成满地血珠子。

周县令浑身一震,后颈的莲花胎记突然绽开,露出里头嵌着的铜盆碎片。

碎片上"往生债"三个血字闪着蓝光,照得众人脸上跟抹了锅灰似的。

张真人趁机掏出朱砂笔,在周老爷手心画了个"敕"字。

您猜怎的?

那字竟活过来似的,钻进胎记里,把铜盆碎片逼了出来。

碎片落地时震得地动山摇,底下露出个石匣子,匣子里装着半卷往生簿,扉页写着"宰相刘崇德,贪墨军饷三十万两……"

原来那刘宰相当年监造河工,贪污的银子里掺着冤魂血。

他怕东窗事发,竟请茅山叛徒在往生簿上动了手脚。

王寡妇的冤魂正是察觉此事,才被灭口吊死在祠堂。

张真人长叹一声:"往生簿已残,需用九件法器重塑。

周大人,您这胎记就是第九件法器啊!

说话间,槐树底下的铜器突然腾空,围成个巨大的铜鼎。

鼎中升起团黑气,凝成个穿蟒袍的厉鬼——可不正是刘宰相!

诸位看官,您道这刘宰相怎的成了厉鬼?

原来他篡改往生簿后,被反噬得魂飞魄散,只剩这团怨气在人间游荡。

如今铜鼎一现,他竟要借周县令的胎记重生!

说时迟那时快,周县令突然咬破舌尖,一口血喷在铜鼎上。

您猜怎的?

那血竟化作漫天符咒,把刘宰相的怨气压得死死。

更奇的是,铜鼎里突然传出婴儿哭声,王寡妇的尸首竟坐起身来,怀里抱着个青面婴孩。

"多谢周大人超度。

寡妇的眼泪"滴答滴答"落在铜鼎上,鼎身渐渐凝出个人形——正是周墨白前世的模样。

张真人趁机掏出往生簿,在"刘崇德"三字上画了个圈。

说也奇怪,那名字竟渗出血来,化作团黑气被铜鼎吸了进去。

诸位且看这铜鼎,吸了怨气后竟变成个襁褓,里头躺着个白胖小儿。

周县令抱过孩子,后颈的莲花胎记突然脱落,化作朵并蒂莲落在襁褓上。

张真人捻须微笑:"往生簿已明,大人这胎记,原是阴司给令千金的转世印记啊。

从此,南柳镇再没闹过鬼。

只是茶馆里说书人添了段新故事——每逢雨夜,槐树底下总能听见婴儿笑声,那笑声清得跟铜铃似的,沾着水珠子往人心里钻。

更邪性的是,衙门后院的铜鼎每到月圆之夜就震得发响,鼎身上渐渐浮出个人影,穿着官袍,后颈带着朵莲花胎记……